』;嗯,还有那根方凳,用它就会比
较疼了,我会让它在你的脚掌做『亲密接触』。你可以发挥一下你的想象,一个
被打成白痴、阳痿还有瘸子的家伙,还会有女孩子青睐吗?」
说到此,我把武装皮带抛至床上,手上夹起根缝被针,上前一步,凑到他面
前,扬起针头,睁大了眼睛,微笑着对其道:「猜一猜这玩意儿怎么用?哦,我
忘了你嘴被封了。不好意思,还是我说吧,它会一点点的刺进你的指甲缝里,你
会感受到,什么叫爽到极点。或许,大小便都会失禁的哦!」
「感谢装修公司吧!」我直起了腰,嘴里近乎癫狂的大声笑道:「他们把家
里的隔音做的太好。所以待会儿我开始上述那些手段的时候,没有人会知道的。
怎么样,可以开始享受了吗?哈哈哈」
他眼神中的惧色更加的强烈了,泪水也在其眼眶内充盈起来。被黏的嘴巴
同时咦咦呜呜的蠕动着,身体死命地摇摆。
「不要害怕。」笑完后的我蹲下了身,擒住了他被缠在椅角一端的左手,然
后捏起其中的一根手指,继续幽幽说道:「『疯子』怎么能害怕呢?『疯子』是
无所顾忌的,做坏事都不会被关进监狱的。你现在怕了,不是丢你同类的脸吗?
来,疼痛感只是一瞬间的事,等会儿就不痛了。」
随着此话,我手上的缝被针逐渐逼近了他的指尖。寒光闪闪的针头,马上就
将进入那里。
就在这时,他那颤动不已的下身忽然传来了一阵骚臭。我抬眼一瞧,一道浑
浊的液体从他的裤管里流出,滴落在地上。
再向上看,他的五官几乎聚拢在一块儿,眼里的泪水早就布满了脸颊。喉咙
里的声音更像是受了重伤的幼小野兽一般,低嚎,哀鸣。
「呼」长出了口气,面容恢复平静,起身并且收起针头的我知道,他的
心理防线已经奔溃。
我的亲生父亲曾经有一份笔记。是记述GA在审讯时对付一些地痞流氓以及
嫌疑犯的阴损招数。他牺牲后,那份笔记无人注意,恰巧被我偷偷截下。我详细
的阅览过,随着年龄的增大,我也知道了笔记当中的那些手段正是人们常说的刑
讯逼供。见不得光,但对付一些「滚刀肉」似的家伙,却十分有效。
卫宝峰的那些作法引起了我内心极大的愤慨。所以我要给其留下一个终身难
忘的忆。于是我利用了那份笔记上的记载,另辟蹊径,通过自己的模仿行为艺
术跟语言攻势,以及点到即止的心理压迫。让只有十六岁的他屈服,可以说是水
到渠成。
「哇」
撕掉了其嘴上的胶带后,他哭得是惊天动地,如丧考妣。嘴里的唾沫混杂着
血水和鼻涕,流淌出来,和眼泪流,通通沾染在了他无袖衫的领口。使本来就
已盈红一片的那里更加邋遢。
我没有催促他,而是走到门口,静待着他哭完。
大概半小时以后,终于停止了嚎哭,声音变得抽泣的他抬起了头。操着嘶哑
地喉咙,对我道:「妈和那个项莆清在一起的照片,我已经删掉了。」
「是真的?」我双眉一拧,反问他。
「嗯。」他赶紧点着脑袋肯定。进而又解释道:「照片上个月的时候就删了。
如果你不信,过会儿我们一起去我学校好了。相机在我们篮球队的更衣室里。你
还可以仔细一下我的电脑,看我有没有说谎。再说妈现在对我很好,我在混
不吝也不会去要挟她了。」
「按你这么说,反倒还是妈诱惑你的不成?还有,这种事你也敢发到成人论
坛上大言不惭。你想作死也不是这个作法!刚才嘴还那么犟,你到现在也还没搞
明白吧?妈会那样对你,是要收拾你!」被他的言论气得不怒反笑的我盯住了他
的双眼。
「怎么可能!?」他那双哭肿的眼睛睁得大大的,里面血丝密布。表情也犹
如吞了苍蝇一般。少顷,又结巴着说道:「妈和我说的是要整项莆清呀!」
「嘶」听到这话的我倒吸了一口冷气,紧走几步,来到他跟前,不敢置
信地再度道:「你再说一遍,整谁?」
「项莆清。」这他的答极其利。
对付项莆清?一个正处级官员要对付一个副省级的高干?我摸了下自己的额
头,在看了看窗外。没发烧,太阳当空照,一切都很正常。
可转折也太大了吧?这犹如螳臂当车,近乎自杀的愚蠢行为。会是在官场上
摸爬滚打了十余年,早就历练了出来的母亲谋划的事?难道是我刚才的模仿行为
艺术入戏太深,出现幻听了?
「妈会和你说这些?」还是无法相信卫宝峰话的我继续问道。
听到此话,他重重的点头,还一脸悲喜交加的道:「妈和我说了,她再也受
不了项莆清了,想和他一刀两断。可那人官太大,不好弄,所以要好好计划一下。」
「为何受不了的原因有没有和你讲过?那计划又是什么?什么时候跟你说的?」
我又追问着,语气十分急迫。
「是上个月和我说的,其它还都没有讲给我听。」摇首话后,他看着我,
言辞颇为恳切的说道:「哥呀,能放开我吗?下面湿的难受,太臭了。」
我望他的眼神非常复杂。抛开所有的一切,这家伙,只是个仗着家里有些
背景,自身外型好,有点小聪明,有点忘乎所以,冲动任性;但终归是涉世未深
的大男孩。
到底是谁?在带着他朝畸路上走?母亲,抑或杨锦平?
「杨锦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