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幸的时候呻咛的声音能大点......再大点......
再大点......再大点......
许是因为羞涩,小燕子此刻的呻咛如 春雨簌簌般婉转娇啼,似乎在极力压抑
着自己的声量,以致于几次三番将枕头一角咬在嘴里阻止自己的声音发出,然而
并木有什么用,今儿南哥哥铁了心的就是要小燕子在此刻用最迷人的声音唱去歌
唱,去歌唱春天,歌唱绿色,歌唱带着肉体欢愉的跟南哥哥柏拉图的爱情。
而小燕子今天的歌唱只有一个听众,这个听众是她的恩人,更是她的爱人,
也必将成为她的亲人,而我,只是今儿小燕子歌声的搬运工。
而小燕子每每紧咬牙关,总是会被南哥哥意大利炮新的一轮更猛烈的炮火轰
开,我就不相信春风早过玉门关,小燕子还能守得住牙关,所以小燕子迷人的呻
咛一会儿顿时就会化作倾盆大雨,如溅泼在玉石上的水滴清脆作响,回音缭绕,
喘息涟涟,此天籁之音已经将任何雄性动物的耳朵变成易燃材料,一声过耳,送
它烈焰,还你灰烬。
宁煮当然不止这点奸夫技能,于是我一边拼命在小燕子蜜穴里抽插着意大利
炮,楞是把九头身的小燕子抽插得往床上趴着一截一截的矮,一边开始了奸夫撸
死 老公的必杀技,嘴里撩拨到:“亲爱的,舒服吗?”
“嗯嗯...... 啊啊啊!”
“快说亲爱的,舒服吗?”
“舒......舒服, 啊啊啊!”小燕子试图再次咬着枕头却没能撑过一秒。
“啪啪啪!”作为回应,我迅疾报以一阵更猛烈的抽插,其实我晓得小燕子
的牙关守不住,南哥哥的精关也随时会在下一秒失守。
“我和他,你跟谁做爱更舒服?”终于,这奸夫灵魂般终极拷问终于从南哥
哥的嘴里飙出——当过奸夫或者绿公的都知道,奸夫此问一出,绿公灰飞烟灭。
“ 啊啊啊?”此刻小燕子的呻咛中一定带着巨大的问号,话说人家小燕子就
一个爱谁是谁的清纯小妹妹,哪里见过这等直击灵魂的拷问,一边是 老公,一边
情郎,回答跟谁都是坑。
我就问问南哥哥你狼心狗肺,推人家小姑凉入坑你狼心疼不疼?亏得人家小
燕子一口一声南哥的叫得那么一往深情。
“快说跟谁做爱更舒服?”预料到小燕子不晓得如何作答,我赶紧俯身到小
燕子耳旁一阵嘀咕,“亲爱的,说跟南哥做更舒服!这才是他在电话里想听到的
答案! ”
“ 啊啊啊!”小燕子的呻咛已经迷乱,身体开始微微颤抖。
“快说!”说着我发起了最后的冲刺,我晓得意大利炮的弹药即将告罄,告
罄前还不能让仇老板在小燕子的叫声中撸射,老子只有切鸡鸡自尽。
“跟......跟南哥......跟南哥做更舒服!”终于,一番扭捏与纠结过后,纵使
声音如雏燕喔喃,小燕子在南哥哥的怂恿下鼓足了勇气给出了带着灵魂的答案!
“大声点,没听清!”
杜鹃滴血,凤凰涅槃,雏燕也有搏击长空时,小燕子随后一声长啼脆亮悠扬
:“ 啊啊啊......啊——跟......跟南哥做更舒服!”
我知道小燕子叫喊出这个回答是经过了怎样的灵魂的洗礼与 挣扎,这是小燕
子妹妹终于展开了 自由翱翔的翅膀,终于懂得有一种爱情叫绿了芭蕉,才能红了
樱桃。
接着小燕子全身一阵剧烈的痉挛,四肢栗颤,蜜穴紧紧咬合着南哥哥的意大
利炮——这根意大利炮已经炮管滚烫,刚刚在一顿迅猛的抽插中打出了最后一颗
炮弹......
长啼如歌,只为你唱,当小燕子因为强烈的高潮过后瘫软在床,我其实看到
是一只燕子在天空 自由的翱翔。
再也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你对 自由的向往......
心中那 自由地世界,如此的清澈高远......
与长空搏击,倦鸟知归,小燕子事后小鸟依人的偎依在我的怀里,羞涩的告
诉南哥哥她到了两次高潮,或者是三次,这种情况前所未有,至少跟我在一起并
没有,我不晓得是不是那句直击灵魂的回答,竟真的能让女人如??此放飞身体。
而我点燃了一颗烟,带着满足的表情吐着烟圈,大家能不能点个赞,这二营
长的意大利炮是不是盖的,今儿这第二火算是没给奸夫丢脸,后来仇老大告诉我
正是小燕子喊出“跟南哥哥做更舒服的”那一刹那扣的扳机,我问那种感觉,那
种电话里听到自己的未婚妻被奸夫操到高潮,还说比你操得舒服的感觉是不是比
自己做爱都爽,仇老板看着我一脸苦笑,然后跟我说这下完了,终于遭你娃儿带
进坑里去了......
此刻小燕子小麦色的裸体红晕未退,滴滴细密的汗珠却也未散去,双腿之间
还泛着一丝丝濡湿的光亮,所以跟小燕子偎依在一起,那种带着温度的水乳交融
简直不要这样甜蜜,这种感觉让宁煮夫感到无比惬意,且嘚瑟,但这个时候我突
然想到一个事儿好像不对不对滴,于是问到:“亲爱的,刚才你跟他的电话一直
是通着的? ”
“嗯。”小燕子看了看我,羞涩的低下了头。
“我是说,”我咽了口口水,“我们第一次做的时候电话就通着了?”
“是呀!”小燕子回答到。
老子要哭了,心头立马有一万匹......“赶紧把那段掐了!”
“怎么掐呀?”小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