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下面黏黏的......
回家歇息了一阵冲凉洗漱完毕,我美滋滋躺在床上养精蓄锐,回味着刚才公
园的野合的粗犷之美,纵使此刻腰酸轻袭,但却 欲望反噬,不减反增,心说待会
儿一定要跟老婆再来一发,边操边听她交待如何被程蔷薇勾引失身是一件多么美
妙的事儿。
宁卉拿着我们换下来的衣服在洗,突然听她在卫生间嚷到:“ 老公,出门前
我脱下来拽你手上的内裤喔?”
“啊?”我故作一惊,“我顺手搁在我裤兜里了,我出门穿的那条休闲裤,
你看看在不在?”
“没在啊?”宁卉大约是摸索了一阵没发现又嚷了起来,“你想想搁哪里了?”
“哦哦,我想起来了,”我嘿嘿一笑,对于这样信息不对称的局面内心顿时
感到极度舒适,“好像掉公园的木凳上了,我说走的时候拿走,但逃离现场的时
候太急给忘了!”
说着老子眼睛一闭,仿佛看到那黑影窜出树林,拿着老婆原味内裤就是狂嗅
猛舔......我兴奋的想,这哥们是要舔着我老婆的内裤射喔,还是要把内裤 缠绕在
鸡巴上射喔?
“哎哟!”突然我感到胳膊一阵钻心的疼,睁开眼才发现宁卉已经穿着一条
粉色的吊带睡衣进来,裙内空无一缕,曼妙的s 形态的胴体在裙内婀娜柳成,目
光凶残的看着我,伸手正狠狠的拧着我的胳膊。
这一拧拧得天荒地老,时光停滞,直到我好生求饶,一番撕心裂肺的嚎叫过
后,宁卉才松手作罢,咬着嘴皮好好的看着我:“哼!你就是故意的!”
“老婆......我......我真的搞忘了嘛。”说着我嬉皮笑脸的一把将宁卉拽入怀
里,作势在床上滚了一圈压在身下,双手就朝薄若无物的睡裙里摸去。
老婆浴后香喷喷的身子脂腻满怀,皮肤q 弹可破,那只被黑影看光的乳房在
手里娇挺撒欢,另外一只亦毫不示弱的胀满在我的手里,翘立的乳头如撅起的小
嘴,仿佛在诉说我厚此薄彼的妒意:两只 小白兔都是一样的好看哎,为啥她能给
人看,我就不能......
宁卉呜呜的嘤咛着,嘴唇早已被此刻已经完全被那个黑影哥们嗅舔老婆黑丝
内内的臆想撩得毫无 人性的宁煮夫摁住一阵狂吻。
我鸡巴此刻已经霎时充血杵立,死死抵着宁卉的耻骨,心里竟然对那哥们心
生一丝怜悯,有一种不公平叫有的人的鸡巴可以插入 女神鲜嫩的屄屄勃起,而有
的人只能舔着 女神屄屄的包装自撸,这美丽的世界哦,何时才能砸碎不公平的锁
链?
宁煮夫这不是占了便宜卖乖,是真的悲天怜人。
“老婆啊!”吸吮着宁卉的香舌,我开始兴奋的嗫嚅到,“你说那哥们会不
会捡到了你的小内内?”
“呜呜呜,”宁卉娇声嘤咛,滑腻的身子在我怀里扭动不停,“我......我就
说你是故意的,你就是这样......这样想的呗!”
“那么你是想他捡到喔?还是不想他捡到喔?”
“不想!”宁卉说着上下双齿相磕,狠狠了咬了一口我的舌头。
“好好说话!”忍住爽痛,我将捻在手里两颗柔嫩的葡萄一阵柔捏,你咬我
舌头,我捏你乳头,针尖对麦芒,吵吵嚷嚷一辈子才是真夫妻。
“嗯嗯......嗯啊——”宁卉的呻咛突然变调,身体骤然呈弓形凹起,蛋清般
柔嫩的脸蛋复又染来一丝红晕,如铃般婉转的尾音迎合着乳尖难以抑制的微颤,
“想......想!”
“那么,老婆,”我的手指继续弹拨着马头琴,哦不,乳头琴,“猜猜他拿
着你的小内内会做什么?”
“扔掉呗!”宁卉回答毫无拖泥带水,仿佛说的不是自己的小内内。
“好好说话!”老婆的乳头琴是把好琴,天工巧物,质地丝滑,色泽红润,
可吹,可弹,可舔,可吸,比如此刻我埋下头叼住一只琴头就是一阵嘬吸,嘬吸
出来的音色是这样滴——“啊哦! 老公——”宁卉娇颤一声,一水迷人的海豚音
原地飙升,“你......你想他怎样就怎样!”
“我想他舔着你的小内内撸管!”
“啊——坏蛋!”宁卉的海豚音继续来,愈发嗲腻,“好......好的!”
“然后你看到他撸硬的鸡巴肿胀却无屄可插,觉得他好可怜......”
“啊——不......不......”宁卉嘤咛着,晓得宁煮夫这话里埋着的是啥幺蛾子,
纵使言语做着无谓的抵抗,但身下被小宁煮夫死死相抵,单单几个不字儿哪里能
扛过此刻已经绿性大发的yqf 老公。
“于是你悲天怜人,母性大发,”宁卉此刻双眼迷离,鼻孔翕张,喘息如坠,
耻骨若逃还黏的跟我勃起的鸡巴在身下相搏,我的声音也开始打着颤儿,“然后
走过去张开自己的双腿对他说,来吧,把你的鸡巴插到我屄屄里来吧!”
“啊——不......不要!”宁卉嘴上在说着不要,身体却一个激灵复又一个激
灵,在我嘴里的乳尖激灵着硬无可硬,“我......我不认识他!”
“谁说的屄屄只能给认识的人插啊?高手在民间,金枪不问出处!”
“不要......不要!”宁卉依旧在 挣扎。
突然,我想女人这么豪放不妥,矜持的女人才最美,看着宁卉喊着不要身子
却紧紧以命相迎的娇态,掩藏的仿佛是全世界的羞耻都盛不下的那颗欲拒还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