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得想哭。因为我一直觉得,我差不多因此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
人。此刻我幸福得身体有些发抖,举着硬无可硬的小宁煮夫已经将大半截身杆插
入到老婆早已濡湿涟涟的温柔乡里,我正准备开始驰骋......
「等等,等等!」突然宁卉镰儿般弯弯的上弯月睁成了一轮杏子圆,好生生
看着我半晌,才冷不丁面带愠怒的来了句:「你刚才......刚才说什么来着?你网
上买了跳弹?」
「嗯啊,买了啊,咋了老婆?不带这么一惊一乍的哈,这样会把小宁煮夫吓
出毛病的哦。」说完,我的身下挺了挺,让小宁煮夫在小宁卉的怀里撒了把欢以
示存在感。
「哼,你又来什么花花肠子?你买跳弹要干什么?」宁卉眼神警惕的看着我。
「我说了啊,我哪天要请里贝里喝酒跟人家赔个不是,然后跟他说道说道跳
弹的事儿,你不把跳弹戴去我咋跟人家说道嘛?再说了,昨晚戴着跳弹去酒吧的
曾卉卉是个假李逵,俺真老婆叫宁卉卉。」
「宁煮夫!」宁卉一声厉吼,接着张开嘴在我的胳膊上狠狠的来了一口咬死
你的温柔!
「哎哟!母老虎咬人啦!痛死啦!」我一声惨叫并伴着呲牙咧嘴,故作痛苦
完全无法忍受状——你还别说,宁卉这一口还真舍得咬,俺胳膊上顿时留下了两
只不深不浅,看上去非常漂亮的牙齿印。
「哼!不痛你不长记性就长花花肠子,谁跟你说我要戴跳弹去泡吧了?你以
为我跟曾眉媚一样疯啊?我就说刚才你说曾眉媚戴跳弹去酒吧,咋会把自己说得
那么委屈喔,原来花花肠子都慾到这里啊!」
「没有没有老婆,我只是觉得戴跳弹去泡吧真的,真的好刺激的啵。」我在
宁卉脸上嘬了一口。
「找你的曾卉卉刺激去!我这里没门!」宁卉咬着嘴皮,斩钉截铁的回答到。
「好好老婆不去不去,我明儿去把跳弹订单取消了。」
「真的?」宁卉这下欲怒还笑的看着我。
「真的。」说着我抬起胳膊凑到宁卉眼前,「你看这两个牙齿印好深嘛,我
是你亲 老公啊,你真舍得下口。」
「哦,乖乖可怜了,」宁卉立马从从刚才的母老虎变成了温柔可人的小羊羔,
伸出手在我脸上抚摸了一下,然后将嘴凑到牙齿印上抚吻起来,目光满是母性的
温柔杀,「对不起啊 老公,咬疼你了。」
「哼!」我的脸色刷的沉了下来,鼻子发出抽泣声。
「咋了 老公?生气啦?」说着宁卉放开我的胳膊躺下,下身朝我挺了挺,那
儿小宁煮夫还似有似无的半吊在宁卉的阴道口。然后宁卉用宁煮夫平时完全无解
的半睁半闭的上弯月看着我,双手搂着我的脖子,香唇嘟着一副美娇娘送吻图,
娇滴滴的模样一时媚色无双,「来嘛 老公,来操老婆的屄屄,操老婆的屄屄 老公
就不生气了。」
而宁煮夫,依旧俄尔不动!只是鼻子依旧间或送出几下真假莫辨的抽泣声。
「真生气啦?」宁卉见突然冰火两重天的宁煮夫,一时也有些懵。
「嗯。」我没张嘴,鼻子哼哼到,脸色肃杀。
「怎么了嘛 老公,我说了对不起了啊。」宁卉怯生生的说到,伸手摸了摸我
的胳膊上的牙齿印,看得出来是真紧张了。
「不是因为这个。」我知道,此时前戏已够,气氛已足,正戏该上演了!
「啊?」宁卉一脸的不可解。
「老婆,我问你,」我用冷如冰窟的语气嗫嚅到,宁公馆的温度立马断崖般
下降到北极的冬天,此时如果有画外音响起,那一定是风萧萧兮易水寒......「宁
公馆约法三章,你还记得吧?」
「怎么啦?怎么想起突然说这个?」宁卉胸部开始起伏,睫毛有些颤动。
「你是不是,背着我跟别人出过轨?」我选择了单刀直入来挑开这个血淋淋
的事实,绝不墨迹,尽管我用了出轨这样一个十分中性的词儿。
「你说什么?我......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宁卉完全没想到毫无征兆中,
宁煮夫会突然扔出这么一个对宁公馆来说爆炸力堪比原子弹的问题。
「意思是你是不是背着我跟别人偷过情,上过床?」我的语气尽管冰冷,但
听上去必须是节奏一点没乱。
「我......」宁卉这下是彻底懵了,一时语塞,但眼光倒没有一点躲闪,从微
表情的理论分析,这个毫无躲闪的目光恰恰表明宁卉蒙圈是蒙圈了,但没觉得自
己做过什么亏心事,心理是 坦然的,过了半晌才表情极其认真的说到,「 老公,
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有没有这回事?我只想听yesorno。」
「怎么......怎么可能啊?」宁卉开始努力从 记忆中搜索着什么,但过一会儿
仍然懵懵的摇了摇头,显然是在搜索中并没有搜索出一件能称得上是 偷情的事件
来,一脸的雾水与委屈。
宁卉所表现出的这些一点没掩饰的表情其实已经证明在她的心理上,压根儿
就没把跟曾眉媚那晚盖因随性,祸起皇家礼炮的拉拉之欢当成是宁公馆约法三章
所严禁的所谓的 偷情与出轨,可能她 记忆的雷达一遍一遍搜索的都只是停留在那
些奸夫的范围之内,她搜索出来的结果必然就只有一个结论,自己哪次跟别的男
人做爱你宁煮夫不是跟自己肚子里的蛔虫似的一清二楚?
所以宁卉当然觉得自己很冤,这下是真急了,急得连眼泪都快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