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浮出那画面,只是其中上官燕换成了自己。
白玉如护送上官燕东行,几次想要问她当时感受,终觉不妥,便强忍住不问。此
时她孤身一人,又胡思乱想起来。将这淫具摆弄了一会儿,好奇心越来越强,决心想
要偿试一下。
心念既定,便擦干了身子,去检查了门窗的插拴,吹灭了油灯。轻轻爬到床上,抬
起修长的玉腿,先将自己的肉核轻轻抚弄了一会儿,一边用手指探摸着自己的桃园肉
洞,只觉得下身都湿透了。她一边轻轻呻吟着,一边握住其中一支皮棒,对准穴口,先
在洞口打转,偿试着往里捅去,只觉得有些疼痛,便停手不动。
在床上喘息了一会儿,又用手指把阴蒂爱抚了一会儿,又试着将淫棒往小穴里插
入,那痛感便又传来。白玉如心想这事物既然上官姑娘能穿上,我和她都是女子,如
何我便穿不上,当下心一横,忍住疼痛,努力将皮棒推进体内。这一番动作大了,她只
觉得痛得厉害,但又有肉体快感传来。忍了一会儿,那痛感逐渐退下去,只觉得肉洞
被棒子填充严实,另有一番满足感。
白玉如素手缓缓推送体内的淫棒,只觉得肉穴内似有一处与阴蒂相连,也是快感
漫溢,享受了一会儿,想到淫具上还有一支棒子,便用枕头垫高了屁股,手指摸到菊
孔,先用手指插弄了一会儿,再将淫水抹上皮棒,对准菊门用力插了起来。
那知菊门却痛得比前面还要厉害,白玉如狠下心来,手上运劲将皮棒直插到底,却
也把自己插得死去活来。她侧转身子,用手使劲揉着自己丰满的屁股企图解痛。过了
一会儿,那痛感也缓和了下去,白玉如便将皮带扣到腰间,总算是穿戴完整了。
她将这淫具穿上,也已是满身香汗,翻身下床,去拧了条手巾将身上汗水擦净。她
身子稍动,屁股一运劲,便能感觉到前后肉穴里的两个孽物,自己也说不上来是甚么奇
妙滋味,丢下手巾,便去躺在床上感受。她轻轻扭动腰肢,抚摸着肉核和乳房,又体会
着屁股里侵入的淫具,此时方觉身子烫得厉害,快感在体内肆虐。不一会儿高潮袭来,
却比往日的更多了一份特别的满足感。
次日看到床上有些血迹,心道,这就是别人说的处女血了。瞧了那血迹一会儿,也
觉得无甚稀奇,不过和月事差不多。紫云宫禁绝婚嫁,她也并不如何看重这处子之身。
白玉如既是体会了一次双穴被插的绝妙滋味,第二夜自然也要继续偿试,如此一
路自慰,手和屁股配得越来越熟练,也不再疼痛,那快感却是越来越强烈。有一晚竟
是将自己压榨出了连续高潮,只把她吓得以为是搞坏了自己的身子。
知道了女子连续高潮的秘密后,她更是越玩越疯,每夜追逐着这番销魂蚀骨的滋味。
有时竟冒出念头,不知哪真正的男子肉棒插进屁股是甚么感觉,她虽然胆大,也只敢想
想,暗骂自己淫荡,便绝了这个念头。
这一日终于来到紫云宫山下,白玉如收敛了心神,上山进宫,先去大殿磕了几个头,
暗暗向先辈英灵祷告,请她们饶恕自己放纵肉欲之罪。这番祷告她早做过无数次,倒也
是熟练异常。
忽见叶玉嫣的随身小侍女进殿来找她,听她道:「白姐姐,不好了,叶宫她出事
了!」白玉如忙问她缘由。小侍女一边口中说话,一边拉着她往待客前厅去,白玉如见
她修为甚浅,便将她身子托起,那小侍女顿时觉得腾云驾雾一般,心里好生佩服这师叔
的轻功。
二人来到前厅,只见一个中年的玄衣妇人正在见客,这玄衣妇人正是紫云宫的代掌
宫,叶玉嫣倘若不在宫中,一切事务便由这代掌宫安排处置。那来客却是一个三十多岁
的秃子,太阳穴高高鼓起,目光炯炯,显然也是身怀绝艺。
白玉如轻轻放下小侍女,进殿先向代掌宫和客人施了礼,瞧见代掌宫身前放着叶玉
嫣的青袍和宝剑,心下大震。紫云宫尊卑有序,当下她也不发问,先坐下旁听。那秃子
见到白玉如姿色,暗暗吃惊,当下开口道:「这位可是萧右史?」白玉如见他猜错,便摇
摇头。代掌宫接话道:「萧右使尚未宫,这位是白左使。」
秃子点点头,转头向代掌宫问道:「不知阁下考虑得如何?」代掌宫向白玉如看了
一眼,似是有所忌惮,答道:「王师傅这般要求,我们决计难以办到。」姓王的秃子冷
笑道:「看来阁下是不顾你们宫的死活了。」代掌宫道:「我们自然关心宫,然
则王师傅要求太过荒谬,我紫云宫岂可受你这般要挟,恕难从命。」
白玉如听他们对话,竟似是叶玉嫣落在这秃子手上,当下再也忍不住问道:「叶
宫如今在何处?」王秃子听她发问,也不答,只是嘿嘿冷笑,代掌宫接话道:「白
师妹有所不知,叶宫如今陷在王师傅手中。」白玉如听到这话,忽然将茶杯运起内
力掷向王秃子。
那秃子见这貌若天仙的白左使忽然发难,那茶杯迅捷绝伦的直向自己面上飞来,他
自负武艺了得,伸手去捉,却扑了个空,那茶杯忽然力尽,托的一声落在面前的案几上,
一滴茶水都不曾洒出,恰似有人端上来的一般。王师傅见她身手,心中惊讶比见她姿容
时更甚。
那代掌宫更是心中又妒又恨,暗骂师父偏心。只听白玉如说道:「只怕是这位师
傅吹牛罢,以你身手,最多和宫伯仲之间,如何能擒住她。」王师傅收起小窥之心,向
她道:「不错,我们若是力敌,只怕擒不住你们这位宝贝宫,不过,江湖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