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毕竟玉儿的肛门实际要比
钢管看起来窄小,但还是被顽固的米加插了进去。钢管被插进去越八厘米左右,
这时在钢管上出现了一个小孔,米加将一把磨地非常锋利的月牙弯刀的末端连接
在钢管上的那个小孔中。这显然是预先准备好的,弯刀很适,不大不小地刚好
卡在了小孔之中。同时也紧紧地贴在玉儿的两片阴唇和阴部上,刀尖还扎在了小
腹上,这显然是没有设计好的。米加拿过来了绳子,将玉儿的大腿,小腿,脚腕
牢牢地捆在那根钢管上,最后还将玉儿的两只大脚趾捆在了一起。
一切准备就绪了,他将舞台之上放下来的两根用铁链连接着的铁钩,分别钩
在了玉儿的两只丰满的乳房上。只见在铁钩扎穿乳房的另一端时,一屡血柱也紧
跟着喷了出来,溅在玉儿的大臂和地面上。玉儿~ 啊~ 的一声,像米加表示着,
这一招使玉儿感觉到疼了。随着米加的指挥,天花上的铁链慢慢地升起,两只
无情地铁钩拉着玉儿已满是鲜血的乳房升了起来。场下的观众对着血腥的开场给
予了热烈的掌声,那些还有些良心的人们已经先后地退场了,而大多数人还是留
在了现场。他们喜欢看着这名美丽的女奴受尽种种酷刑最终死去,他们盼望着
裁判能虐烂女奴的一双脚丫,剖开女奴的阴户,割下女奴的两只乳房,砍下女奴
的那美丽的头颅。
表演继续进行着,在两名助手的帮助下,插进玉儿肛门的钢管平稳得竖立在
地面上。而玉儿则已经被拉到半空中了,她的双脚离地面越有几十厘米左右之间
的距离。那钢管已经深深地扎进了玉儿的肛门,在肛门口处开始向下渗着鲜血。
阴道和小腹则重重地压在那把弯刀之上,弯刀已经将玉儿的阴道到小腹那一端割
开了一道深深的口子,刀壁已经被染成了红色。米加叫助手抬来了一个铁炉子,
里边盛满了火红的木炭。在他的指挥下,天花上的铁链又被向上拉了起来。当
他们将那钢管深深地插进了铁炉当中的一个凹槽里之后,天花上的铁链随之又
放了下来。助手离开了,舞台上只剩下米加和玉儿了。玉儿已经被平稳地固定在
钢管上,而这所谓的平稳都是用鲜血换来的。玉儿的脚掌向上钩着,因为它们已
经快要接近于木炭了,那熊熊地火焰正烤着这双玉足。米加记得他是怎么死
的,他是不会犯同样的错误的。他走到玉儿身边,蹲了下来,欣赏着被火焰熏烤
着的双脚。这双脚看起来很无助,尽管拼命地向上提,也不能躲开火焰的追击。
米加不慌不忙地从兜里掏出了一个铁环,这铁环的一端非常尖锐,像针头一
样。他掰开铁环的断口,然后握住了玉儿右脚的大脚趾。从大脚趾的内侧将铁环
穿了进去,在穿过另一端的时候,那铁针尖已经被染红了。~~啊!!~~玉儿尽量
想低下头,看看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可她根本看不见。米加感到很兴奋,又用
同样的手法将这刺出的铁环头从玉儿左脚的大脚趾外侧穿了进去。当从另一边穿
出来之后,米加将这铁环捏成了原形。然后他找来了一根小铁链,将铁环与炉底
连接在一起。玉儿的脚面在这样的安排下,被迫绷得直直地。脚趾部分已经插进
了木炭当中,不一会木炭的温度就将脚面熏黑了。台下的观众再次将热烈的掌声
给予了裁判。
玉儿现在已经是满头大汗,刚才一直安静着的她,现在开始乱摇,拼命地挣
扎只会另她的乳房,肛门,阴道感觉到撕裂一样的疼痛。满头的大汗使她不停的
喊叫:“疼啊~~我浑身好疼啊!人,玉儿实在坚持不住了。”而当这句话传到
了我的耳朵里,像是什么也没有听见似的。已经麻木地站在舞台下的我现在好象
木头人一样,我的内心好痛苦。
让我们将视线在转移到舞台上边那受刑的玉儿身上吧,捆绑她的绳子由于外
界的温度升高。开始了剧烈的萎缩,已经深深地咬进了玉儿的肉里,在已经破裂
的嫩肉旁只是不停地在向下流着血液。玉儿身上的血液一滴滴落在木炭上,另木
炭不时地升起白烟。随着时间的推移,玉儿的声音渐渐地微弱下来了。满头大汗
的她低下头,尽情地享受着这酷刑带给她的痛苦,她嘴里还不停地发出那用最后
呼吸换来的呻吟声。
米加看时机已经成熟了,就将手下叫了上来。他们将插进铁炉的钢管拔了出
来,然后将铁炉子拿掉。天花上的铁链也随着米加的指令慢慢地放了下来,将
玉儿平放在地面上。在米加的指挥下,他的助手费力地将玉儿肛门里的钢管拔了
出来,还有那带着鲜血的弯刀。被放下来的玉儿平躺在地面上,全身在不停地颤
抖。身体没有一处幸免遇难,不一会的工夫就在地面上积攒出一潭血来。米加拔
出了扎在玉儿两只乳房里的铁钩,然后他拿着铁钩走到了玉儿双脚的旁边。
他看见玉儿曾经那双迷人的玉足已经被烤得乌黑,十只脚趾腐烂地粘在一起。
有几只小脚趾的脚指甲已经被烤得脱落掉了,自己透过乌黑发焦的脚趾还可以看
见那底下鲜红的嫩肉。米加带上了手套,因为他不喜欢摸肮脏的东西。他拽起两
只快要被绳子勒断的双脚,将那两根铁钩从玉儿那两只乌黑的脚心中一边一根地
穿了进去,铁钩带着血从脚面上穿出来。然后他命令天花上的滑轮升起。
被穿透了脚心的玉儿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可能她的生命已经接近到终点了吧。
被倒掉在空中的玉儿来地摆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