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若榴 挣扎了几下,发觉自己动弹不得,只得问道:“这是哪?”
“此处乃鬼狱腹地,狱佛堂,乃是邪神赐给贫僧的容身之地。”
颜若榴观四周状况,只见无数残破佛像或断肢,或毁面,凌乱的陈列在阴森
诡谲的大厅之中,墙面地面遍布碎石与血迹,直叫人毛骨悚然!
“这地方,恐怕狗都不愿住。”颜若榴讽道。
“活物自然不配住进此处。”血极乐微微一笑:“不过你是特例。”
“是要我谢你救命之恩吗?”
“我可救不了你性命,不过你若表现的好,或许邪神会恩准,让你推迟几日
承载魇后魂力。”
“说白了,就是要 夺舍我?”
“然也。”
“哈,你那邪神就不怕招架不住我的天生媚体,被我吸的脱阳而亡?”
血极乐不以为意,恭敬道:“邪神掌控万鬼,岂会被你区区媚功所制?口舌
若是闲的慌,不妨一会用来取悦邪神。”说着,他唤过苦儿,吩咐道:“邪神一
会就到,我要去查看烈邪珠的进展,你给我看住她,知道么?”
苦儿点头应下,坐到石床旁边。
看见血极乐远去,颜若榴急忙问道:“苦儿,你雪集师傅究竟发生何事?你
到底怎样了?”
却听苦儿道:“若是想打听消息,大可绝了这个念头,只要我想,我可随时
查看鬼种受植者的状态。”他声音虽是稚嫩,语调却与血极乐如出一辙!
“雪集……你!”颜若榴当然听出这番话是血极乐凭邪天鬼种,以苦儿之口
对她发出警告,对这控人神智的邪物不禁生出了深深的忌惮。
一转眼,苦儿的神情又回复如常,将目光投向颜若榴。那目光,颜若榴再熟
悉不过,那是男人对待胯下 玩物的狂热与占有,竟是带着淫邪之意!
“苦儿,你要做什么?”颜若榴惊恐道。她不相信区区一个什么“鬼种”,
真的能将人改变至斯!
但苦儿并未如她所期盼的那样,眼神中带着与他年龄不符的 欲望,将 小手伸
向了她的胸前!
“苦儿!你醒醒!不可以啊!”颜若榴 挣扎着想要避开,怎奈浑身早已被绑
死,只得任由苦儿扯开自己的衣襟,将手埋入那深邃的峰壑中来回摸索。
“姐姐,你这里真软,又大又软。”说着与年龄不相衬的话语,苦儿已是按
捺不住,将颜若榴衣襟尽数扯开,两团又大又白的豪乳瞬间弹跃而出,如两只体
型硕大的白兔,在她胸膛瑟瑟发抖!
“苦儿,这不是你该干的事情,快帮姐姐穿上!”颜若榴虽是媚惑男子无数,
但又岂是来者不拒之辈?更何况苦儿是她看着长大,她更不能任由他做出这等逾
越 底线之事!
然而正在兴头上的苦儿恍若未闻,一个猛子扎进颜若榴的胸怀,潜入乳波深
处,感受着喷香美肉荡漾的摩挲,好不快活。
苦儿越是快活,颜若榴便越是气苦,心中更恨雪集竟将无辜的孩子带坏至此。
事到如今,她只能先稳住苦儿,令他无法再做淫事,再考虑其他。
血极乐自恃此地乃鬼狱腹地,高手众多,故而虽是捆绑,却并未压制颜若榴
功体。此时她仅在昨日对战中小有损伤,功力仍余九成,当即施展华颜留香,打
算先控制住苦儿。
(乐5 )就在颜若榴出手同时,却听苦儿一声惨叫,竟是倒飞而出!颜若榴
虽恼苦儿对她不敬,却也担心他的安危,正欲发问,却发觉一名书生模样的青年
男子已不知何时立在一旁,阴冷道:“不懂事的贱狗!”说着,右拳猛力凌空一
握,苦儿顿时惨嚎一声,邪天鬼种当胸爆开,血肉四溅,命丧当场!
“你……!”眼见苦儿竟在自己面前惨死,颜若榴心头宛遭巨槌轰击,震荡
不息,将她的芳心碾成碎末!泪水夺眶而出,颜若榴几乎崩溃,冲那书生哭喊大
吼道:“你为何要那样对他!他还只是个孩子!”
那书生冷笑一声,不屑道:“这样的贱狗,本神杀了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望着那书生狂傲而冷漠的神情,颜若榴不禁打了冷颤,巨大的恐惧瞬间止住
了她情感的狂烈爆发,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战栗,与几乎不可违逆的压迫!
这时,感应到邪天鬼种爆炸的血极乐匆忙赶回,一进门,正欲发作,却看见
那书生冷冷的望向他,顿时跪地行礼道:“属下参见邪神!”
那书生不是别人,竟是千佛鬼狱之主,咒日邪神渎天祸!
“鬼佛,你养的鬼童还真是深得‘极乐’二字精髓。”渎天祸平淡的说着,
缓缓走到血极乐身旁,拍了拍他肩膀。
血极乐此时已是惧的满头冒汗,一个字也不敢多言。
渎天祸自顾自的道:“这条贱狗竟敢擅自亵渎本神的东西,真是死有余辜,
倒可惜了那枚邪天鬼种。”
血极乐只得附和道:“是……是……”
突然,只见渎天祸手掌赤光一闪,随即按在血僧面门之上!顿时,血极乐面
上皮开肉绽,焦糊一片,不禁惨嚎出声,却是丁点也不敢反抗!
须臾,渎天祸撤掌,只见血极乐面皮枯槁,嘴唇焦黑,已是换了一副模样!
“管好你的狗,这次,让你脸上开花,下次再让本神不悦,就让你脑袋开花。”
渎天祸平静的道。
血极乐忙匍匐在地,连连磕头:“谢邪神不杀之恩!”
渎天祸满意的点点头,又问道:“烈邪珠进展如何了?”
血极乐答道:“回邪神,烈邪珠已可承载邪阳一成鬼力,这世间已无人可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