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般
的迷人豆蔻!晏饮霜那美丽诱人的乳首何曾遭受过这种玩弄,只觉从乳尖传来的
那股电流愈发的强大而清晰,体内的酥麻酸痒之感亦随之飙升!
「不……不要再弄了……」晏饮霜一手握着窦海潮的火热肉棒下意识的前后
撸动着,身上秘处则被不断刺激挑逗,哪里还能矜持的住?只得用尽最后一丝清
明,有气无力的讨饶着。可现下她只是一朵躺在花瓶之中,准备任人采摘的娇颜
名花,这软侬娇柔的一声讨饶,反似迎风招摇,更显媚惑风情,如同烈性春药一
般,刺激的两名道门淫贼兴奋万分,哪还会顺应她的话头?
窦海潮按捺不住,腰臀又是一挺,粗大滚烫的龟头直顶在晏饮霜那美艳无铸
的娇美侧颜之上不停供动,将那张足以令天下间任何男人都为之倾倒的绝世容颜
顶的不住内陷!而窦听涛在品尝她丰美香滑的雪乳同时,再度将手探入晏饮霜花
穴之中抠挖顶按,极尽所能挑逗其感官欲火!
纤细素手中紧握男人阳物,娇艳脸颊被男子的肉屌不停顶蹭,玉乳雪峰被淫
贼含在口中恣意品尝,敏感花径中有不速之客不断探索侵犯,玉体深处,除却窦
氏兄弟特质的迷药令她神识朦胧,更有将无数良家女子变为淫娃荡妇的奇药「欲
澜精油」正不断发挥效力,更不自觉间引动内媚体质,潜移默化的开发、刺激着
情欲的感官与迷蒙的心神!多重淫糜的爱抚挑逗与淫药两相作用之下,晏饮霜终
是无法自持,汹涌的情潮欲澜突破了心口最后的那道关卡,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不……不要再……不要在作弄我了,我……我好痒,好热……你们要做什
么,就……就快些来好了……」娇弱无力的软语恳求,是情欲激荡,心防破裂象
征,淫贼兄弟知道二人的忍耐终得成果,大喜过望,便相互使了眼色,同时开口
道:「直接来可不行,既然是你自己想要,那就得邀请我们来才成。」
晏饮霜已被遍布娇躯的欲火焚烧的难有理智,竟是顺着二人话头娇喘问道:
「要……怎样邀请?」
「自然是唤着我们的名字,邀请我们与你共行鱼水啦!」
听着两名淫贼的无耻要求,纵使心神难以自持,晏饮霜亦是本能的娇羞不已,
却经不住体内熊熊爆燃的滔天欲火,羞赧而又无奈的恳求道:「寒郎……墨郎…
…你们快……快点吧……」
窦海潮得意笑道:「你还真是个骚媚祸水,竟同时爱着两名男子,第一次也
是和两人同时进行。」他话语间已露出破绽,可在沉浸在情欲之中的晏饮霜已无
心顾及,只是一边撸动着顶在面颊之上的肉棒,一边迷茫道:「谁……谁都可以,
因为我也不知,我所爱究竟是谁……」
窦听涛将自己那硬挺多时的粗壮肉棒再度对准晏饮霜的桃源蛤口,对窦海潮
道:「目的已经达成,这处子红丸,哥哥我就不客气的收下了。」
窦海潮也不争,只是笑道:「哥哥你又不是不知小弟我喜欢上面!」
道门淫贼的两根粗壮肉棒同时向晏饮霜上下两处销魂肉穴进发,身下的那根
稍快一些,已再度触碰到那柔软多汁的粉嫩花唇,上身那根也离了佳人的绝色面
庞,距离那桃红水润的粉唇仅有咫尺之遥!
就在这时,只听门口一声巨响,上锁的客栈房门竟是朝里崩碎而开!强奸双
流大惊失色,刚欲回身,却觉门口处寒风飙然,冻彻骨髓!
「什么人坏我兄弟好事!」窦听涛大怒,甩着硬挺的大屌回身猛击!然而转
身之刻,刮骨之寒便迎面侵袭而来!他未着衣物,自然受不了如此严寒,顿时一
个哆嗦,行招已慢三分!同一时间,窦氏兄弟只闻耳边一声虎啸,威猛凶悍,震
慑神髓,随即,门口一人身形如猛兽出笼,双掌宛若猛虎厉掌,直指双流面门!
「有高手!」窦氏兄弟同时一凛,道门极招应运上手,与来人各对一掌,只
听砰然两声闷响,三人身形同时倒退,虎啸男子直至门边,窦氏兄弟亦被反震之
力逼至床旁!
就在三人站定同时,窦氏兄弟忽觉脚下一寒,足下竟有无数冰晶从四周包裹
而来!窦听涛见此冰舞之景,似是想到何事,顿时骇道:「莫不是儒门圣司!」
此话一出,窦海潮亦是一个激灵,忙道:「命要紧,快走!」说着,二人各
自急发一掌拍碎身后木窗,也不顾浑身不着片缕,拖着半软的肉屌便忙不迭的钻
窗而出!虎啸男子忙追至窗沿,只见二人光着屁股赤着脚,不要命似的发足狂奔,
连头都不回,正欲翻窗去追,却遭身后一道阴柔男声喝住:「伏猛,不必再追。」
「难道就这样放那两个淫贼离开吗?」伏猛不甘道。
那阴柔男子从门后走出,道:「他们二人武艺离你相去不远,我脚程又远不
及你,贸然追击,定然前后脱节,届时你陷入以一敌二之境况,只怕不等我赶到
便要落败。」
伏猛仍是不甘道:「这两人就在你我面前祸害良家女子,若纵虎归山,焉知
又会生出多少祸事!」
那阴柔男子一合纸扇,口气略显无奈道:「我的少将军,临行前我可是跟霍
神将打了包票的,你也是向我承诺过不会横生事端,怎么今日不作数了吗?」
「父亲让我随你学习历练,却连行侠仗义抱打不平也不准吗?」伏猛不悦道。
阴柔男子笑道:「你既知是随我学习,那我便教你一着。为将者,审时度势
为先,不明敌我,贪功冒进,孤军深入,皆是兵家大忌,你记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