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系,莫不是造反兵变,其他的事情哪能由得他出事情,咋们只管到了好好做王妃受他欺负便是了。”不知是谁说了这么一句来,众女一时无语,竟皆无奈地嗯哼了一声。
也许是为了给卫国公做个样子,不好真与他翻了脸,又或许是急于去后宫寻他那个小娇娘子长孙皇后,筍道一似乎忘记给宗人府的太监打招呼了,筍色可是实实在在挨上了五十板子,纵使他现在已经是学徒境的武者,这板子却也险些吃不消了。
“筍道一那厮是不是重色轻友,竟将本王给忘了?”筍色吃疼得一瘸一拐从宗人府里走出来,碰巧撞上来接他的五位王妃。
“见过王妃。”宗人府内一众宫人齐齐下拜道。
“你们见过王妃,却不见你们见过本王!下手这般重,小心本王来日寻了军队找上这宗人府将你们都给砍了!”筍色揉了揉自己的后腰,骂道。
“王爷,这是陛下下的罚,总不好叫杂家偏私吧……过些日子杂家定安排几个伶俐些的宫女去府上给你赔罪。”带头的公公陪笑着道。
这太监是筍道一的心腹王公公,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想必这次是陛下的意思,看样子如今是不好真与那些国公翻了脸,这场子怕是找不回来了。不过一顿打换来这天底下最赚钱的生意,这场子还不指定谁找谁呢,想到此处,筍色脸色便好看了几分,回道“罢了罢了,本王自不是那些个狭隘的小人,那些宫女就罢了。”
王公公余光瞥了一眼五位王妃,心中惊艳暗赞,有此间佳人,看不上宫中的宫女也是自然。
“王爷,陛下叫我们来接你回王府。”筍良玉小跑几步,上前扶住男人的右边。
“咳咳咳。”筍色干咳几声,左手微微抬起。
墨黛月眼疾手快,连忙上前扶住,樱唇含笑“王爷倒是有趣,寻常学徒境武者吃了板子也不见得这般虚弱。这是吃了足足五百板子有余。”
筍色受了调笑,尴尬的撇了撇嘴,他的境界全是靠献花功修来的,自然是比不上别人堂堂正正修来的境界的,何况他还是个浪荡的,那境界修来了也不曾夯实,只顾着欢好了,那自然真气更是虚浮,他如今说是学徒境,比起他人的入门境却也相去不远……
“本王曾在她们四人身上皆留了丹青,唯独墨妃不曾,想必是亏欠了墨妃,回去本王给墨妃补上。”筍色大手不老实地搭在墨黛月的翘臀上,大大咧咧道。
墨黛月一愣,旋即想起来四位姐妹身上密密麻麻的用不老墨涂上的淫语绘上的春宫,一阵羞臊,暗道自己这是哪里想不开了,居然开口调侃顶上的恶魔老爷,这下怕是自讨苦吃了。
上了车架,筍色四肢一躺,整个脑袋靠在墨黛月的怀里,双腿则分别架在巫瑶与秦媛的大腿上,双手则分别探向一旁的筍良玉与寒铁心去。
寒铁心收拾了一下自己的翡翠剑,匆忙将剑放在一旁,一双柔荑接过男人的左边手掌,细心按摩起来,只不过因为收拾佩剑的缘故,自然是比其他女人慢上了一拍。
“铁心,你的翡翠是哪里来的,本王似乎没有叫你携带佩剑吧?”筍色闭着眼睛淡淡道。
寒铁心吓得一愣,支支吾吾不知说些什么好,只好低着脑袋继续替男人按摩。
墨黛月上身前俯,一对酥乳正好靠在男人的脑袋边,双手细致的安抚着男人的太阳穴,柔声道,“王爷,想是铁心想王爷想的急,来时忘了卸下佩剑。”算是替铁心解了围。
男人微微侧身,换了个姿势,“本王此次替陛下吃了板子,在府上养伤,想必又有些时日不用去上早朝了,如此想来,这板子甚合我意。”
众女闻言手上按摩皆是一顿,她们这位王爷还真是……宁愿吃板子也不肯早起的主儿,又想到每次还需要她们陪着睡到日上三竿方才肯起床更是一阵无奈。
忽地,墨黛月眼见自己白皙的手臂居然肉眼可见的红润起来,真是男人单方面催动献花功的迹象!她立刻环顾四下,其他四女也不自觉的羞红起来。
秦媛连忙偷摸掀开车架帘子,朝外边看去,此时这车架正缓缓使在王府前最繁华的大街上呢!若是王爷在此处大发兽性,那还了得!
“王爷……现在正在街上呢!”秦媛蜷缩起敏感的娇躯,露出一个哀求的神色。
不过下一刻,良玉与铁心已经倒在那厮的怀中被剥了个精光了。见那男人反手将良玉与铁心两个美娇娘面对着面叠在一起,两女那耸然巨乳相对着挤压出一个诱人的弧度。
那厮猛地掀起自己的袍子来,露出一杆红缨长枪,直直抵在黛月的樱唇边,豪气凛然道“为本王润枪!”
墨黛月没好气得白了这个没谱的男人一眼,一口将那阳锋含入唇间,杏子柔柔地顺着那男人的枪尖慢慢滑过。
“呜呜……”男人似乎有些不满意地又朝深处探了探,惹得黛月一阵白眼,因为献花功的缘故,刚刚男人那莽撞的举地险些勾动她的小红豆要失禁了去。只是一想到此时车架正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之上,便需强忍着尿意,硬生生憋住不叫自己喘出声来。
墨黛月被男人弄得无力,只好顺着男人的心意,将上身的华服褪去,露出一身无瑕的胴体来,双手托住那一对白玉团拢住那枪杆,呸呸呸,吐出几口香艳无比的稠液来,杏子微吐,含香情浓,好一副车架春色。
男人又使了个眼色,秦媛便心领神会,当即跪爬过来,檀口微张,一口咬住男人一边枪袋,巫瑶见状也只好耷拉着脑袋,偷摸着将车架的帘子心虚般用力得拉紧了些,便凑上俏脸含住另一边的枪袋。
三女齐心协力这般伺候了一炷香,男人这才笑眯眯地示意她们让开了些,枪头直冲良玉的小穴而去,听那一声水糜之声,良玉立刻俏脸一涨红,紧紧嘟起自己的红唇来,这大街中央,她哪里敢发出半点声响,若是往日里,此刻怕是已经喘息个不停了,而此时却只好双手紧捂起小嘴了。
男人前后怂动了几下,待得良玉的小穴方才有了反吐之意,猛地抽出那枪来,藕断丝连着淫水白液便调转方向,捅到下方铁心的小穴去。这般反复来回,每当女人刚来了尿意便交换方向掉转矛头,两女被男人这般无理取闹似的挑逗惹得进退不得,仿若两只吟吟求欢的彩凤扭转这腰肢,此刻她们只想被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