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只是单纯想听金光流生涩的撒娇话。你这又是跟谁学的?祂捧起来金光流天真可爱的脸,你猜猜嘛。祂喜欢贴在金光流耳边告诉祂祂有多爱祂,印象里这种话祂也对无数个人讲过,只有金光流的眼神中除了好奇再无其他。好啦,睡觉吧。金光流安抚祂就像安抚一个聒噪的儿童。祂有问过金光流为什么乐于去享受睡眠,甚至可以说是嗜睡的。因为太无聊了,睡觉可以消磨整整半天呢。祂笑嘻嘻的,言外之意,算了。
万搂着祂睡觉,自己不合眼,祂还有好多事需要去想呢,例如怎样才能活下去,祂每天都在想。例如为什么金光流和自己不一样,这件事祂渐渐不去想了,越想只会越发觉自己可怜。
金光流说早餐要吃布丁。祂说布丁味道甜甜的,还很软,要在上面撒一层融化了的焦糖。祂确实尝试着去做了,用人类的方法,祂还为此专门去请教过特丽莎,当然做出来的不是金光流心目中完美的布丁。祂想要一颗完美的布丁,就会有无数人上刀山下火海也要为祂造一个。可是金光流说很好吃呀,你也尝尝味道。万被祂的勺子送进来一口,是软的,没有甜味也不会有蛋的腥气,留下的只有碎渣和恶心的触觉,祂昧着良心说好吃,你都吃掉吧。
彼时金光流又怀孕了,谁都见怪不怪,似乎都知道这是祂们情人之间无言的约定,祂也只有在生吞活剥从金光流体内诞生出来呱呱坠地的,还有着自己血液的一部分的时候,会从心中萌发出真正的享受与快乐,肉欲的快乐,正如同和金光流做爱的日子。
祂们会有正常地去生活去爱的时候吗?除非祂们两个都失心疯了吧。|最|新|网|址|找|回|-万嘲笑自己虚伪的奢望,看模样金光流会是个善解人意的好母亲,当然祂至今的所作所为没有任何论证的说服力。从根本上祂也是不把人当做人的存在,在金光流心里,除祂之外的人虽不及万设想的那般可怖,但也能算好玩。如果说万觉得祂的孩子是食物,金光流就跑向另一个极端,把从自己身体里剜出来的称为所谓玩物。祂喜欢过家家,有几次也把孩子喂到差不多断奶,之后便不管了。很难去说祂心里都在想什么,万有时,其实也会因此而恼怒,祂没想过去做父亲,金光流当母亲的态度却令祂生气又无奈。退一万步讲,那也算祂们的孩子,祂对自己的亲生骨肉都冷漠至此,或者仅施舍一部分玩笑般的爱意,而对祂估计也一样。
祂揽着金光流睡觉时又罕见地做了梦,祂隆起的小腹圈在祂手臂形成的环中,在梦里祂们设想了一些和儿童房有关的东西,以及睡前读物,金光流半躺在床边,对着怀里的孩子讲童话故事。你也会跟别人说这些假故事,万刚想反驳和揶揄,梦醒了。金光流坐在祂身边直勾勾看着祂,下半身全是血和金丝的混合物。它不太乖,莫名其妙流掉了呀。
没关系,你想要的话我们也可以再要一个。
算啦,这样也挺好的。
真可恶啊,金光流,你要是做母亲的话会让无数人也伤心的吧。
我不知道呢,之前我不是说过嘛,生一个也挺好玩的,你也想要吗?
万经常思考什么才是母亲,祂不知道缪切,或者Rhea,究竟算不算。让别人诞生就算母亲的话,金光流必然是母亲。可惜人类的母亲们,包括特丽莎,那种对孩子的爱意是金光流所不具备的。只有在想着金光流的时候,万会有意去忽略自身的短处,和金光流比起来这一切更是微不足道。
金光流喜欢在晚上给祂讲故事,说很多世界里的会飞的翅膀薄亮透光的小生灵,万说那是飞蛾或者蝴蝶。金光流点点头,在灯下它们就会聚集起来。晚上它们把一切发光的物体误认为月亮,为了更接近心中的月,保持固定的夹角,只能一直围绕着光源转动,直到被烫死。有个词叫飞蛾扑火,指的应该就是这个意思。谁告诉你的?万认为金光流做不到去主动了解这些事。一个我不记得脸的人啦,真的记不清。
那时候别人举着火把要烧死我,我心想可能真的是因为我太奇怪了吧。他偷偷带我走了,让我坐在他奔腾的马背上。夜晚他在荒野给我点上一根蜡烛,就有蛾子飞过来,还没靠近烛芯就灰飞烟灭了。他就是在那时候跟我讲的,后来他得了肺结核死了。那会儿是蝴蝶的迁徙季,看见他趴在地上的尸体,就像看见一个歇脚处,可能也是驿站,总之我走了,希望蝴蝶能把他带到别的地方。
看来那个人也只会用拙劣的类比去告白了,按理来讲已经足够忠诚憨厚,还是没在金光流记忆里留下一张模糊的脸。还有你不知道的呢。万告诉祂,在人间的满月时分,飞蛾会在月光的笼罩下进入发情期,随后在树杈、树干,任何地方做爱,诞下一堆卵,慷慨赴死。
会因此而死吗?
会,它们就是为了那一刻而活的。
好悲壮呀。金光流感慨,轻飘飘的,没有分量。它们和我们一样做这些事的时候,也会觉得身体里有火在烧吗?
它们没有太灵敏的感觉,进行的很快,更像例行公事,代价是自己的生命,如果是我我会选择不这么做。
它们,它们有选择吗?金光流被万的话语逗乐了,环抱着肩膀嗤嗤笑起来,靠在祂肩窝。好啦好啦,实在是太可怜了,还没看到对方的样子就死掉了,在月光下它们的模样也会变的冷冷清清的吧。
要做吗?和它们一样。万吻一下祂手背,金光流说好呀,不过不像它们一样是最好。
听你的,光流。做爱时金光流在颤抖,万想象炽热的火舌燎尽飞蛾的触须,撒着鳞粉的单薄的翅,夜蛾也会因疼痛而颤抖吗?在生命的最后,它们下降,埋在树下的泥土中,而它们的子嗣在树上,在或温暖或冰凉的空气中苏生破茧,万却觉得它们在某一刻被融化了。光流。怎么了?祂在月色下眨巴眼睛,黑夜里只有祂的双眼传递着最晴朗的白天中一望无际的蓝,祂赤身裸体躺在床褥上,有些像人类画家创作出的和臆造的女神相似的美人画,旨在对购买者年轻的妻子(似乎尚未成年)进行一些性暗示的劝告。
金光流一只手撑住下巴,另一只手虚虚奄奄遮盖在会阴部。没什么,我帮你弄出来,现在把腿分开。唔,好吧。祂听话地分开双腿,有点像分娩时的动作。万帮祂把穴道内结晶和血肉黏连着的精液剜出来,期间有点疼,不过祂和祂都已经习惯了。和别人做的时候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