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上衣有点往上拉,就像刚刚阿桃对着自己掀高上衣一样。
掀高的上衣卡着春娇的头,露出裡面白色的布拉甲跟春娇的腰身。
[算算去~~先放尿好了~~]突然一道水声,阿国见到春娇就这么当他的面,尿了出来。
话说春娇进到阿狗家的便所,拉下短裙内的白色内裤,抓着裙摆,人蹲了下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天气热,所以屎味特别的重。
加上里头不通风,春娇心想既然都跑来阿满姊她家借便所,干脆顺便放屎好了。
春娇心想既然都要放屎,想必也要花点时间,那就把上衣脱掉好了,比较凉快一点。
没想到蹲着的她,因为姿势关係,又怕跌倒,又怕碰髒,往上拉的上衣就这么卡在头部。
挪动身体时,膝盖顶到木门,因此芝麻开门。
春娇试了几下,发现蹲着真的没法把上衣脱下,那还是先尿完再说。
所以水库放水,朝着阿国的方向,形成一道美丽的弧线。
这让阿国像是被勾魂一般,不自觉的往便所靠近看,忘了可能被人发现他在偷看春娇上便所。
还好何家此时只剩阿桃跟妹啊。
水库的水约莫十来秒终于放干。
果然如同春娇说的她尿紧,憋了不少尿。
突然一声屁声,接着只见黑黄的条状物从两片门板后面坠落,连续好几条。
屁味加上新鲜的屎味,让阿国喉咙差点噁了一声,连忙用手摀住自己的嘴。
偷看洗澡,偷看换衫,透看放尿,没想到看到人家在放屎。
刚刚一切的美好,连同暂存在脑袋中,阿桃的身躯,奶肉,鸡掰洞,画面瞬间被删除一空。
阿国快速地离开阿狗家的后面,确定离很远后,放下手掌心,大大的吸了好几口气——好了!
!
阿狗跟阿国这对色龟兄弟,一早发生的事都说完了。
还有哪边没说到?对啦!
刚刚阿国说的经过,还没说。
就是阿国他阿爸跟阿母。
阿满跟阿国讲,他阿爸说屎在滚,跟着比较早上山的两人下山。
阿国讲,他跟阿狗分开后,回到家,只见阿姊阿咪在准备中餐,没多久,阿爸先出现,等他阿爸离开家后,阿国也要离开家时,他阿母才嘘累累的出现。
大家应该猜到什么了没?——[俊雄啊~~你是要起床没~~今日虽然是拜六,也不要睡这么晚,还不起床。
]透早八点多,春花去菜园整理,拔了一些今天全家要吃的菜,回到家,放到灶脚。
工作一两小时,满身大汗的春花先去浴间冲凉,套上衣服,走回房间。
经过小孩的房间,探头看,阿咪还在睡,昨晚很晚房间灯还亮着,也就不叫醒她。
阿国早就不见人影,平常上课叫不起来,暑假却是早早起床,跟着阿狗四处跑。
前阵子才去割包皮,有交代他不要去溪边玩水,不知会不会听话。
回到房间,春花推开门,俊雄还在呼呼大睡。
想到刚刚回家时,遇到阿满跟阿福两夫妻已经准备要去后山摘竹笋。
还问自己跟俊雄要不要一起去,春花应付了一下,说等下就去。
看着阿福牵着阿满的手,春花心头皱了一下。
不同于庄内周围的田地,大多是跟被何家承租来耕作。
庄后后山,那一大片竹林虽说也是何家的,但是竹笋产季时,人人都可以去摘採。
何家只有贩商来收购时,才会僱工整理后山,把锯下的竹竿做贩售。
这种临时性的僱工,让庄内的人无形中又多了笔收入。
因此勤劳的人或是缺钱的人都会想参与。
后山那间工寮也是何家请庄内男人一同盖的。
让大家上山时,有个遮风避雨的场所。
却也意外的成了何家三代男人在这边发展了几段豔遇。
像是大家已经知道的春花在这边献出处女给阿福,阿满初次在这边跟阿福赤裸相见。
[好啦!
!
睏卡晚是会死喔!
今天阿昌伯又没分派工作。
]俊雄被春花吵醒,口气有些不爽。
[你忘记昨天说今天要去后山摘
竹笋。
顺便摘些野菜跟果子。
]
春花有点无奈,俊雄最近似乎又沉迷在小赌上。
昨暝暗时,吃饱饭后,庄内一群男人又聚集到庙口的杂货店前,玩着棋粒麻将。
一伙人一面小赌,一面喝啤酒吃花生,算是休闲娱乐。
毕竟大伙在庄内经济条件差不多,所以也赌不大。
想赌大一点的就会去隔壁镇上的赌间,那里玩的就是麻将、扑克牌跟天九牌。
输赢相对也比较快,比较大。
[讲那么多,皮夹里面有钱,你抽几张去,有够厝内吃好几礼拜。
]
俊雄从床上坐起身,把皮夹丢到春花面前,果然旧旧的皮夹内,膨胀起来,
夹了十几张绿色的百元钞,也就是大家说的青仔欉。
还有不少紫色五十元钞票跟十元纸钞。
[俊雄啊~~你是又赢谁家的钱啊~~
不要害人家家裡伙食断炊,开学时小孩缴不出学费。
]
春花看着俊雄皮夹内的纸钞,第一时间却想到昨晚不知道谁输了这么多。
[林北运气好啦!
昨晚谁他家有个朋友来,听讲是养猪的。
来我们庄内买番薯、玉米做饲料。
吃饭完,看我们在赌棋粒麻将,也跟我们小玩。
后来越输越大,讲换玩扑克牌,庄内没几个人会玩,
最后剩我跟他一对一,林北运好,连抓好几堵。
春花,你不用担心,我赢他这些,还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