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先销了当。」
猥琐男子算了算,填了单,回到後面取了东西。
「得嘞,物归原主。」
李梦柔欣喜的接过,把布袋打开,温润的玉锁落在掌中,果然毫发无损。李若雨也好的瞧了几眼,忽听那猥琐男子说,「这东西啊,还有一件。」
「什麽意思?」
「玉锁当然要有钥匙才对。」
「钥匙?在哪里?」
「这可不好说了。」
李若雨满腹狐疑的拉着李梦柔要走,忽然又转回身,「你们这儿卖不卖东西?」
「卖,当然卖,死当,坏当都要卖,岂有当铺不卖东西的道理?敢问您需要点什麽?」
李若雨走了一圈,「我想要件像好东西的东西。」
「哦?原来你还是个门儿清!想要去吃哪个冤大头?」猥琐男子嘿嘿笑着。
「还不去找!」李若雨也笑了笑。
「等着!」
不大工夫,猥琐男子拿过一个长盒,小心翼翼的打开,里面是扇画轴,展开後古意盎然,一幅江南风光,惟妙惟肖。
「明唐寅金笺扇面,江亭在村,绝对出自名匠之手,下过土,打过光,培过老,做过全套的旧,当初来当的时候险些骗过我老人家的火眼金睛。」
「多少钱?」
「瞧你是个明路人,打个九折,就九千块。」
「四千五。」
「成交!」
猥琐男子冲着李若雨眨了眨眼,「其实你根本不在乎这东西值多少钱是不是?」
李若雨瞪着眼,面无表情,付了钱,拿着东西扭头便走,到了门口,回头说道,「你窝在这里,真是可惜!」说吧携着李梦柔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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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行,一间咖啡厅。
角落里,谭辉悠闲的喝着咖啡,好像在等着什麽人的到来。果不其然,片刻後一个戴着眼镜的儒雅男子走了过来。
「谭董,可让您久等了,路上不好走。」
「客气什麽,快坐。」
男子坐下後,谭辉取出个厚厚的信封,推到面前,「不耽误你的时间,这是一点小意思。」
男子打开信封过了几眼,笑道,「恭敬不如从命,我就先收下了,谭董,您放心,一定马到功成。」
「你这个公知做的可好,赚的盆满钵满,又帮着公家做事,好不得意!」
「谭董您就别挤兑我了,混口饭吃,混口饭吃。」
「那件事有把握吗?」
男子四处看了看,压低了声音,「不瞒您说,今晚就有个私下的聚会,会搞件很大的事,他这次在劫难逃。」
「他不会离开国内吧?」谭辉皱着眉头问。
「不会,他那个脾气,恨不得自己就是文天祥,陆秀夫,娶了个叫黄蓉的老婆,还真把自己当郭靖了,可话说回来,他那个老婆可真是世间罕有的美人儿,谭董,您有没有兴趣?」
男子笑的极是暧昧,谭辉盯了他一会,摇了摇头,「我看你倒是挺有兴趣。」
「好东西要在好人手里嘛,不然多浪费?哈哈!」
「恩,你搞掉了他,没准还真有机会。」
「借您吉言,谭董,什麽时候您给介绍个您公司里美女认识认识?」
「没问题,这事成後有你乐的。」
「那我可就等着了,谭董,再会。」
男子走後,谭辉冷冷看着窗外,满面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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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空虽不如洗,但也晴天万里。人工湖上,吹过丝丝凉风,夹杂着淡淡草香。
「弯腰,对,找准球的位置,扬杆,挥杆,击球!」
「呀!」
李梦柔呆呆看着那飞在半空中的球杆,惊叫了声,扭着身子看向李若雨。
「我……我真是笨死了,学不会嘛!」声音又娇又媚,腻过春风。
李若雨捡回球杆,递回李梦柔手里,「别急,再来。」
「那这东西又要飞啦!」李梦柔红着脸说。
男人索性站到李梦柔背後,双臂环抱,握着美人的双手,「肌肉不要过于紧张,也不要太放松,动作连贯些,来,重复几次。」
「哦。」
李梦柔在男人的掌握下拧着细腰,慢慢挥舞着手中的球杆,一次,两次,三次,被他抱着的感觉真好,可是,怎麽有根钢条一样的大东西顶着?
李若雨有些後悔,後悔带李梦柔来高尔夫球场,因爲男人现在只想做一件事,这里可没有床。贴着美人那与苏姀一般无二,丰肥绝伦的隆臀,巨龙怎能不擡头致敬,越想越是欲火沸腾。
球杆还在那里挥舞着,始终没有打出去,两人却渐渐融在一处,李梦柔脸如火烧,缓缓合上了星眸,周身燥热,「若雨……若雨……你……」
冷不防球杆一挥而去,正击在球上,白色小球画出一道弧线,竟直接飞入洞中。
「呀,怎麽进去的?我是不是成功了?」
「好一只老鹰!」李若雨微笑着说。
李梦柔转过身子,面赤欲滴,「又……又说些疯话……」
男人顿时醒悟,原来不小心说了句语带双关,可自己那只老鹰想要进洞的心情怕是比高尔夫球更要急切。
「你比我厉害,我好歹也玩过几年,一样都打出过。」
「真的?」
「真的,走,继续。」
二人手挽着手,在蓝天青草中恣意玩闹,时而又飞了球杆,时而球又不知跳向何处,打一记好球,李若雨便搂住美人亲上一口,若是坏了,便拦腰抱起,在草地上旋转,飞舞。李梦柔的媚笑声经久不绝,盘旋在男人耳旁。人生,总有些美好的片段,值得铭记,至少,对李梦柔来说,她从没像今日这样快活过。
太阳转西,天色忽地阴了起来,看样子似乎要下雨,李梦柔也有些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