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我以为我不会哭的,真的。你哭什么,我可不喜欢掉眼泪的林林。『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我说我喜欢你犟,就是觉得你不是那种会哭鼻子的男人。”
“后来,他让我去做妓女。”
“我有时候觉得我挺自私的,相比母亲被他污辱,我觉得做妓女更不能接受一点。嘿,不接受又怎么样?我其实早就和妓女没有什么分别了,我知道的,我只是骗自己。”
“有好几次,他蒙上了我的眼睛,帮我绑了起来,我能明显感受到压在我身上的不是同一个人,不仅是沈金财,但我看不见,对方也不吭声,我就傻傻的骗自己。”
“后来他干脆不绑我,虽然还蒙着眼睛,但他让我自己摆姿势配合他,可是明明有人在舔我的脸蛋,他的声音却在另外一边,我就是这么骗自己的,骗着骗着,他也不掩饰了。”
“我就开始同时被两个人操,到三个人……有一天一个男的完事后,朝我的逼里塞钱,我才骗不下去了,我已经接受了,我就是个妓女。”
“这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我……我觉得……我已经完全变了,我接受了那一切,我开始说服自己,让自己享受这样的生活。”
“我开始觉得,被沈金财,或者不同的男人操其实也是一件挺舒服的事情,我开始喜欢高潮时候那种大脑空白的感觉,尤其是磕了药后,我完全投入了荡妇的角色,爽得感觉要升天了,泄了身子我还想要。”
“他以前强迫我的,教我的那些东西,就像那些药一样,已经被我的身体吸收了,不用他要求,我就能自己主动地表现出来。我可以大声地叫喊着,什么我的逼好痒、我是骚逼、骚货、大鸡巴好粗、插得我好爽、插死我了、大力操烂我的逼、屁眼好舒服、射进去……”
“在他被抓的前一个月,我申请了寄宿学校,幸好妈妈出差了,不然我那个样子肯定被她发现了。但实际上那一个月,我没在学校,都睡在他家里了。”
“林林,你知道吗?比起身体的堕落,更可怕的是思想的堕落,灵魂的堕落。也是那一个月,他突然不让我接客了,我居然相信了他的话,以为他喜欢上我了,稀罕我了……”
“你说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真是贱到骨头里了。其实也不管他喜欢不喜欢的,我发现我有点上瘾了,想我刚说的,投入角色了。我记得住进去第第3天,那天他没搞我,但我很想,我当着他的面掀起了裙子,掰开了自己的逼在他面前自摸,主动脱他的裤子给他口交,就是为了让他操我……”
“我觉得我反正都是妓女了,放荡点有什么关系。他要把我当狗养,我也答应了,他给我脖子套了圈,用绳子牵着在地上爬,给铁盘子里放饭菜,放地上让我用嘴巴吃,让我抬起一边脚撒尿……”
“他偶尔还故意让我发作,让我温习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按道理,我明明应该恨死他的,结果我发现我对他的依赖感更强了……”
“他说,干脆把我妈也拉下水,让我们两母女跟着他。我居然满不在乎地说,随便你啊,你要是有那能耐我没意见。”
“在那之前,我妈已经被他奸淫了5次了,每一次都是我帮忙的……我甚至觉得他一定可以成功的,我听他说完的时候,脑里已经有我和妈妈一起躺在床上掰着腿等他操的画面了。”
“因为他对我妈时就这样搞过,到时区别只是我妈是挣开眼睛的,还有我和妈妈都像狗一样被他拿绳子锁链牵着。肯定是这样的,因为我就是这样过来的,只要他给我妈磕了药,我觉得没有人能抵抗得了的,到时我妈肯定随便他怎么玩……”
“这个……我一直戴得不太安稳,我觉得不是真的,这东西不属于我,我幻想过,但我那时候以为会是沈金财给我戴上的,我觉得我……背叛了你。所以我总想解下来,丢进水沟里,然后让自己躺在地里,腐烂掉。”
陈瑶转动着戒指,然后拔了下来,递给我。
她再次像无风的湖面一样平静,只是偶尔能在眼眸里看到有叶片落在上满,荡起细不可见的涟漪。
我有千言万语哽在咽喉,说不出来。
一切都是我造成的,她最凄惨的时候,也是因为我已经放弃她了,完全遗忘了她,我完全投入了对母亲的攻城掠地中,自满于自己逐渐把母亲变成了女友。
所以那时候我根本不在意黑狗的汇报,也没有察觉里面诸多的虚假,进而,我的态度也纵容了黑狗进一步伤害她。
“我说完了。我不会去死的,我好不容易活了过来,我不想死了。所以你不要有负担,不用可怜我。我会感激你,感激你为我做的一切,因为这种感激,我不会让你有任何负担,我会去到很遥远的地方生活,离开是你的世界。”
我摩擦着戒指,精前所未有地专注。我很快做了决定。我一手拿着戒指,一手想去抓她的手,她摇摇头。
我继续伸手,她站了起来,退后了一步。
我往前,她又退了一步。
她赤裸着身体,脸上有泪痕,但此刻没有泪,脸颊有明显的瘦削感,面容有种病态美,锁骨分明,身子看起来有些瘦弱,但乳房好像比刚认识的时候大了,但下面却能轻微看到一些肋骨的痕迹,下体还留着刚刚欢好后留下的痕迹,湿漉漉的,甚至在往下滴着精液,左边大腿雪白的肌肤上能明显看到纹着青色的犬奴两个字,右边大腿则是纹着两指大小有五只脚的狗的图案。
我看着那些纹身,脑门青筋也咬了出来,我盯着她,抬起手,这一次她没有后退。
“啪……”
一记耳光扇在她的脸上,她的头没有摆动,硬生生地吃了我一记几乎是用尽全力的耳光。
我不知道那张瘦削的脸能挨这一耳光。
她目光平静地看着我。
然后我单膝跪了下来,我一直看着她的眼睛,没有闪躲,哪怕那黑漆漆的眸子如同最锋利的利剑刺进我的心脏。
“把手给我。”
她还是摇头,眼睛看起来还是那么平静。
“啪……”
我扇了自己一耳光。
“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