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大东,问你个事。”
“老板你说。”
“我挺好的,你当时跟着光头,他女人肯定没少玩的,为什么我在他家里面找到的那些录像带啊,里面怎么大部分都是我妈的?”
“我说老板……能别提这个吗?”大东转过头来,满脸的尴尬:“你这让我怎么说好……”
“呸,我这个当儿子都不介意了,你给我婆婆妈妈的干什么?问你就答,我要是在意,早就把你沉江了去了,还轮到你在这里握方向盘啊。过去是过去,现在你好好干,我不追究你的。不过你要是打算敷衍我,答得不尽不实的,那我可不高兴了。”
“那我真说了啊?”
我踹了他座位一脚。
“坤哥好像特别钟情于你……兰姐。『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大东一手握方向盘,一手拿烟点火,然后才继续说下去:“事先声明啊,那些话都是坤哥说的。他说兰姐有种异于常人的坚韧性,那个……怎么形容来着……可塑性强,对,就是这个可塑性强。不过他最后还是觉得,最重要是坚韧性。”
他深吸了口烟,吐出来,然后干脆把车子停了下来:“老板你不赶时间吧?”
“不赶。”
“其实不怕跟你说,我很早就跟着坤哥了,最初并不在这里。坤哥早几年并不是现在这样……这样……妈的,也不能说温和,怎么说呢,我不知道怎么形容,我跟他最初那几年,他偶尔挺暴躁的,对女人的手段,也比现在残忍得多。那会他一年能玩死一两个女人……”
“玩死?”
“对,就是活活玩弄死,不是那些女的一不留心让她给自杀了,就是他自己玩上了头,没注意度把人给弄死了。你知道,我们也做那皮肉生意,姑娘是不少的。有些姑娘用用手段,最后还是会从了的,有些呢,硬骨头,除非绑紧,怎么都不肯接客,比如那些女警,这种实在没办法了,陆书记就会把她们丢给坤哥,反正坤哥这个人就好这个,反而钱他没怎么问陆书记拿。”
“说起来也怪,陆陆续续这样搞死了6、7个后,坤哥整个人突然就变了。以前跟他处着,说真的,我偶尔也心里发毛,但是自打他变了后,有时候我觉得……说句不好听的,就像我爹一样。他虽然也折磨女人,但下手没那么重了,他说,他喜欢上了艺术。说真的,当时我们真的想笑,又不敢……”
“他觉得兰姐就是他要找的艺术品,而且是完美的艺术品。”大东说着,叹了口气:“组织里的高层个个都是怪人,我也不清楚他们到底想些什么,反正我就是个打手,上面让我干啥就干啥,反正上面有肉吃少不了我那口汤。”
“大东,你杀过人嘛?”
“我?没有,打得半死的试过。杀人,没有。高胜倒是干掉过一个。”
“你看,混你们这个的,要狠才有前途。”
我没杀过人,但我有时候觉得,我干的事比杀人残酷多了。
回到家中,母亲在院子里浇菜,看见我和陈老师一起进来,面上明显不悦,但她也没说什么,继续专心浇着花。
“啪嗒……嘎啦……嘭……”分别是筷子掉落在地上的声音、椅子挪动的声音和瓷碗落在木桌上的声音,三种声音几乎在同一时间响起。
当妹妹弯腰去捡因为想某些事失而掉落在地板上的筷子时,母亲一时慌张没有握住手中的碗,而我,则因为抽回在桌子底下伸过去,在母亲裙子里玩弄着她那因为双腿分开而裸露着的逼穴的脚,而因为动作太猛而导致的椅子轻微挪动。
一场小意外。
母亲的脸微微红了一下,看到妹妹捡起筷子并没有什么异样的表情,很快又恢复原样,若无其事地拿起碗继续夹菜吃饭。
妹妹捡起筷子后直接就起身去厨房洗筷子去了,我看她的表情,看来并没有发现刚刚桌底下发生的伦理淫戏。而对此一清二楚的陈熙凤老师,一如既往地贯彻她“食不语寝不言”的有家教形象,一声不吭地,专注夹菜吃饭。
“妈,你的馍馍掉了”
“啊?”
我站起身来,将身子探到对面去。
早几天,我意外的在抽屉的底部看到那本和光头一起谋划的“母亲勾引儿子”的计划书,那本东西现在可以说得上是光头的遗书之了,我大概地翻了一下,里面光头设计的一些情节不由地再次让我感到心动起来。
其中一项就是不让母亲在家穿内衣的,她那两盏大灯,如果不穿内衣,在母亲活动的时候就会比一般女人多了好几分淫秽的气息。
此时坐在对面被我用脚玩逼的母亲就是真空上阵的,柔顺的T恤中上部位上两个凸点异常的明显,这种情况就连最近不守舍的妹妹都注意到了,还委婉地提醒下母亲。
但母亲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调教,对于这种放荡的行为不但毫无羞耻之心,甚至来说已经生活化了,完全没注意到妹妹的言外之意,敷衍地回了句,继续晃着奶子进进出出的。
“身体靠近点。”
我捏着母亲的两个乳头,将母亲的乳瓜提起来,撂在桌子上放着,母亲才意识到我说的馍馍就是她的奶子。
“一堆鬼把戏……”母亲鼓囊了一句。
最近我和她的关系不太好,我对她好像失去了耐心一般,很少去经营那些情情爱爱的事了,只想在她身上发泄欲望,迫不及待地把我在光头那里学到的东西,在陈老师身上实验完后用在她身上。而她,也破罐子破摔一般,虽然来者不拒,但经常表现的十分不配合。
回到十几分钟前。就刚刚我把脚伸过去的时候,她双腿就紧紧并拢着,在我用沾着她淫水的脚趾触碰了几下作为提示,她任然纹丝不动。
“知道为啥老是称呼那些性奴做母狗吗?其实驯女人和驯狗没什么分别,让她们习惯某些规律,让那些规律形成本能,你丢个盘子出去,她们就能摇晃着尾巴给你咬回来。”
光头曾经这么说过。
母亲自然是不大情愿的,但她就是那条被驯服的母狗,所以最终她还是岔开了腿,让我的脚丫子撩起她的裙子,长驱直入。
我的脚拇指往母亲的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