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一而再地哀求着。
我并不急着进入,我要让她恐惧,我要让她发自内心地恐惧肛交这种行为,因为这样一来,相对于作为敏感带而享受着肛交的母亲,恐惧肛交的小舅妈会给我带来新鲜的快感。所以我的鸡巴在她的逼穴上面磨蹭着,时不时捅进去,然后又抽出来顶在她的菊蕾上,但进入一点点我又会抽离……
当我耐不住那猫抓老鼠般的戏弄,龟头一点一点地挤开她的肛蕾时,小舅妈痛得松开了掰臀的手,撑着床,嘴里发出一阵阵痛叫:“啊……啊啊……疼……啊……不要……啊……林林,舅妈求……啊……”
我把肉棒轻轻拔出,但龟头还在撑着肛蕾就在小舅妈以为我要放弃的时候,我腰肢一发力,火热的龟头硬梆梆挤入小舅妈的嫩肛里,肛门周围细密的菊纹顿时散开,被拉平、绷紧,然后又因为肉棒的推进被卷进里面。
“呃……啊……啊啊啊……疼,疼……”
小舅妈的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喝,然后悲鸣才跟着从嗓子眼里挤出来。
“林林,小舅妈……求……求你了,不要……那里要……要裂开了……”
小舅妈用手撑起了身子,拼命地喘着气缓解肛门传来的痛楚,相比第一次疼得失去了知觉,这一次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屁眼再一次开裂了,我完全不理会小舅妈那凄惨的痛哼和哀求,像打桩机一样狠狠地操着她的菊肛。她的阴道浅短,能让我轻易捅到子宫,但这肛道却是又深又长,能让我尽情地肆虐。
十来分钟不到,我畅快地发射了,将按耐不住的精液射进小舅妈肠道深处。
因为痛楚,小舅妈浑身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尤其是白净的臀部,当我把鸡巴拔出来,松开握着她腰肢的手,小舅妈整个人立刻瘫倒在床上。
混着血丝的白浊精液,再一次从小舅妈那红肿的肛蕾里流淌出来。
第二天我没有回学校,因为这天是陈瑶完成戒毒疗程的日子,我让大东开车来接我,然后去接她“出院”。
说起来,从她被强制戒毒开始到现在,这段日子里,陈瑶让我感觉到越来越陌生了。
常说眼睛是心灵之窗,人的内心活动大多可以在在那一双眼睛里看出来,人的眼睛看东西一般情况下都是有焦点的,只有在特定的情况下,因为极度的心理打击而会陷入某种失的状态中而失去焦点。
但大部分的时候,陈瑶的眼睛常常是没有焦点的。
如果要我形容的话,感觉那个在收拾东西的陈瑶,只是一个扯线木偶,而陈瑶的灵魂正浮于身体之上,在操纵着身躯行动。我甚至有时候感觉到那个灵魂在凝视着我。
但我没有不寒而栗的感觉。我也今非昔比了,有道是恶鬼怕恶人,我做的一些事算得上是丧尽天良了,如今手上控制着几个女人,我的心已经比当初坚硬了许多。
护士长在我过来的时候就离开了,那三万块换成老人头也没多重,但在那个年代算是一笔个不少的数目了。
姨父说过,“做我们这种生意的来钱快,所以花钱也不能省,尤其是对人。”
王伟超因为参与过奸污陈瑶,是不适合在陈瑶面前出现的,我甚至也不能让她知道王伟超在我那里打工,所以必须让她远离这个熟悉的环境。
不过纸毕竟是包不住火的,我还是需要想办法把这一切糊弄过去。弄死王伟超的念头,再一次在我脑里一闪而过,很快又被我遗弃掉。
来之前我叮嘱过大东了,他没有像平时那般自来熟,扮演着一个沉默司机的形象。
车子徐徐开出,村里通往黄龙镇的路已经开始修缮了,主要路段是政府主导,村里的村道由姨父捐建,包括在家乡投资药材种植,这些年他都在不断地累积声望,早些年占用公家地和一些强买强卖的事情渐渐也没人提起了。
这社会就是如此,姨父在这些生意运作里不知道捞了多少钱,但普通村民根本就没那样的眼光看到个中奥秘,他们只会看到姨父漏给他们的小恩小惠。
因为只剩下一半的路,在修缮完成前这路要比以前更加难走,所幸路上的车并不多,还是很快开到了镇上。我问陈瑶要不要回家看一看,她摇了摇头,沉默了一会说道:“哪里还有家。”我心里自然也乐意这样,直接让大东往市里开去。
等车子开上省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已经没有熟悉的景色,一直趴车窗的她终于转过头来。
我正和她说着我的一些安排:“我给你在市里面租了一间公寓,酒店式打理的,有人帮你搞卫生洗衣服,一楼有三家餐厅,吃饭也方便,临近有公园,平时可以在那里散散步,如果你不满意,我再给你找……”
“林林。”
陈瑶打断了我的话,我愣了一下,她握着我的手,拇指在我掌背上来回摩挲着,声音如同平静的湖面:“我想高考。”
“哈?”
我再次愣住。
“你当时给我办理的是休学对吧?”
“嗯。”
“离高考还有一段时间,你能帮我找个辅导老师吗?”
“这……”我顿了一下,大概一秒钟左右就应到“行。”
她的手从我的手顺着身子移到了我的脸,向着我露出了一个妩媚的笑容“林林,你真好。”她的眼眸子直勾勾地看着我“我知道你有事瞒着我,其实不管什么事,我都不在意,我只想多点和你在一起。”
不管什么事?你根本不知道我对你做了什么事。
“你在村里给我找个地方吧。好坏都无所谓了,之前那个小院子也可以。”
“大东,调头。”
我近来做的事,可以说得上埋没良心,奸淫妹妹,诱奸母亲,栽赃陷祸囚禁逼奸小舅妈……
我当时并没有发觉,自己越来越受姨父的影响,开始对女性有种轻蔑看清的心理,人伦自然是完全漠视的。但我对陈瑶却有愧疚之心以致于产生了宠爱的心理,矛盾得我自己也无法理解。
陈瑶不想回学校,但她想和我一起考大学,进同一所学校。我没法子,只得安排陈熙凤老师给她补课。
其实补不补课根本就无所谓,到时也是打一声招呼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