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紧闭的木门此时轻微地开了一道口子,我小心翼翼地往里面窥探,在月光那微弱的光芒下,我看到穿着睡衣的母亲,头上已经戴好那个头套安静地躺在床上了。
此刻我再无顾虑。我直接就推门进去,经过那变声器,母亲是很难分辨开门的声音的,但她可以听到声音,在这夜深人静的十分,女人服了药,儿子睡得正沉,这声音以为着什么,母亲自然十分清楚,她的身躯立刻相应地颤抖了一下。
我打开灯,然后走到母亲身边推了一下她的肩膀,她的身体再一次颤抖了一下,然后动作僵硬地侧过身体。看到母亲脑后,头套上的安全扣已经扣上,我才放下心来。
“啧啧,我还以为董坤这小子随便拿个农村妹糊弄我,没想到这么山的地方还有这种货色。”最近才在小舅妈那里玩来了一次角色扮演,现在是轻车路熟,这些装模作样的话是张口就来。“看来他是把自己马子给我弄了啊,喂,你是董坤老婆?”
“不是。”
母亲低声说道。
“啧啧,那就是有夫之妇被董坤这小子搞到手了咯?”我直接就扯起母亲的衣服,双手各抓住一只奶子就大力揉搓了起来,“妈的,这奶子真有料啊。刚生完孩子吗?”
“不……不是,啊……别……啊……呃!嗯!”
贱妇!
我甩了母亲奶子几巴掌,她开始痛叫两声后,很快就捂住了嘴巴。
“你就会那两个字吗?董坤没有和你说过我东少吗?你这样搞得老子像强上你似的,一点都不会来事。”
我说着,又甩了一把掌过去。
有些东西真的不需要装的,环境变了,有权有钱了,就不算你本不是嚣张的人,你想客串一下,气焰很容易就能烧起来。
因为你有恃无恐!
隔着屏幕有种不真实的感觉,现在她实实在在地在我面前,我要撕毁这淫妇的面具!
某一种暴虐的情绪在我自己也没有察觉的情况下笼罩着我的脑袋。
“妈的,装什么,你知道我最喜欢玩什么不?就是你这种有夫之妇!”我抓住母亲的一只奶头,用力地朝外拉扯着,母亲的乳量本来就惊人,这么一拉扯下,就更显得夸张了。
“疼……啊……别!啊……”
“知道为什么不?”
“啊……不……不知,啊!道……”
母亲想伸手来解救自己的奶子,她一有动作就用力扯一下,还拧动起来,她顿时痛叫连连。
“因为老子喜欢你们这种骚货那欲求不满的骚劲啊,明明有老公了,你们这些贱货就是觉得不满足。腿张开!用强老子也喜欢!”
贱货,欠收拾!
“操你妈的,看你低声细气的,我还以为搞到了个良家妇女,这逼摸着就感觉松了,挖槽,这屁眼儿,都被插开花了啊。老子嫖的妓女都没你这样子的。”
我用巴掌抽打着母亲的逼穴,没想到七八下之后,母亲下面居然湿润起来了!
我怔住了……
“别……别打了……”
这贱货挨打居然来感觉了?她为光头作践成了这个样子,我这个儿子,要她委身一下居然百般推挠……
我也不知道吃死人的醋应不应该。
但我这一刻直接就被点爆了。
“不要……求你了,不要打了……”
不要打?好。
很早之前,我拿到姨父的第一柄磁带,里面的内容是光头强暴母亲,影片中光头对母亲乳头的施虐后母亲屈从了,从那会我就知道,母亲大概是最经受不住痛楚的。
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了,在暖气的作用下,我和母亲都是浑身大汗淋漓,就像是抹了一层油一般,肌肤在那灯光下镀上一层诱人的光泽。
母亲的声音沙哑了。在我的逼迫下,她已经忘记了楼上还有个儿子在睡觉,在我的操干下,她嘶吼着,说着淫秽低贱的话语。我在她阴道的深处灌注了一发,然后在通过逼迫母亲进行淫荡的表演的刺激下再次勃起,如今又插入了她的屁眼内,正撞击着她那丰满的臀肉。
我已经完全投入了这个没有名字的角色里面,通过语言和暴力让母亲恐惧,屈服,然后顺从。
又过了10来分钟。
“现在老子开始问你了,你是不是便器?”
“是……我是便器。”
母亲喘着粗气,整个人像开始枯萎的鲜花一样整个人显得疲倦不堪地耸拉着,跪在地板上,刚刚她在上面起起落落扭臀摇乳消耗了她大量的体力,在床上爬下来的时候差点没瘫倒在地。
我没有一丝怜意,因为眼前这名我称之为母亲的女人,已经沦落得比一名娼妓还不如了。
无药可救!
“老子要尿你嘴巴里可以吗?”
“可……以……”
“张开嘴巴!”
母亲跪在那里,头颅仰起,嘴巴大张舌头吐出。我还害怕这样侮辱性的行为会不会让她崩溃,看到那吐舌头的动作就让我明白,她已经不是第一次遭遇到这样的事情了。
我站在她面前不远,刚刚我一直压抑着尿意就是为了等这一刻,所以当母亲的嘴巴一张开,尿液就迫不及待地从马眼射出来,白色的水柱先是撞击在母亲的眼睛上,在她的脸蛋飞溅开来。
再在我的控制下灌在了母亲的口腔里,很快就满溢出来,顺着嘴角下巴往下流淌,滴落在那算个被我掐的满是青紫淤伤的大奶子上。
“给我吞下去!”
看着母亲雪白的喉管涌动着,不断地把儿子的尿液吞咽下去,我的眼眶突然泛起泪花,很快那泪水就不断地顺着脸庞滑下,突如其来的悲伤的感觉如同海啸,瞬间把我淹没。
那天看着母亲把自己的尿液喝掉,我认为母亲又一次死了,如今,母亲又死来了吗?真的死了吗?那眼前这个是什么?她是我母亲啊!
我的心开始绞痛起来。尿早已撒完,我伫立在那因为悲伤的痛苦动弹不得。
母亲也吞咽完了口中的尿液,茫然无助地跪在那里惶恐不安地瑟瑟发抖。
然后她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