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时候。”
姨妈说着,竟然拉着我的手往她下面摸去,我的手一碰到姨妈胯下那带着温热的布料,那天猪圈宿舍里翻出的那条底裤突然闪现在我脑海里,我像触电了一般收回手,一把推开姨妈,低着头就往外走,后面传来她一连串得意的笑声。
我在厕所脱了裤子,已经硬邦邦的鸡巴却是一滴尿也挤不出来。「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从厕所出来,张凤棠却是不见人影了。我刚想走,却发现之前撂院子里石桌上的钥匙不见了。我心想,这是要搞什么鸡巴啊。
上到二楼,我直奔姨妈的房间走去。一推开门,一抹雪白如同镜子一样反射着窗外探进去的阳光,刺得我有些睁不开眼睛来。
姨妈脱得一丝不挂地坐在床头,她双腿并拢着,双手抱着胸,看上去像是要遮挡住羞态,实际上却把那对凶猛的奶球挤出了夸张的轮廓。
“林林你这孩子,进来也不懂先敲敲门吗?姨妈正换衣服呢。”姨妈摆着羞赧的姿势,但表情却荡出了水。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要夺路而逃,但我就像掉进了蜘蛛网里的昆虫,徒劳地挣扎着,未能移动一分。
“我想干什么?你这孩子说这话真是寡情薄意。”这只张牙舞爪的蜘蛛精居然唱了一口剧腔:“人家出去卖还能拿几个钱,这逼白白让你操了,你居然还问我想干什么?我倒想问你想‘干’哪里?”
“我不想跟你争论,我钥匙呢?”
“钥匙?钥匙在这里面,要你就过来拿。”姨妈说着,那并拢的双腿左右岔开,她的手指想着大腿中间那逐渐绽开的花朵指去。
“你这么急着走干啥?难道你不想在你姨父的房间里,把他的老婆草了吗?”
“就像你姨父把你母亲……”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我扑上去把她压在下面,举起拳头正想把那妖精的脸蛋锤个稀巴烂。然而,那张脸上那一闪而过的癫狂震慑住了我,就这么一个恍惚间,我的腰肢却被那修长的腿盘在腰间,那柔弱无骨的手握住了我的金箍棒捅入了她的盘丝洞里。
“林林……操我……”
啪啪啪啪、噗哧噗哧、吱呀吱呀、嗯啊噢哦……这些声音交缠在一起,犹如魔咒一样使人癫狂。
我浑身是汗,像是从水里捞起来一般,而下面被我撞击得上下颤动的肉体,也浑身泛着水光。姨妈看起来就像是水做的,而我刚从她的身体里捞出来,又打算再一次潜进去。
姨妈那压抑在嗓子眼里一点点挤牙膏一般发出的呻吟,让我的腰肢不知疲倦地挺动着,下面水花四溅。
她挺动着丰臀,肆意地甩动着乳球。和她相比,若兰姐就像是那长了女人逼穴的木偶,干瘪的身子硬邦邦的,不提线就不会动。
“林林,你要弄死姨妈了……啊……”
“林林……林林……”我无比讨厌她不断地喊着我的名字,我知道她是故意的,但我没办法阻止她,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死劲地干。
妈妈的妹妹被我,哦,是又被我操了,光想到这一点我就兴奋不已,那么其他的就随她说去吧。
我下意识地回避她还是姨父的老婆这一点。
一声娇喘,我的鸡巴从姨妈的穴里滑了出来,却不是结束战斗了,而是姨妈翻了个身,像狗一样的跪伏在床上,那雪白的丰臀翘起来,一股透明的汁液正从疯长的黑草间滴落下来。那褐色的唇瓣湿得一塌糊涂,上面的杂毛被抽插的白沫粘成一缕缕的。
我看过姨父用这样的姿势操母亲,我握住她的腰肢,再一次插进去耸动起来。姨妈仰着头颅,那头暗红色的头发甩动着,像飞舞的云彩。
没多久,缴械的我就颓唐地跌坐在床上,姨妈维持着那母狗般的姿势,一对大奶子压在床上形成了两个肉饼,泛红的阴道口正在一下一下收缩着,随着每一次收缩,我射进去的精液就被挤压出一些,然后滴落在绣花被子上。
“你……你不会说吧。”
这样的话说出口我就感到后悔和羞耻起来。好在让我没那么难堪的是,姨妈拿着自己的内裤仔细地擦拭着自己那还是湿漉漉的逼穴,头也没抬地说道:“现在才开始后怕,你也是相当大胆嘛。”
“反正……反正是你勾引我的。”我再一次为自己的话感到懊悔和羞耻。
“到底是孩子,这种事曝出去,真相就不重要了。”姨妈将内裤一点点塞进穴里,再抽了出来,她提着那条皱巴巴的内裤向着我晃着,脸上突然出现一种怪异的笑容:“虽说是小孩,射得还挺多的嘛。比起那个,你没戴避孕套直接就射姨妈逼里面去去了,要是我怀上了,那才叫精彩呢。”
回到家里母亲已静候多时,问我去哪儿了。我应付过去。她抱怨说钥匙也没带,幸亏隔壁院有人。我顺口问了句小舅妈怎么了,母亲没看我说:“你又听到什么闲话了?”
我支吾了两下,还是耐不住好心:“我瞅见她好像哭了,我这辈子都没见她掉过眼泪。”
母亲沉默了一会,却答非所问:“一辈子?你才几岁的人。”
见母亲不愿意说,我也懒得纠缠下去了。在上楼的时候,母亲却突然在下面喊了我一声,我回过头去,她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
上到楼道,恰巧妹妹开门出来,她皱着眉头,看起来心事重重,我喊了一声她,又关心地问了一句,她低着头,声音轻到几不可闻,她侧身在我身边走过,继续低着头下到院子里,推着单车就出了门。
电影一开场我就猛找一通,硬是不见王伟超。由于男女分坐,忽明忽暗中更是连邴婕的影儿都瞅不着。问了下三班的几个呆逼,他们都不知情。
事实上能在前仰后合中对我摇摇头就已经够难为他们了。幕布扯在墙上,起风时电影中的人物就跟害了羊癫疯一样抖个不停。
各色声音从空洞的音箱中飘出,再越发空洞地扩散至校园上空。遇到低音时,就像老天爷在打雷。然而,所有人都那样兴高采烈。
学校就开始定期放映露天电影,这个传统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