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重的男女喘息声,偶尔夹杂着几声极细的低吟,若有若无的啪啪声却伴着显着的“咕叽咕叽”。
不知过了多久,女声说:“你快点吧。”
“怎么?痒了?”
“你快点好不好?”
“这大半夜的,快点让我去哪儿?”
“陆永平你还真不要脸。”
“好好好,你就开不得玩笑。”说着动作似乎剧烈了几分,啪啪声也清晰起来,母亲发出几声哦哦的闷哼。
“爽不爽?”
母亲不答话,连低吟声都不见了。
“爽不爽?嗯?”啪啪声越发清晰“叽咕叽咕”变成了“扑哧扑哧”。
“哦……你轻哦……点。”
“怕什么,这大半夜的谁能听见?”姨父说着又加重了几分。啪啪啪,在寂静的夜分外响亮。
“你疯了?”母亲有些急了,似乎要翻身。
“可不,看见你我就疯了。”姨父应该按住了母亲,动作更是剧烈。
“嗯……哦……哦。”母亲的闷哼声越发急促,带着丝尖细的哭泣,像是从胸腔里挤出来一般。
“爽不爽?爽不爽?”姨父不断地追问着,身体简直像个打桩机,我都害怕楼顶的奶奶会被吵醒。
“停……下来,停……啊……啊哦!”突然母亲的声音戛然而止,只剩下了啪啪声和姨父的喘息声。
过了好几秒,母亲的声音才重又出现,那是一丝穿过嗓子眼扶摇而上的哭泣,短促而粗粝。之后周遭就安静下来,粗重的喘息像屋里藏了好几头牛。
我靠上墙,轻轻吁了口气,想就此离开,却又不甘心。
脑子飞快转动着,像是徘徊在一个遍布锦囊的走廊,却没有一个点子能解我燃眉之急。
这时传来一阵吮吸声,母亲嗯了一下。陆永平笑着说:“这奶子顶你妹俩。”
接着啪的一声:“这大屁股,得顶你妹仨。”
“起开。”推搡声。母亲似乎站了起来。
与此同时“哐当”一声,姨父“哎呦”了一下。啪,亮了灯,窗口映出一片粉红,但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只能看见一抹巨大而变形的黑影。
“快滚。”
“又咋了?”姨父吸着冷气,看来刚才磕得着实不轻。
母亲没有说话,似乎在穿衣服。
“你啊,这啥脾气?”陆永平靠近了母亲,“姑奶奶,我错了好不好?”
母亲推开了他:“到底咋了你说嘛?”
陆永平抱住了母亲,手又按在了母亲的胸脯上,像玩灌水的气球一般肆意地揉搓着:“我还硬着呢……”
“你小点声,让人听见,我杀了你。”不知道母亲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听起来就像是肥皂剧里的对白。如果换个场合,我可能已经笑出声来。
“还有,少给我污言秽语。”
“搞得兴起了谁还注意那么多。”姨父在母亲身上摩挲着:“我来了啊。”
“你……嗯……干什么?”黑影一晃,床咚的一声响。
“放开,放开你!”母亲在挣扎,但姨父似乎很强硬。没一会儿喘息声再起,母亲发出若有若无的低吟。
“关灯。”
“关什么灯?”姨父节奏开始加快,床也吱嘎吱嘎地呻吟起来。
灯还是亮着的。
“你……起开,下床。”
“唉。”姨父似乎把母亲抱起,后者发出嗯嗯的几声低吟。片刻,抽插声也清晰可闻了。
“以后不要这样了。”
“咋样?”姨父猛插了几下,啪啪啪。
“啊……啊啊……”母亲被插的叫了几声,才喘着气夹着呻吟说道:“在……在澡房……”
我脑中轰鸣一声,终于知道为啥那天母亲为啥如此不雅也要冲进洗澡间了,那天晚上姨父就在里面!
“呦……得了吧,那天晚上在里面你比平时都浪得很,你说说那天晚上你爽了几回了。”
“反正我不想那样了。”
“你心里面不想,但你那逼儿可想得紧……”
“陆永平你……啊……啊啊……”
母亲的愤怒直接被姨父的肉棒插碎,几声沉重的撞击声传来,母亲直接就娇喘了起来。两人不再说话。扑哧扑哧声让我心慌。
“我的身子被你糟践了,但你不能这样侮辱我……”不知过了多久,母亲突然说。
“哎呀,这可有些难办啊……”听到母亲的话,姨父却像是有些得意,节奏开始加快。
“我……啊……不想在家里……啊啊……”母亲的声音低沉而压抑,“那天……林林差点就……”
“但我就想在这里弄你。在外面弄了那么多回了,你还不清楚吗,这里才是最刺激的……”
陆永平大力抽插起来,啪啪声再度响起:“你说,你在这里被我操晕几回了?”
母亲也闷哼连连,其间夹杂着几声悠长的:“嗯……”
“凤兰你真好,能得到你是哥几辈子修来的福。”
“胡……胡说什么……你?”
“凤兰,哥早就想操你了。”
“别……别说了。”
“凤兰,操死你,我操死你!”
姨父撒起了驴疯,清脆的啪啪声像是深夜里的耳光,至于扇在谁的脸上我暂时还没搞懂。
母亲的闷哼越发响亮。我听到了木头还是什么在地上摩擦的吱咛声。
“凤兰,你那浪逼夹得哥的鸡巴真紧,哥要操死你!”陆永平急促地喘息着,让我想到姥爷卖驴肉丸子时灶旁的鼓风机。
“哦……别……哦啊……”母亲的闷哼短促、尖细,像是欲喷薄而出的清泉被死死堵住。
“凤兰,凤兰啊。”陆永平声声轻唤着,喉头溢出嘶哑的低吼,力度却越来越大。
“到……到了……”母亲断断续续的声音像是被风吹散的音符。我也终于从这颤抖的声带中搜索到了几丝愉悦。这就是人类最原始的语言?
“哥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