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大,营养可要跟上啊。”
我整不明白他那话啥意思,他说着,从裤兜里摸出四百块钱往我手里塞。这点我倒始料未及,不由愣住了。
姨父贱兮兮地笑道:“拿着吧,亲外甥,咱都一家人,以后有啥事儿就跟姨父说。”
我犹豫了下,还是捏到了手里。
别怨我没骨气,你不晓得在那个年代,四百块意味着什么,那会在县里工厂打工,一个月工资也就这个数。而这笔钱对于一个学生来说,又意味着多少可能性。
这俨然就是一笔巨款!
但就这么拿钱我面子上又过不去,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了句:“我这不是为你,是为我妈!”才把钱放进兜里。
姨父笑嘻嘻的,一连串的我知道,我懂,我明白。
和姨父一起出来,在大门口却碰到母亲。姨父带着贱兮兮的笑容,说:“兰姐,正有些正事找你谈谈呢。”
母亲若无其事地:“刚走开了下,你先进去坐坐吧。”她说完又对着我嘱咐我路上慢点。
母亲的表情什么淡然,和平常差不多,我昨天要不是窥见她和姨父的丑事,还真的就这么被蒙住了。什么狗屁正事!值得你大清早这么赶过来!
我低头应着母亲的话,推车就往外走去,在经过姨父身边时踩了他一脚。他没喊出来,却哈哈地笑着:“算了算了,刚接个电话,临时有些事,改天吧。”
“那你慢走,我就不送了。”母亲再次淡然地说道。
我没吭声,在门口站了半晌,等陆永平走远才上了自行车。
路上碰到几个同学,就一块到台球厅捣了会儿球。有个家伙问起父亲的事,弄得我心烦意乱,就蹬上车去了一中。
在操场上溜达两圈,又到饭点了。跟随大部队一起吃了饭,到体育馆休息片刻,比赛就开始了。
今天是800M,入围的有16个人,分两组,我跑了B组第2。半个小时后,结果出来,我踩着尾巴,拿了个第3名。
晚上回到家,母亲已经做好了饭。她问我成绩怎么样,我淡淡地说还行。母亲点点头,也没再说什么。
吃饭时沉默得可怕,幸亏有电视机开着。吃完饭,我刚要出去,母亲叫住我:“林林。”
我说:“咋了?”
母亲说:“恭喜你拿了奖。”
“嗯。”我没吭声,径直进了自己房间。
这些年来,我和母亲一直是这么相处的,很少说一些很亲密的话。
早几年她管我管得特别严,我没少因为各种闯祸挨鸡毛掸子,但这几年不知道是打倦了还是对我死心了,没再抽过我了,按照我爷爷的说法是我长大了,怕再这样打伤了我的自尊。
我也貌似真的长大了,没有以前那么不知天高地厚,没再闯什么不知轻重的祸,虽然依旧会逃课,偶尔打下架,但都不是些太严重的事情。
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那本《福尔摩斯》翻开丢掉来来回回几次,怎么也看不进去。
我的脑子里全是母亲光着身子躺在床上掰开腿挨操的画面,那些画面就像一团挥散不去的烟雾笼罩着我的脑袋。
我翻身下床,往窗外看去,院子里只亮着一盏长明灯。
我合上窗插上插销,拉上了窗帘,把门反锁,这一系列安全措施做完后,我回到床边,趴在地板上,将床底的两箱杂货左右推开,再把藏身于后的一个小木箱拉了出来。
木箱里放的全是一些书本杂物,杂物拨开后,里面还有一个小木箱,小木箱打开,里面放了一条纯白色的、有蕾丝花边的、绣花图案的内裤。
内裤是母亲的,而且拿来的时候是母亲刚换下没多久丢在面盆里,如今拿起来凑到鼻子前轻轻地嗅了一口,除了自己射在上面的精液干涸后那种腥臭味外,一年多过去了,我还仿佛能闻到母亲那芬芳的体香。
我扯下裤头,胯下那根肉棒早已经怒挺朝天,这个小兄弟一直是我引以自傲的东西,每当和小伙伴一起在路边撒尿,他们那些羡慕的眼光都无比地满足我的虚荣心。
我将母亲内裤的裆部对准肉棒那硕大的蘑菇头包裹上去,一边幻想着自己插进了母亲那褚红色的逼穴内,开始前后撸动了起来。
以往的幻想多数来源于录像厅电视里那些外国女人,如今,幻想中的画面清晰无比,没多久,我又在那条内裤上增加了更多我的痕迹。
第三天上午是1500M决赛。我撒开了腿,可劲跑,一不小心就拿了个冠军。教练高兴地把我抱了又抱,好像是他自己拿了奖一样。
大家都向我祝贺,弄得我很不好意思。教练让我发表几句感言。我半天没憋出一句话。末了才看见邴婕也站在人群里,我登时又来了劲。
只有我的亲妹妹严舒雅和她的同学在交头接耳,完全没有上来给我这个哥哥说上一两句好话。不过我也并不在意。
不知道为啥,我和这个妹妹的感情甚至不如那些平时厮混在一起的小伙伴们。我们就像是天生的八字不合,性子也完全不一样。我性子野,她文静,我比较亲母亲,她比较亲父亲,几乎什么都是对着干似的。
要说有什么相像的地方,就是我和她发育都比一般人来的好,在各自的班里面都是鹤立鸡群。这大概和遗传有关系吧。
晚上母亲很高兴,和昨天那几句轻飘飘的好话不一样,笑容都写在了脸上。她做了好几个菜,把爷爷奶奶叫过来一起吃。
奶奶叹口气说:“林林啊,就是比和平强。”
爷爷忙骂奶奶说的是什么话。奶奶说:“我的儿啊,不知啥时候能见上一面。”说着就带上了哭腔。
爷爷说刚托人打听过,审理日期已经定好了,过了五一假就能收到法院传票了。完了又对我说:“林林放心,只要把集资款还上去就没什么大问题。”
整个过程母亲没说一句话。我则只是埋头苦干。妹妹眼睛又开始红了,但她向来是不参与这样的话题的。
本来庆祝我夺冠的晚饭吃得愁云惨淡,我颇为不是滋味。
5月5号下午举行闭幕式,由赞助商亲自颁奖。像生产队发猪肉,我分得了两块奖牌和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