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阴唇吸入口中来回舔弄,发出啧啧的声音,我们相互口了足有十几分钟,我明显感受到她情绪上的变化,我拍了拍她的屁股示意差不多了,她一个转身和我面对面,然后坐起身来对着我的肉棒就坐了下去,我们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可能是因为使用了自己最拿手的姿势,也可能是因为得到了我的承诺,此时的妻子恢复了往昔的敏感,她的身体明显变得比前两次更热,表现也更狂野。
我已经射了两次,状态也恢复得差不多了,我们俩同时以最佳的状况进入了最终决胜阶段。
我不甘于老是被她掌握主动,动了几下之后猛地直起身双手托住了她的腰肢,妻子会意,连忙双手搂住我的脖子,她的眼很炽热,里面甚至闪烁着一些让我感觉有些陌生的东西,那一瞬间让我的灵台有些清明,我的潜意识中忽然产生了一丝丝的恐惧,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但是在体内深处涌出的一股股快意的推动下,那一丝感觉一闪即逝,我将她推到在床上,洁白修长的双腿架上了我的肩膀,我的胯部和她的臀部撞击产生的啪啪声响彻。
“老公……好爽,再用力干我!”妻子发出呓语一般的叫床声。
可是这声音听在我耳朵里却有些陌生,似乎眼前被我压在身下的女人已经不是我所熟悉的妻子了,但与此同时,这不同于我印象中妻子的风骚劲却又深深吸引着我,让我产生一股征服的欲望。
“转过身去,小骚货。”我啪的一一巴掌打在妻子雪白的翘臀上,顿时五个淡红色的手指印浮现了出来。
我把自己吓了一跳,我从未在同妻子做爱时对她用过如此粗鲁的词汇,也从未如此重的拍打过她,我以为她会生气,但是出乎我意料的是她却似乎很受用,对我抛了个媚眼之后嘤咛一声就乖巧地翻了个身,把雪白浑圆的两个臀瓣展示给了我。
我只觉得一股电流在我体内四处乱窜,我的心脏不由得加快了跳动,将更多的血液泵到了此时最需要支撑的地方,我的肉棒。
我从未吃过伟哥之类的助兴药物,但此刻的我只觉得就算吃了那粒蓝色小药丸,效果也应该不外乎如此了。
我的金刚杵毫无阻碍的刺进了温热泥泞的秘洞穴,那一瞬间我仿佛回到了新婚之夜,仿佛身下这具肉体又重新充满了新鲜感。
“老公,你,你好,你好厉害,啊~~~”妻子断断续续说着如泣如诉的话语。
我没有说话,回答她的是一阵阵猛烈的冲刺抽插。
“老公,你,你弄得人家……好,好舒服。”
啪的一声,妻子的臀丘上又多了一道指印,她用一声销魂的叫声作为回应,听得我浑身又是一颤。
我将她的身体拉起来形成后背贴着我前胸的体位,我的双手大力揉搓着她硕大的双乳,下体的怒目金刚仍旧抽插着她的小穴。
妻子此时有些近乎癫狂了,她不停甩着头,一头长发不停抽打着我的脸,痒痒的麻麻的,她大口喘息着,猛地回过头一口咬住了我的嘴唇,是的,用咬的,疼痛的感觉加剧了我的欲望和快感,我也猛地咬住了她的唇。
我们俩此时的状态让我回想起了将近一个月前的那一幕,那一夜在我的旁观下,妻子和柏宇扬也是用这个体位忘情交媾着。
以前的妻子总觉得传统的男上女下才是正经的性交姿势,对于我要求的新姿势她不会反对,但是会接受的很勉强,可是如今的她却是来者不拒。
“老公……我不行了……我要来了……要来了……啊~~~”
妻子的身体一阵战栗和抽搐,是的,最终在她一浪高过一浪的放肆叫声中我们终于同时到达了高潮。
在那一刻,我恍惚中仿佛回到了两个多月前的那个晚上,对于性爱越来越冷淡的我们只用了一个简单的词汇“3P”就让妻子浑身颤抖,并由此踏上了我们的妙之旅。
换妻这种事情不能急,既然我们俩都决定要重启这个游戏,那么就得好好计划一下,在妻子休养身体的这一个月期间我们接到了好几对夫妻的电话,有老搭档骆宏海,新朋友代志存,柏宇扬甚至路兴涛夫妻,但是因为妻子的原因我都婉拒了。
在那次三天两夜的活动中妻子第一个合作男搭档其实就是路兴涛,但是之后却没了交集,我对觊觎妻子美色的代志存和柏宇扬主动联系我不感到吃惊,但是路兴涛夫妻联系我们我就有些意外了,特别是这个电话还是靳艳明打的,说实话我对靳姐靳艳明很有兴趣,只是当时妻子正处在修养期,反正都是女人,我在电话里也就对靳艳明明说了妻子因为流产而在家休息。
靳艳明当时得知消息后就表现得如同一个知心大姐姐一样,先是说要上门来看望,对此我当然是礼貌婉拒,随后就交代了很多休息期间的注意事项,居然说得头头是道,而事实上我之后确实从中获益匪浅,一直说到最后,靳艳明才又把话题拐了回来。
“小陆,我好喜欢你们夫妻俩,你们平时说话甚至眼都透着对对方的爱,我回来后还一直跟老公说起你们两个,这次我也是鼓起勇气来找你们的,我真的很想和你们这对满满都是爱的夫妻一起分享。”
“靳姐我懂,其实那次咱俩惩罚时那一吻我是记忆犹新的,等心悦身体好了我问问她的看法我到时候联系你们吧。”
“呵呵,难为你还记得,那不打扰小陈休息了,代我向她问好,拜拜。”
在这些人里面,骆宏海是老相识了,我本能地想要更新的体验,代志存因为他一时的自说自话引发后来那场风波,害得妻子几乎精崩溃,我对他还是有所芥蒂的。柏宇扬身体敦实长相老实,但是对待女人太过粗暴,不懂得怜香惜玉,妻子那次被他折腾得也是够呛,我可不舍得相当于大病初愈的妻子再受他的挞伐。于是我再一次想到了靳艳明。
“靳姐,我是小陆。”
“呵呵,是小陆弟弟啊,找姐姐什么事?”靳艳明居然在电话里像逗孩子一样开起了玩笑。
“哈哈,你说我这小弟弟找漂亮姐姐还能有什么事啊?”我开了个一语双关的玩笑。
靳艳明在电话里发出一串咯咯咯的笑声,“小陈身体好了?”
“是啊,这不是为了感谢姐姐的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