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和着胡子叔的歌声也在同步唱给我听,周围不少情侣受此感染,不知不觉地牵起了对方的手,我的眼中一时间也模煳起来,以至于完全没注意到有个一头黄发的身影也在某个角落抹着眼泪。
一曲唱罢,在如雷般的掌声中,妻子完全不顾周围人的存在,勐地扑进我的怀里纵情宣泄着她的情绪,那一刻彷佛回到了我们的婚礼现场,那次我在司仪引导下讲了一堆婚后工资上交,家务全包之类的陈词滥调,然后自说自话地在司仪都完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对着妻子唱起了《我愿意》。
等到我用因为激动而颤抖的声音清唱完最高潮的副歌部分,完成了这段加戏之后,司仪手忙脚乱之下才在网上找到王菲的版本,我的清唱结束,王菲的原唱接上,完美的场景就像是事先排练过一样,妻子当时也是哭着纵身扑进我的怀里,据说当年这一幕弄哭了很多坐在台下的女宾。
在围观群众经久不息的掌声中,妻子拉着我离开了酒吧,因为她迫切地想要利用这美好的氛围和情绪对我以身相许,我们就这样回到房间进行了一场心灵与肉体彻底融合的体育运动。
我也是后来听说的,我们走后胡子叔就被围住了,他成了情侣们的点唱机,他也因此很是赚了些小费,天知道我为了让他在我到来后说那番话,唱那首歌,我请他喝了两大杯啤酒,人民币上百呢,你们后面那些出我外快的好意思吗?
做完身体运动,妻子从深情女又变成了那个傻缺二货,吵着要去赌场翻本,好吧,没有什么能改变我对你的爱,也没有什么能改变你对赌博的热爱。
还是轮盘赌,再次输掉100美金后,我们俩互相搂抱着,大笑着离开了赌场,路上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赢了大钱。
五天的短暂时光结束了,这五天时间发生了一些事也认识了一些人,其实我们俩的心境也发生了一些变化,只是有些变化我们自己可能都没有察觉。
我们终于踏上了祖国和家乡的土地,取出存放在露天停车场整整四晚,身上已经落了一层灰的爱车,我先将席佳玲母女送回了家,然后回了自己家,再然后去了父母家,因为我们要商议紧接着的下一个行程。可是到了父母家里我就先听到了一个不好的消息。
“什么?老爸腰摔伤了?什么时候的事?”
“你问他!我不在家,自己拿个椅子去拿厨顶的东西结果摔了,我回来还不告诉我,自己硬撑,撑了两天撑不下去了,我是你老婆你就这么不信任我?我跟你说这种事情我来做,你就是不听。”
“哎呀,我以为没事,我不说也是怕你担心,你经衰弱,一有心事就睡不着觉。”老爸躺在床上说道。
“你以为?那你以为你现在这样我就睡得着觉了?我心疼你你就是这么心疼我的?”老妈对着老爸眼睛一瞪,眼看说话就带上了哭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