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雯怎么了,你脸怎么这么红?”
赵诗婷见她快步走过来,把自己的凳子往一边挪了挪,堂食的其他客人眼似羡慕,似嫉妒,似色情,一路跟随着她。
“没事,可能屋里太热了。”
“那我让老板开下空调,老……”
江清雯连忙拦住她,“没事不用。”
她因为来的比较晚,桌子上的食物已经被风卷残云了一番,她只能另外又要了一屉。
“清雯我觉得工作好没意思,不如以前自由自在的好!”
赵诗婷无聊的用咬的只剩下一半的包子皮,一遍一遍的蘸着酱料,但又不吃。
“上班都是这样啊,为了生活。”
“哎,一会吃完节目是不是就完事了?”
“嗯,要把素材拿回去制作一下,过几天才能放出来。”
“那你回去吗,不回去的话我请你去按摩sp,可舒服了!”
赵诗婷说着两眼放光,因为真的很舒服。
“我才不去,我不喜欢别人在我身上按来按去的。”
江清雯小口吃着包子,不时用纸巾擦擦粉唇上的酱料,她可享受不了这个,她被人按会痒死的,她最怕痒了,偏偏痒痒肉又很多。
“切,不懂享受,我自己去!”
“那个小赵,你去问问多少钱,然后要发票报财务就行。”
导演抹了下嘴,台里报销不吃白不吃,他点了好几个菜,也剩下了不少,
“嗯好。”
“导演你们先回去吧,我还没吃完一会我自己回去就行,吃饭钱我要发票带回去就好。”
江清雯突然想到什么,连忙抬起头说道。
“你不和我们一起回去吗?”
“不了我一会再回去,而且我想去买双鞋,这个鞋是人家的。”
她指了指脚上的宝蓝色高跟鞋。
“哦对,也行,那我们先走了。”
“嗯。”
“那清雯我陪你,咱们一起走。”
赵诗婷抽出纸巾摸了摸小嘴。
“不用,你们一起走吧。”“好吧,那你晚上没事早点回来!”
“嗯。”
中午了客流高峰期已经过去,菜馆里显得有点空空荡荡,闲下来的服务员几个站成一排,互相推搡着。
“你去。”“你去嘛!”
“能帮我签个名吗,我平时会看你的播报,很喜欢你……”
一个戴黑框眼镜的年轻男服务员,双手抱着一个小本,看得出他非常紧张,做了很久的心里斗争。
“当然可以。”江清雯浅笑着,在他无比腼腆的眼中,拿过本子,在纸上飘逸的写出她的名字,字体秀丽又飘逸,江清雯。
“谢谢谢谢!”男孩拿到签名后激动的连连道谢。
“不用。”
江清雯说完起身往楼梯口走去,他怎么吃的比我还慢?
她清脆的高跟鞋响声回荡在楼梯间,男脑海中不自然的想起刚才在洗手间看到的场景,她来回甩了甩头。
刚走到门口,就被一阵刺鼻的酒气熏的她捂住口鼻,她不喝酒,就是对酒精味道极其敏感,房内空无一人。
“人呢?”
刚走了两步,被一摊东西差点拌了一下,她低头一看,马海已经喝的不省人事正趴在地上,嘴角出流出的口水已经流了一大滩……
“起来!”
她站在他旁边,双臂抱胸,用那尖头鞋尖踢了踢马海的肩膀。
“嗯……”嗓子里响起沙哑泥泞的混浊嗓音,b哒了几下嘴巴,依然毫无后续。
江清雯懊恼的抓了抓头发,本来特意留下自己要抽出空去买鞋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她想让马海把账结了,他们台里这一行人应该吃了不少钱虽然不多,但对马海来说肯定是一笔大钱,今天他对自己的非礼不会这么容易就过去了,她必须要还以颜色。这下好了,不给他送回去就不错了,还付钱,想着想着越想越气,她抬起纤长小腿,狠狠的在他肩膀上又踢了一下,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更解气一点。
肩膀传来的剧痛让马海混浊的三角眼睁开了一条细缝,看到一只小脚穿着高跟,雪白的足背隆起,隐约能看到那若隐若现的脚趾缝,顿时,与之而来的目光,好比一只即将饿死的人,睁开眼一看,一块肥美的红烧肉放在自己的眼前一下,在酒精的作用下,如梦似幻,这一瞬间,伴随他的只有最原始的本能……
江清雯正要转身离去,突然感觉右脚有点异样,好像被固定到了地上一样,,差点摔倒的她连忙弯腰扶住了桌子。
她低头一看,这时的马海好像一只癞蛤蟆一样,趴在地上,双膝跪地,一双老手抱着自己的脚踝,两侧头发已花白的脑袋此时只能看到一个后脑勺,光秃秃的头顶一直紧紧的蹭着自己的小腿前的胫骨,随之而来的,她本注重保养的足背,传来一股暖意,带着粘稠,马海在自己的脚背上一边仔细的舔着,一边大力果吸着,力度之大让她感觉有点火辣辣的。
“滚啊!!”
江清雯一愣,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大胆,在餐厅里就敢堂而皇之的做出如此猥琐之事,她扶着桌面,把右腿用力的往外抽,谁知根本就动弹不得,马海虽然干瘦,但毕竟之前长期在工地干活,手上的力气也不是一般女人能比拟的,江清雯感觉他就是一条带着狼性的狗,看起来窝囊没那么大胆子,但总有时候会在你身上咬一口!
马海此时不知道他在啃食着女的足背,迷迷糊糊中只感觉是尝到了一块白色的糖果,冒出丝丝甜意,让他不肯松口,好像入口一块上好的美玉,微凉,又滑腻,他用那参差不齐的黄牙在白玉般的脚背上稍微用力的啃了一下,顿时,一股钻心的痛意让江清雯膝盖一颤,都说癞蛤蟆跳脚面,不咬人隔应人,看来只要认其发挥,被咬只是时间问题。
江清雯脚背上又暖又黏又痛的感觉让她恶心的差点吐出来,她面色潮红,扶着桌面,用另一只鞋的鞋尖,对着马海那光秃秃的头顶狠狠地踢了过去,顿时一阵哀嚎生传来,还好二层没有人只有他们一个包房里有人,她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