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炮机嗡嗡的机械声音干扰,她知道李韦此时一定在用坏坏的目光打量自己的身体,可是不知道他的视线来自哪里,正在盯着自己身体的哪一个部位,于是极力扭动着的臀部,还故意摇雪白乳房上的铃铛,希望可以得到李韦的宠爱。
可惜,还没等来李韦的任何动作,自己却又到了高潮的边沿。
「主人,母狗又……又要高潮了,嗯嗯……快来操母狗咦啊啊……」
就在此时,李韦将炮机关掉,高速运动着的假阴茎立刻停了下来。
锦瑟身体轻颤,从今晚的经验来看,接下来的应该是一个巴掌。
可等来的,是左边臀瓣的一滴一滴熔化的蜡油。
「啊呀!好烫。」
灼热的蜡油滴在锦瑟的臀瓣上,雪白的臀瓣顿时溅起一朵朵鲜红的花瓣。
「呜……」
锦瑟知道滴下来的是什么东西,小时候家里经常停电,自己亲自点亮过许多的蜡烛。
李韦左边滴了些,又将热蜡滴在了她右边臀瓣,右边红肿的臀瓣明显刺激比左边更强,当热蜡滴上后,锦瑟就直接娇躯巨颤,再次淫叫着到达了高潮的顶峰。
「嘿嘿嘿!」
李韦看着高潮喷水的锦瑟,心里的成就感油然而生。
快感点塑造已经成功了,再多训练训练,以后光抽鞭子都可以把她抽到高潮。
于是,炮机又开始工作起来,锦瑟再次承受着新一轮调教。
等她再次被滴下的蜡油烫出高潮时,屁股上已经满满当当的凝固着红色蜡油。
李韦拿开炮机,轻轻扣着锦瑟屁股上的蜡油感壳,不小心将手指碰到了她的菊花,谁知锦瑟身体一抖,连连求饶道:「主人,里面不能灌蜡,不要,真的会坏掉的。呜呜呜。你操母狗好不好,母狗的屁眼还能操的。」
「哈?你居然这么想的?」
李韦也奇怪锦瑟现在的脑回路,不过继续调侃道:「把你屁眼玩坏又怎么样?灌酒,灌牛奶,灌蜡油,我们都可以试试嘛。」
说着,还手手指捅着锦瑟的菊花,里面的灼热的肛肉受惊般咬着手指。
「不要,不要,呜呜呜……」
在菊花里插了几下,李韦又抽出手指沿着会阴,慢慢来到小穴处,又将中指探入锦瑟的小穴中轻轻的刮蹭,让她身体忍耐不住饥渴开始扭动。
「不只把屁眼玩坏,还有骚穴,下次炮机上套狼牙棒操你好不,把你子宫都操出来。」
锦瑟疯狂摇头,身体疯狂的扭动,「主人,不要,真的会玩坏的。」
「哼哼,嘴上说不要,小穴这么湿是什么原因呢?」
李韦又抽出手指,移到小穴上方不远的一个小同,在小同前轻轻戳着,装着要捅进去,道:「还有尿道。等屁眼和小穴都玩坏了,还可以玩尿道嘛,好不好?」
说完,指甲在阴蒂上狠狠一刮,强烈的刺激,让锦瑟意志彻底的沦陷了,「不!不要啊啊啊……」
又是一股高潮的淫水喷了出来,李韦嘿嘿一笑,挺着肉棒插进了锦瑟高潮痉挛着的小穴中,直接插到了底。
高潮以后的身体,变得更加不堪挞伐,锦瑟带着眼罩,四肢被固定着,强烈的无力感再升从心头升起,唯一能做的就是张着小嘴,发出无尽的呻吟。
没过多久,就再次仰起了头,努力伸直了修长的玉颈,发出了婉转绵长的尖叫。
「啊啊……,又要到了,不行了,人家真的不行了,出来了啊啊啊啊……」
李韦再次在锦瑟高潮前一刻将肉棒抽了出来,一巴掌就将临界点的锦瑟扇到了高潮。
「嘿嘿,骚母狗,越来越淫荡了。」
达到今天第六次高潮的锦瑟没有回应他,身体忽然一软,头耷拉下来,昏了过去。
李韦停了下来,取下她的眼罩,确认已经昏了。
想起今天中午吃饭时秦诗提的再把锦瑟操晕的要求,想拍下来给秦诗看看,看了看四周,没找到手机,回想起来刚才扔在一楼沙发了。
唉,算了。
随手又「啪啪」
的几声在锦瑟的屁股上打下,李韦重新抱住了成1女人丰隆的臀胯,再次开始挺动小腹。
这不是第一次将锦瑟操得昏迷了,李韦一点也不担心锦瑟会受不了,依旧操着淫水潺潺的肉穴,体验着美妙的性交感觉。
昏迷中的锦瑟虽然一动不动的闭着眼,可是阴道里的褶皱肉壁却本能般的随着肉棒的抽插而蠕动,每一次深深的插入,都会被阴道紧紧的咬住,吸吮着,挤压着,研磨着,给肉棒带来潮水般的快感,整根肉棒阵阵的酥麻。
「嗯……嗯……要来了,呜啊……主人,不要。」
锦瑟在快感中悠悠转醒,小穴再一次开始剧烈的收缩,李韦知道她又要泄了,又是几巴掌打下,感觉到自己的肉棒和大腿被喷了好多,低头看去,这才发现锦瑟一边高潮喷水,一边在飚尿。
「骚母狗,随地大小便,你有没有公德心。」
「啊?什么?那不是,呜呜……我没有,不是我,啊啊啊……」
锦瑟转头,发现了自己下体的异样,却来了个否认三连。
「哈,骚,骚蹄子,随便操一操就尿了,你可真是不要脸。」
李韦站起来,转到锦瑟面前,捏着她的脸颊,将沾着淫水和尿液的肉棒插进了她嘴中,「不是尿吗?那你偿偿这是啥。」
「呜呜呜……」
锦瑟小嘴大张,被迫舔着肉棒,眼角流下了羞耻的泪水。
「骚货,尿我身上,等会我也尿你一身。」
李韦在锦瑟嘴里随意插了一会,又转去操锦瑟菊花。
今晚调教已经成功,李韦也不再忍耐自己的欲望,在菊穴和小穴中来来回回换着操了几轮,每次抽插都贯足了力气,一次次恣意抽插着趴跪在地的女体。
在与粉臀相撞的啪啪声响当中,操得汁水泛滥,玉胯间湿黏片片,骚穴里更是火热淫媚无比,也不知道期间操泄了她几次,最后将精液射进了锦瑟的菊穴中。
李韦喘着粗气,就地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