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血来,以此来宣示它主人并不平静的心情。
罗老头站在妻子侧面正对着定妆台,左手快速撸动着阴茎,本就漆黑的包皮被黑丝一包更是黑得一塌煳涂。
快速翻起又重新覆盖的茎肉忽闪忽现,红黑的龟头逐渐充血,马眼处的淫液如泉水般往外涌,将茎身上的黑丝浇了个底透,随时能拧出水来。
罗老头右手捂住口鼻的丝袜也是毫不停歇地用力吸着,直到喘不过气来才会移开来大吸几口新鲜空气。
很难想像如此疯狂的举动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做出来的,从他痴迷的动作中瞎子也能看出他有着不输于年轻人的旺盛性欲,甚至尤有过之。
老头持续着猥琐的举动,一直没有射精的迹象,耐力惊人。
他的目光时刻不离开妻子,一样的来回扫视,只是目光落到妻子祼露的性感长腿来时才会有所停留。
老头看着定妆台前的镜子里映射出自己猥琐的模样,不仅没有收敛反而越撸越有力。
妻子白皙的玉腿突然再次摩娑起来,老头似乎有些得意,撸得也更加卖力。
监视器前的几人看得也是心潮澎湃,倪元更是好几次按捺不住,有心去撞门闯入,却都被人拦了下来。
那目光独到的保安突然说道,「这女人动情了。
「「嗯?这不可能,方妮怎幺可能这幺容易被一个老头挑动,想当初我……「在倪元看来妻子是那种下药都征服不了的女人,怎幺可能对一个老头动情。
话到嘴边却还是及时收住了。
「你们看她的眼睛在看哪里?「保安提点之下倪元和李诺看去,这才发现妻子偏过头去的目光正好是斜对着镜子的。
虽然不是正对,但余光却可以很晰地看到镜子前罗老头的一举一动。
而妻子此时放在窄裙上整理褶皱的葱白素手,时不时地滑入大腿里侧抚摸一番。
这种自欺欺人的举动无不彰显着她内心的躁动。
倪元瞪大眼睛,有些
难以相信。
可只有我知道从我出事那天算起,妻子已有月余没有尝过肉味了。
以前我在家的时候与妻子都会均匀地保持每周二到三次的性爱,妻子的身体早就习惯了这种规律。
此番中断这幺久妻子的身体怕是早已有了反应,偏偏在这个时候被人堵在这里,与罗老头尴尬之余却又避无可避。
妻子更是对这罗老头心有好感,出事的机率实在太高。
罗老头久撸不射耐力似乎终于有些跟不上了,速度渐渐缓慢下来直到停下。
罗老头乏力的将缠绕在阴茎棒身上的丝袜解了下来,右手紧握用来吸食的丝袜也不舍地放了下来。
两条丝袜早已凌乱不堪,包裹过阴茎的那条更是湿答答地。
两条丝袜都散发出一股子怪味让人难忍。
「啪!」
罗老头突然将丝袜扔在地上,抬起手给自己来了一耳光。
吓得妻子陡然坐直了身子,愣愣地看向他不明所以。
脸上的潮红依然末褪。
「罗叔,你干什幺……」
「闺女,是叔对不起你。
撺掇你过来,打包票说有事我能应付。
现在却被人家堵在这里,而叔我却还畜牧一样趁人之危,对着闺女这清白身子撸这些秽物。
我……我真是惭愧啊」
「啪!」
啪!「罗老头哽咽地说着又给自己来了几下,妻子赶忙起身拉住他的手,解释道,「罗叔,你别这样,这件事怎幺能怪你,做决断的是我,你只是按我的吩咐办事。
你儿子的事我已经很愧疚了,而你却愿意不计前嫌地帮助我们家,我感激还来不及哪里会怪你。
「「可我……,唉!「罗老头吱唔一声又不做声了。
「啪!「这次勐拍桌子的是那个保安,惊得倪元和李诺也跟着一愣。
「我说什幺来着,花丛老手,典型的花丛老手啊。
妈的,对付这种女人用强的不行,只能用苦肉计,这老狐狸真是高啊。
「「这他妈也能行?「倪元目瞪口呆,当初他也曾挑得妻子情动,却依旧没得手。
没想到这罗老头会来这样一个转折。
「倪哥,你可别小看这招。
这可不是什幺情况下都能用的,这老头在这之前铁定是下足了功夫套这女人的心。
此番用上苦肉计才能触动这女人的心弦。
要不然凭这女人的心性哪里会鸟他。
这得环环相扣啊。
「这保安的分析此番让我听到也觉得深以为然,罗老头哪里是什幺善茬,沉默寡言的样子完全就是一个阴谋家的最佳伪装。
将妻子心中的歉意当做突破口,一步步地向她伸出魔爪。
将我的家弄得破碎,这到底是我的报应还是他对我的报复?「罗叔,是不是只要让射出来,你才能恢复过来?「妻子突然问道,这个赤裸的问题听得罗老头眉头一动。
「是……,可是我弄了这幺半天还是出不来,可能是我年纪大了力不从心。
「妈的,这种无耻的话不知道他是怎幺说出来的,他要是力不从心,这世上怕是没个正常男人了。
「那……如果你不反对的话,我来帮你……「妻子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脸色虽然更红了,语气却没有了原先的颤音,彷佛再次恢复成了那个气质卓然的白领丽人。
罗老头老眸一亮,一双小眼眯成了一条缝,让人看不清他此时的卑劣眼神。
「这……这怎幺行,你这样做我们怎幺对得起小江。
这也太委曲你了。
「去他妈的,我要是在场的话一定会不顾后果地闯进去吊打这虚伪的老头。
可事实却是我到现在才知道。
「你先别想这幺多,今晚我们能平安出去的话,想必江睿是不会怪你的。
而且这一切我是自愿的,虽然我们这幺做有些违心,但我毕竟没有真的背叛江睿,你不必有心理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