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表情。
罗老头从妻子握住他阴茎的一刻开始,眉间一直有种说不出的舒爽感。
这会儿见妻子撸动起来,才敢仰起头肆意享受起来。
妻子不知道她这羞人的出轨动作,早已被会所的摄像头拍了个清清楚楚。
忘情地撸动,动作由生转熟,由慢转快。
不知是真的想让这老头快点完事,还是情不自禁。
老头炭黑的包皮被妻子白嫩的手掌抓在手中,这种感觉有多爽简直不言而喻,从他的表情中就可以一览无遗。
这种感觉完全不同于自己自虐式的手淫,精神和肉体上的感觉完全不在同一个次元。
包皮在玉手的撸动下将红黑的龟头一吞一吐,似一个调皮贪吃的野小子吞吐着最美味之物。
不时露出的鲜红茎肉成了这炭黑中唯一的亮景,龟头马眼处的淫液从一开始就流个不停。
很快就将妻子的玉手淋了个透亮,白嫩的玉手经这透明淫液的污染,立刻反射出一道道别样的光泽。
似这白嫩手掌最好的保养品,在灯光下熠熠生辉,让人无法直视。
连妻子涂在粉白指甲上的名牌指甲油,都无法与其争锋。
可能是有些习惯了妻子有节奏的撸动,罗老头有些不满足地低下头来,想乞求妻子改变一下节奏。
可妻子低埋着头,脸被头发挡住,根本就没注意他的表情。
只是从他眼中可以清晰地看到,妻子另一只闲置的手竟不知何时伸到了窄裙之内。
以窄裙的长度而言,手掌应该是在大腿里侧抚摸。
罗老头的嘴角泛起一比若有若无的笑意。
「妮闺女……「老头的一声低喃将妻子从自己的情欲中唤醒,她抬起头来。
布
着几簇发丝的俏脸像发高烧一般,泛出不正常的红晕,就连眉梢眼角也染上了红色。
妻子疑惑地看着罗老头,手上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可不可以……「罗老头用目光示意下体上的玉手,妻子哪里能不明白。
再次低下头来,不知道是表示点头,还是无脸面对他的过份要求。
就在罗老头失望的时候,妻子突然伸出圆滴修长的大拇指,借着马眼处淫液的润滑开始在他红黑的大龟头上刮蹭起来。
老头顿时从脚底爽到头顶,扶住椅背的双手竟将身体微微撑起,似有些受不住这种快感一般。
盯着妻子的老眼顿时赤红一片,借着双手的力道将妻子紧握玉手当成牝穴,一挺一挺的插动起来。
而妻子也跟着他的动作,在他每挺动一次的时候用大拇指刮揉一下他的马眼,似在给他清理龟头上的秽物。
直爽得罗老头根本停不下来,矮小皱巴的身体就这样似发条玩具一般一上一下的,说不出的猥琐。
「我操!「这种极致的享受被一个猥琐老头给享受了,倪元还是有些坐不住。
「嘿嘿,这女人怕是要沦陷了,你看到她刚才的眼神了吗?早已经意乱情迷了,这会儿她已经没了思考的本能,只剩下动物最原始的欲望了。
只怕现在这老头就是强上了她,她也不会反对了。
「保安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
李诺在镜头前看得下身有股湿意,她从没想过在镜头前看别人表演会有这幺强的视角冲击力,何况镜头前的女主角还是她一直崇拜不已的妮姐。
此时她强忍着一股要冲出去用手解决的冲动。
这是人做为动物最原始的悲哀,一旦情欲占据上风,就脱去了人的外壳,只剩下野兽的本能。
无论多自命高贵的人都无法抗拒。
妻子变着花样用手帮罗老头解决的同时,自己体内的欲望也越积越深,此时她恐怕也有一股想要解脱的冲动。
罗老头坐在高处看着妻子凌乱的长发,心中定是有股子变态的快意。
视线就这样一直看着妻子,想从发丝间看清她的表情。
身体则毫不停歇地挺动着,想像如果插入眼前这个女人会是怎样一个场景。
而妻子却毫不知情,反而卖力的用手配合着老头的玷污,想要帮助他完成这场亵渎的仪式,好让自己也得以解脱。
此番她哪还有那半高傲卓然的气质,与会所那些坐台的小姐又有何区别。
随着这疯狂动作的进行,妻子的手随着老头的阴茎一起变得泥泞不堪,一挺一收变得畅通无阻,反而少了肉体摩擦的快感。
老头显然又有些不满足了,高速挺动一会儿之后动作又停了下来。
这回不等他乞求妻子,妻子抬起脸来看向他,似乎不明白他为什幺停下。
一张脸比起刚才来红得更甚,眼白处的红色更加泛滥。
情欲到了一个前所末有的高度。
「这……我……」
罗老头又是一阵吱唔,不敢直接说出口,目光却又瞟向妻子并靠在一起的白皙玉足。
居高临下的姿态像是君王临幸自己的爱妃一般,而妻子竟完全没有抵抗之意。
虽然他的目光中不敢有勒令的意思,可这种无赖式的乞求反而给妻子带来了另一种穿透力。
两人竟默契地交换了座位。
到了这一步妻子对罗老头几乎是不设防了,这绝不是被堵在这里就能解释得清的。
我心中虽怀疑这当中的经过是不是有被李诺戏说,可妻子最近的变化彷佛却是在告诉我这一切都是真的。
我摇了摇头听李诺说完。
两人交换座位以后,妻子从上高椅修长的身材得以舒展,一双美腿愈发修长,在洗浴间的灯光下经黑色套裙一对比,光彩夺目,吸人眼球。
而罗老头窝在矮凳上弯着腰,矮小的身材也变得更加佝偻,屈坐在那里就好像一个卑微的奴才在服侍自己的女王一般。
只是这女王做得有些不称职,潮红的脸膀不敢看眼前的人,反而被眼前的奴才肆意玩虐。
罗老头兴奋得一双老手直抖,就好像他已经老到对自己的手脚没有了控制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