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一层层难言的瘙痒从神秘花园中升起,蔓上心扉,将她折磨得“生不如死”,只恨不得主动将在自己下身不断游弋的钢铁之物纳入体内。
可尽管她的身心已经完全做好了接纳林南的准备,但内心中依然残留着几分的理智与羞耻之心,这让她勉强守住了底线。
贝舒儿在林南怀中歪过螓首,眼眶里的水雾已成胶黏之状,轻喘着哀求道:「林南求求你别在这里」林南低头含住她的耳垂,双手用力下压她的身体,使肉棒在湿哒哒的花唇上狠狠地摩擦了两下,问道:「你不想要吗?」「啊」贝舒儿忍着呻吟,娇躯连颤,柔媚的应道:「想呢但是回寝宫好不好」林南并不回应,但显然是不愿意妥协,他无声的开始挺动身体,前后抽送,并不断在加快速度。
随着动作,粗壮的肉龙开始快速摩擦贝舒儿湿哒哒的花唇,而肉龙上形状各异的入珠在加快的速度下好似那锯子的锯齿,疯狂啃食着触碰到的一切!
「滋滋滋」徒然狂野的动作让大量的淫液从贝舒儿的花穴深处涌出,而大量的淫液让摩擦所产生的“滋滋”声不再低不可闻,虽不至于传出大殿,但在这殿内却是清晰可闻。
「啊呜嗯嗯」贝舒儿在林南忽然动作起来后便紧紧捂住红唇,咬紧了牙根,但一声似哀怨似满足的春吟还是不断溢出指尖,在大殿中回荡“滋滋”的声响与柔媚的春吟组成了一曲淫乱的乐章,传到龙椅上的李延年耳中。
他虽然看不到,但从声音的变化中也能听出,俩人的举动绝对已经超出了他所能想象的界限,这不由更加深了他心中的怨恨。
「不要呜哼嗯林南求你噢停好麻啊回寝宫嗯」贝舒儿不住哀吟,久旷的花穴被滚烫的肉棒磨的舒爽非常,但花穴深处升起的蚀骨瘙痒却也让她难以招架。
快速摩擦了百来下,林南放缓节奏,一边以龟菇在其不断蠕动痉挛的粉嫩入口磨蹭着,一边用低沉的声调诱惑着贝舒儿:「已经这么湿了,插进去吧?」贝舒儿水雾弥漫的美眸中尽是渴望,她几乎忍不住要答应林南,但最后艰难的摇了摇螓首。
「不想要么?」看出贝舒儿正在天人交战,林南口中轻笑一声,龟菇对准她的花径浅浅刺入一寸,随后又快速拔出。
「呜」贝舒儿咬牙发出一声似痛苦般的呜咽,再度摇了摇螓首,「别别在这里」林南没想到贝舒儿的意志力竟然这么坚定,有些意外的同时,心里不由生出一种想看看她极限在哪里的想法。
「既然你这么坚持」林南说着一顿,随后伸手将束缚着其双腿的亵裤扯断,收入储物戒中,继而将其双腿分开,形成半蹲着背对自己的姿势,这才接着道:「那我就把主动权交到你手里」
贝舒儿不明所以,但感受到依旧顶在自己花唇上的危险巨物,心里却预约猜到了林南的想法。
果不其然,林南戏谑的声音很快便传进了耳里,「就这样撑住百个呼吸的时间,我就鸣金收兵」听到林南的话,贝舒儿娇躯一颤,心中既是羞耻,又是无奈,但偏偏又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末有的刺激。
如此淫戏,亏他想得出来要知道她名义上的丈夫,大玄国的国君,可就在不远处啊。
一股温热的淫液不受控制地从膣道内涌出贝舒儿抬起螓首,看了眼靠在龙椅上双眼紧闭,但却眉间紧锁的李延年。
看着自己名义上的丈夫,一抹复杂的光芒在她眼眸中浮现,她知道李延年并没有睡着,但这已经不重要了,她清楚自己已经做出了选择。
从李延年选择抛弃他
们的女儿,从他说出心底最真实的想法开始,她就已经死心了,她此时的矜持只是作为一个女人、一个人妻、一位母亲应有的反应。
收回目光,贝舒儿扭过螓首,定定的望着林南,看着他英俊的脸庞、从容的气度、以及萦绕不散的神秘气质,她知道,自己这辈子恐怕都很难违背这个男人的意愿了。
心中叹了一口气,贝舒儿迷离的美眸轻轻翻起,没好气的白了林南一眼,红唇轻启:「你说话算话」林南微微一笑,点头道:「我向来言出必行」贝舒儿不再说话,转过螓首,双手撑着桌面,认真数起自己的呼吸。
虽然如此姿势下的淫戏很是荒唐,但是有着宫裙的遮挡,倒是让她心中的羞耻淡去了几分,勉强可以接受。
大殿中安静非常,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慢慢的,林南蹙起了眉头,转眼五十个呼吸已经结束,但他发现贝舒儿除了喘息较之开头更为粗重了几分,身形却是保持的极为稳当,几乎是一动不动。
又过了十个呼吸,林南坐不住了,他皱眉思索了一下,随后悄然绷紧腰腹,继而向上缓缓挺去随着动作,鹅蛋般大小的狰狞龟菇缓缓拨开了两瓣粉嫩的肉缝,悄无声息的探了些许进去「呜嗯」滚烫的龟菇一刺进肉唇,贝舒儿瞬间破功,不可抑制地发出一声春吟的同时,努力保持平稳的气息也在瞬间紊乱。
其实贝舒儿看似淡定,可被林南滚烫的龟菇抵着久旷的花唇,又怎么可能没有想法。
她心中说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也不为过。
但这都被她忍了下来,谁知紧要关头竟被林南偷袭,她急忙扭过螓首,艳丽的香靥上堆积着不满,轻喘着抗议道:「你怎么能耍赖」林南脸上露出茫然的神情,无辜道:「怎么了?」看着林南装无辜,贝舒儿直恨得牙痒痒,但却没有办法,只能提起全身的气力,撑着桌面将探进自己体内些许的滚烫吐出,这才气喘吁吁的哼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故意的」「什么故意的?」林南又装了一下无辜,随后突然脸色一沉,不满地道:「找茬是吧?」「你」贝舒儿万万没想到林南竟然还倒打一耙,顿时只觉一口气堵在了胸口,只恨不得扑上去狠狠咬他一口。
「你什么你?撑不住了就开始耍赖是吧?」「你你你」贝舒儿只觉自己这辈子都没有这么冤过,一口气险些喘不上来。
羞急之下,她甚至忘记了自己所处的境地,将手抬离桌面抚上自己的胸口,想要将这口气抚顺。
看到贝舒儿的动作,林南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眼中闪过一抹精光。
好巧不巧,他眼中闪动的光芒恰好落在贝舒儿眼中,结合林南嘴角露出的笑意,贝舒儿心里忽然“咯噔”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