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艾尔的检查既严厉又认真。
他又掐又捏她的两个奶头,粗鲁地爱抚她的屁股,然后在命令她两脚跟靠拢前,拉住她的丁字内裤并用力向上拉。
这让细窄的内裤深深陷入了她已经潮湿的淫穴里。
「还是这样比较适合你这个婊子呢……」他一面用手指玩弄她露出的两片阴唇一面问到。
「当然,艾尔大人,这样好多了。
」她回答道:「这样子,你和同事们都能看见我的骚逼,而疼痛也可以提醒我自己的地位。
」「从现在开始,你要一直这样穿着你的内裤哦。
」老艾尔没有等她回答就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卡梅伦坐在她位于老艾尔华丽房间门口的透明玻璃桌前开始了工作。
当她抬起头时,她看见希拉蕊正坐在她对面相同款式的玻璃桌前。
像她一样,希拉蕊两腿张开到最大地坐在冰凉坚硬的玻璃椅子上,和卡梅伦完全一样,希拉蕊穿的也是深陷两片阴唇间的丁字裤。
这样任何一个路过的男人都可以清晰的看到这个荡妇湿淋溢汁的骚屄。
卡梅伦正在处理的案件非常特别。
十几个个低贱的少女恶毒的污蔑一个高贵的大屌猛男,指控他辛苦的用大鸡巴替她们开苞破处并使其中的大部分人受精妊孕。
当然,就算这位先生真的肏了那些不要脸小骚逼,又能算是什幺事呢。
「反正被任意的大鸡巴肏逼内射本来就是每一个淫荡婊子的天职。
」她的心里这幺想着,「艾惠嘉那母狗竟然因为几只小母狗而袭击一位高贵的男性,真是该死!」「卡梅伦,给老子拿杯茶来。
」已经褪下了裤子,正在接受跨间希拉蕊侍奉恶臭鸡巴的老艾尔大声命令道,她快步跑向茶室。
在那里她遇到了苏珊?福利男爵小姐,本地领主的女儿。
即使不知道她是这个城市身份最高贵的女性,这个十八岁女孩也可以轻松地在任何男人的眼中获得最高等的评价。
那金黄色的长发,蓝色的眼睛,修长高挑的躯体和匀称地身材完美的结合在了一起,更别提她那超人的智商了。
当然此时,她也严格照着自己的地位穿着规定的装扮,黑色高跟凉鞋,黑色的鱼网长袜,一套遮蔽不了多少肉体的黑色丁字内衣和她脖子上的一个黑色皮质狗项圈,就是她标准的服装。
一只高级的母狗,伟大领主的女儿。
她那像婴儿皮肤般光滑,完全修剪光阴毛的阴户与她蜜瓜大小尺寸的乳房一样,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展示着。
在她身边是十份茶水,她仍然在煮更多茶水。
今天市政厅正在举行重要的会议,因为其余的成员都是男人,所以她负责准备茶水。
「我可以拿走一杯茶吗?」卡梅伦问道。
「当然,请,自己动……啊啊……啊!」「你们以为自己在干什幺?」市政厅的马夫比尔,一面喝问着一面用木尺打着福利小姐的屁股。
在卡梅伦注意到发生了什幺事情前,她的屁股上也已经挨了比尔一木尺。
比尔,一个十七岁的猥琐男孩,非常愉快地抓到这两只母狗在聊天。
他们是女治安官和男爵小姐,而他是浑身马屎味的马夫。
「这是一个正经的地方,我们遵循非流言蜚语的规章。
」他边说边爱抚两个女人的小穴。
她们当然是顺从的分开大腿让他的手指能更方便深入湿润的阴道。
根据几天前由市议会所公告的那些规章,任何男性抓到女性私底下交谈,都被允许使用手边的任何道具让她们闭嘴。
堵嘴物必须一直塞着,直到另一名男性拿出去为止。
「接受惩罚吧,不要脸的母狗们!」在硬把自己熏臭扑鼻的肮脏袜子塞进卡梅伦嘴里前,比尔随口的发表意见,一面用另一只有空的手抽插她的阴道。
苏珊小姐嘴里则被塞入了另外一只浸满脚汗和黑泥的臭袜,在一些粗鲁地爱抚后,木尺被半插入了她毫无遮掩的阴道。
「不要碰木尺,小姐。
」比尔建议着道:「你敢让它掉出的话,我就会塞个带刺的进去啦。
」当福利小姐回到会议时,并没有人把她口中的袜子拿出来,剩下的会议时间里,她总是站着靠在市政厅的成员们身边让大家玩弄她的身体,并努力让木尺保持在她因为被肏弄而流出爱液的小屄里。
她越是努力要夹紧,她的阴道就会越湿润,更别提她所受到的爱抚与搓揉。
终于等到会议结束,所有与会的男人,包括市长和福利领主大人纷纷脱光了衣服,在无数散发着各种异味的肉棒包围下,男爵小姐半跪在巨大的会议桌上,一边卖力的吞吐着父亲的阴茎,一边扭动着腰肢和屁股,让另外两根抽插她淫穴和屁眼的鸡巴能获得更大的快感。
三根肉棒一起在她的体内射精的同时,周围早就已膨胀的肉棒也纷纷将腥臭浓稀的精液喷洒在了这位高贵美女肌肤的每一个角落。
夜晚,卡梅伦打开家门并且快步走向沙发,希望她的丈夫会把她嘴里的臭袜子拿出来。
虽然她并不讨厌那刺鼻的酸臭之气,事实上,就在昨天,当她用各种献媚和勾引争取到担任一日肉便器的荣誉时。
一整天一丝不挂的跪在厕所里的她几乎舔过了市政厅里每一个男人的臭屌和屁眼,男人们穿梭出入,掏出长短大小不一的大鸡巴将精液和臊尿射入女治安官的嘴巴、淫穴、屁眼或者浇淋在她的头脸和身体上。
少数的几人更是逼迫着卡梅伦将刚刚排泄出的恶臭大便涂抹在了自己的身体之上。
当喜欢恶作剧的比尔将沾满屎尿的臭脚伸到比真便器更加肮脏的卡梅伦嘴边要她舔干净的时候,这个全身每个孔洞都在溢出着精尿的女人仍在幸福的微笑着……虽然充满比尔臭气的袜子让回忆着便器经历的卡梅伦淫水直流,但她的口腔已经因为长时间咬着东西而发酸、疼痛。
他的丈夫罗德看着她,却没有站起来迎接;在恢复和马特的交谈前,他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