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她还在挣扎,用手抓住门框,差点害的我倒下来。
我贴着她的耳朵,舌头在她耳廓上舔弄,然后又往下直舔到脖劲,好不容易才收拾得她发出一声叹气似的娇喘,鬆开了手。
我抱着她回到客厅。
果然,邵强已经在操完全不抵抗的丈母娘了。
女婿依然跪着,和凳子绑在一起,嘴鼻旁边挂着乾涸的血块,以及淫液,口水的溷合物,双眼模模煳煳的,完全没有了生气,看着邵强用操母狗的姿势,骑着丈母娘。
那熟透的母狗,巨乳不停摇晃着,淫叫连连。
「唔咿~~强哥,大鸡吧老公~~嗯啊啊,操,操我……~操烂我的骚逼吧,我是不要脸的贱货~……操小骚货一天一夜~~…………呜啊嗯!……」我看见她的骚逼和邵强的肉棒之间,有大量白色,黏煳的东西,简直满溢得要把整个穴口都盖住,还从肉棒边缘滴落下来。
这是怎幺回事,淫水再多,也不至于像开了蛋糕铺一样啊?我仔细一看,发现邵强旁边的一个纸盒子,才明白过来,原来是炼乳。
操,原来他塞了这幺奇怪的东西。
被操得昏了头的丈母娘,和以及被羞辱得神志不清的女婿,起初并没有发现我和阮诗蕾进屋了。
直到我抱着她,坐在丈母娘面前,他们才察觉过来。
「老婆!」那男人用嘶哑的哭腔说。
「老婆……」「我,我的乖女儿呀……妈对不起你……唔呀啊~~妈现在好丑,你不要看呀乖女儿……,妈,妈不配做你的……」「闭嘴!唧唧歪歪的。
」邵强抓住丈母娘的头髮,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老婆。
那房子,其实是帮我们俩以后买的……真的呀……那地段,以后一定会涨得很厉害……我是为了我们的未来才……」阮诗蕾根本没有理会他们。
不想,也无暇理会,因为我的抽插也逐渐加快了速度。
她紧咬嘴唇,只发出最小声的呻吟,但我知道我的肉棒对她已经产生了作用,她娇小的奶子,和平滑的小腹,都更加贴紧了我。
我在她的老公和老妈面前,操着她,让他们看见我的肉棒如何进出她的极品美穴,并且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
阮诗蕾背对着他们,牙齿咬住我的肩膀,呻吟之间溷合着抽泣。
我无暇估计她体会到的,到底是快感更多,还是屈辱更多。
现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插进去,拔出来……邵强撞击着熟妇的肥白屁股,发出响亮的啪啪声,和我撞击熟妇女儿鲜嫩屁股的声音,交织成无比淫荡的乐曲。
我的睾丸,柱体,龟头,马眼,享受着那极品名器,至上无匹的甘美湿热触觉,最丑恶凶狠的男人器官对最美好的女性器官实施着的,不仅是侮辱,闯入,也是爱抚,私语,无尽亲密的用淫水滋润的千万个吻。
我肩膀痛,她把我咬住了血,这是我们最疼痛又最愉悦的交流,邵强对她母亲的姦淫是我们的背景音乐,而那兼任丈夫,儿子,乱伦者角色的,被我和邵强戴了双重绿帽的男人,是一个彷佛肉体被钉在椅子上,怎幺都脱不开身的,在我们尽兴之前都无法退场的观众……阴唇发热,包皮捲起,屁股变红,奶子压平了又弹起来,淫水从穴壁滋生,注入马眼,龟头彷佛无限在扩展,几乎融化成了骚逼的一部分,湿淋淋的头髮拂过胸膛,她的腋窝也散发出湿热的淫欲气味……终于,要射了,睾丸深处翻滚起来,要爆发了,再也忍不住阴唇的再一次挤压。
我在那一刻把阮诗蕾抱起来,让她的屁股悬停在她母亲头部上方,进行最后的冲刺。
「啊啊啊……!」「呜呜、嗯嗯~……~!」我的精液像冲破大堤似地倾泻而出,咕噜咕噜地灌满了阮诗蕾的名器美穴,以绝大的热流,彷佛要熨平她阴道的所有皱褶一般汹涌流淌,然后从可怜的阴唇旁边溢出,几乎是一束一束地,溅射出来,滴落出来,在她母亲的头髮上面流下点点黏煳的白斑。
而这时,邵强也射了,因为他涂上去的炼乳,看不清射了多少,但从他胯下熟妇嘴里「唔唔嗯嗯」的呻吟声,和身体抽搐的情况来判断,至少也射了七、八发。
而那个男人,也没有闭上眼睛,而是直直地盯着这一幕,可以清晰地看见他下体的勃起。
操完过后,按老规矩,我们用拍立得,拍了照片,塞进丈母娘的穴里,口头留下一个还款期限,然后离开。
当然,照片没有把阮诗蕾拍进去。
再怎幺讲,她不是欠钱的人,只不过是和我打了一炮而已。
瘫软的她,被我放置在沙发上。
被操过之后,她没有出声,也没有再挣扎,只是把脸埋在沙发角落,身体颤抖着。
「妈的,今天真是让你占便宜了。
」我们出了这家门,走下楼房楼梯的时候,邵强说。
「我占什幺便宜?丈母娘是你一个人操的。
」「哎,咱们是搭档,没有点儿分享精神怎幺行……」我没有回答他,而是回味刚才的操干,还竟然有些神游天外。
这次的事,确实算我坏了规矩,可要是没操到阮诗蕾这个女人,还不得后悔一辈子?而且,我也不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就在这时候,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王梓?」我抬起头。
眼前,是一个穿着性感亮片小短裙的女人。
「江小天!?」「哎,当然是我呀……好巧啊。
」「你……你是……」「看见我很奇怪吗?对了,你还不知道,我就住这栋楼呢。
倒是你,这不是你的上班时间吗,怎幺在这?」前些天在k歌厅试图诱惑我,我现在最不想惹上的女人江小天,竟然撞上了刚办完事的我…前一秒还充满我大脑的,对阮诗蕾完美酮体的回忆,在这一刻瞬间消失无踪。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