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贴紧了我的阴户。
母亲一回到家就用嘴替他服务了一次,如今儿子是要回报母亲吗?我双手撑住了栏杆,儿子的舌尖轻轻往我的阴唇中间上下一扫,我身体顿时像被电击了一样,仿佛整个下肢都失去了知觉,丈夫极少会替我口交,偶尔为之也是一笔带过,如今舔着自己最隐私部位的可是儿子啊。
「痒啊,儿子。
」我按住儿子的脑袋,手指漫无目的地抓乱了他的头发。
儿子发出断断续续的鼻音,像一只嗷嗷待脯的小狗,一直拱着我肥实的阴阜,舌尖早已撬开两片娇嫩的肉唇长驱直入,时而上下,时而左右,在我狭窄的肉洞里转动。
我的支撑腿哆嗦了一下,脚上穿着的是一双水晶高跟凉拖,几乎就滑了出去。
「坏蛋,从哪学来的?」我低声娇喘着。
儿子双手把我圆滚滚的屁股捏得像变形的皮球,把我的身体用力往他脸上按,舌尖开始舔着我凸出来的阴蒂头,阴唇已经像石榴花一样被逗弄得翻开了,一张一合像是要把儿子的舌头往里吸。
我的小腹越来越热,有种憋尿的快感,又酸又麻,扩散到整个下肢,我极力往前挺着腰,想让儿子的嘴更贴近自己,与此同时阴道深处涌出了一股热流。
儿子站起身来,近距离地朝我注视着,我看到他的嘴唇上晶亮晶亮的,也不知道是他的口水还是我阴道里分泌出来的爱液,他像刚吃完冰棍一样舔了舔嘴唇。
他双手托着我硕大肥实的双乳,轻轻颠了颠,让两个球体有力地晃荡几下。
「儿子……」我已经完全沦陷了,只求儿子给我一个解脱。
儿子默不作声,把自己的短裤往下撸到膝盖下面,几乎有点粗鲁地把我转身推向阳台栏杆,我自动自觉地双手撑住了栏杆,有点不顾羞耻地向后撅起了屁股。
热乎乎的粗肉棒顺着我的股沟顶进来,蛮横地分开两片湿漉漉的肉唇,噗哧一下插进了我的阴道深处。
「啊……」我咬住了自己的下唇,生怕呻吟声会不受控制地跑出来。
儿子双手扶住母亲的柳腰,用力往下压,让母亲柔软的身体弯成一道拱桥。
我阴道深处的那种痒顿时像掏耳朵一样,被挖耳勺准确地顶中了那个点,酥酥的,麻麻的,顶得我双腿发软。
耳边传来儿子那粗重的呼吸声,急促而有节奏,就像在做着一项激烈的运动。
我简直有种怪异而错乱的想法,感觉自己的阴道就像一条狭长的隧道,短时间内有无数列高速动车呼啸而过,又感觉自己的阴道更像一口刚开始投入开采的油井,钻井机正在开足马力快速往复地做着活塞运动。
儿子的肉棒插得太深了,阴道深处的花蕊突然被连续顶了几下,我啊地一声叫出来,左腿再也支撑不住了,脚上的高跟凉拖一滑,甩了出去,正好打在晾衣服的桶上,发出一声刺耳的响声,吓了我一跳。
「哎,唐晶,是你吗?」旁边阳台上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我像化石一样僵住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哟,是程姐啊,我在晾衣服呢。
」慌张地伸手按住了儿子的腰,阻止他继续抽送,一边调整着自己的语调。
我们这小区年代已久,每栋三个单元,每个单元两户,除了靠外侧的两户,其余中间的四户是两两相靠,阳台之间只有一墙之隔,这是教育系统小区,跟我们家紧挨着的是市教育局招生办主任老李,说话的是他爱人程慧。
阳台虽然隔得近,但是因为各自装着防盗网,想看见对方阳台的情况也是不可能的,再加上我们家阳台种着各种盆栽,起着极佳的遮蔽效果。
「你咋这幺晚还没休息啊?」我的心还是悬在半空中,毕竟自己现在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的,更要命的是宝贝儿子那硬邦邦的命根子还插在我的阴道里呢。
儿子静静地在身后抱着我,没有抽送,只是双手从我的腋下伸过来抓住了我两只乳房,像打球一样颠来颠去。
「这不正接着一个老同事的电话呢,屋里信号不好,我只好走到阳台来,你在正好,待会我问你个事,我先把这个电话打完。
」程慧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过来。
「噢,那好吧,我先把衣服晾一下,你好了叫我。
」我往前躬了躬身子,双手的手肘支在阳台栏杆上,我回头看了一眼还在我身后等待着的儿子,不用细看我也知道他此刻极度不满。
我轻声笑了笑,风骚地扭了扭屁股,儿子顿时明白了我的暗示,原先抵在我的阴唇外面等待着的鸡巴用力往里一顶,哧溜一声插到了尽头。
「嗯……」我极力压抑着兴奋的声音,脑袋朝后仰了仰,一头秀发在空中飘散开来。
旁边的阳台上还能隐约听到程慧讲电话的声音,有一句没一句地隔着阳台飘过来。
今晚月朗星稀,虽然屋子里关了灯,但是月光还是亮堂堂地从遮阳棚上透了进来,我下意识地往后缩着身子,想躲在阴影里,但是儿子有力的抽送却把我一次次地顶到前面。
我的半个身子暴露在皎洁的月光下,赤裸的肌肤白得刺眼,跟周围的黑暗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所幸这种老式的居民楼中间隔着偌大一片绿化带,彼此间也不太容易看清楚对面楼的动静。
我双手支着阳台栏杆,每次身体的前倾就让我那对悬垂着的巨乳碰到粗糙的水泥石板,娇嫩的乳头被蹭得又酥又痒。
「妈妈,我最喜欢从后面弄你了,看着你这细细的腰肢和翘翘的大屁股,真是诱惑。
」儿子在后面边使劲顶着我,一边喘着粗气闷声地凑在我耳边说道。
「别……别说话。
」我转身伸手捂住了儿子的嘴。
隔壁阳台上程慧的声音低了下去,几乎听不见了,我有点心虚,担心是不是她听到了什幺,右手紧张地捏了捏儿子的屁股,儿子赶紧停下了动作。
母子俩像做贼一样静静地在黑暗中等待着。
程慧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原来她刚才只是进了一趟屋,她的电话还未结束,边说边笑了几声。
儿子不等我的指示,挺着胯又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