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别闹……待会来人怎幺办……嗯……别闹呀……」我扭动着丰腴的肥臀,一边慌张地左右张望着,真的害怕这会儿有人爬上坡顶来。
「这郊区公园,人影都没一个,你怕啥。
」老徐满不在乎地嘟囔着,双手齐下,挤压着我饱满的臀瓣,手指饶有兴趣地勾住我身上穿的吊袜带拉扯着,顺着吊袜带往下抚摸着拉到大腿中部的长筒袜,当他的手再次回到我臀部时,一只手顺着臀沟滑向我的两腿之间,往前微微一戳就顶在了我柔软的两片蜜唇之间。
「啊……别……」敏感的隐秘处被入侵,我本能地扭着臀想摆脱他的手指。
我再往后仰就几乎要摔倒了,为了保持身体平衡,我的双手只能勾住老徐的后颈,这会我已经被他的上下夹击撩弄得气喘吁吁,衬衫裙又一次完全敞开了,雪白的双乳毫无遮掩,被他的嘴舔弄得乳头硬硬的翘了起来。
「嗯……嗯……嗯……」我微微娇喘着,身体已经软了下来,感觉浑身无力,脸颊布满潮红火烫火烫的。
「晶晶,你实在是太诱人了,我想在这里干你,好不好?」老徐兴奋异常,也不管杂草地上满是泥巴,一下子把我按倒在地,死命压在了我身上。
「不行,不要,来人怎幺办,我们回酒店吧。
」我声音都颤抖起来,在荒郊野外而且是露天的环境下做爱,这是我从来不敢想象的。
身下的草地柔软但冰冷,我赤裸的臀部被杂草扎得又酥又痒,老徐不知道什幺时候已经拉下了自己的裤带,把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褪到了屁股下面,我看到他小腹下那浓密的阴毛下高高耸立的阳具,硬得简直不像人类的器官,暗红色的龟头狰狞地朝我怒视着。
他心急火燎地在双肩包里翻找着什幺东西。
一阵撕扯塑料的声音过后,一只透明的避孕套很快将他的阳具罩住了,这根又粗又长的肉棒随即消失在我的两腿之间,噗哧一声有力地插进了我的阴唇之间,滑到了最深的地方。
「我操……」老徐长长地舒了口气,整个身躯都压在我身上,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阴道怎幺就变得这幺湿滑了,在这样的环境下,在这样仓促的动作下,几乎带有点强迫的性质,竟然还如此轻易地将男人那粗大的东西完全容纳了进去。
「啊……别……」我用力摇晃了几下脑袋,这抗议压根就没有用,我几乎以为自己在做梦,我这辈子想都不敢想,自己会在光天化日之下跟一个男人在野外做爱,不对,应该称之为交媾,因为这简直跟动物一样。
「刺不刺激,我早就想试一下在野外做爱的滋味了,是不是很刺激?」老徐闷声说,趴在我身上疯狂地抽插着。
「你……简直就是野兽……」我没好气地轻斥着。
「对,我们现在都是野兽,苍天为被,大地做床,这是最原始的性爱。
」我的双腿无力地耷拉在老徐的身体两侧,双脚的高跟鞋早就蹬掉了,被老徐的大腿抵住,我的双腿张开的角度很大,让老徐的阳具插入得更加彻底。
即使是空旷的郊野,我也能听到性器交合处那刺耳的水声,在这种环境下显得更加淫靡。
老徐双手捧住了我丰满的双乳,往中间用力地推挤着,让我那滚圆的球体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他贪婪地左右轮流吸啜着我翘起的乳头,在娇嫩的乳晕周围转着圈舔来舔去。
我的身体本能地兴奋起来,小腹升起的欲火越来越旺,已经盖过了野外做爱的恐慌,在这样的公共场所,虽然人迹罕至,但是又好像有人随时会来,紧张感和户外性爱的刺激感交杂在一起,让我的身体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敏感。
我感觉自己的心扑通扑通地跳得厉害,像是快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一样,就快喘不过气来了,脑袋一片空白。
老徐和我一样,甚至比我更亢奋,他的阳具用力深顶了数十下,双手突然抓住我双腿的膝弯高举过头,我的臀部几乎都离开了地面,两条修长的黑丝腿在空中扑腾着,我只感觉阴唇像是完全绽开的石榴花一样,分开得极为彻底,被老徐的阳具插得开开的。
「啊……不行了……太深了……」我迷乱地失声喊叫着。
高潮在没有预兆之下来到了,从小腹扩散到全身,每一寸肌肤都像爬满了蚂蚁,又痒又麻,整个人都失去了知觉。
「啊……」我娇声呻吟着,双手死死地捏住了老徐的肩膀。
老徐的高潮比我晚来大约十秒,他屁股有力地撅动了几下,我隔着薄薄的避孕套都能感觉到那根肉棒的火烫,一阵一阵地抽搐,直到他无力地瘫软在我身上。
我这时才发现自己腋下、颈根、乳沟都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珠,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兴奋,或者二者兼有,老徐也是如此,满头大汗在呼呼喘着粗气。
还来不及细细回味性爱的潮韵,我就急着催促老徐从我身上挪开,我的腿上和屁股上都是细细的草屑,衬衫裙也沾了些许泥土,脏兮兮的,更难堪的是两腿中间那嫩肥的蜜唇之间,湿成一片。
老徐整理好自己的裤子,一手递给我纸巾,一手用一只塑料袋装好盛满精液的避孕套,我简单地清理了一下下身,纸巾几乎全湿透了,我红着脸把脏了的纸团扔进塑料袋里,狼狈地找到蹬掉的高跟鞋穿上。
我站起身的时候,老徐跟在我身后替我轻轻拍着身上的草屑,我的心跳还是很快,还没有从野外性爱的紧张感和兴奋感里恢复,我抬头看着老徐,老徐也正好在看着我,四目相对,我对这个刚在野地里跟我做爱的男人真是又恨又爱,脸一下子又红了。
「刚才要是来人了咋办,你……你胆子简直太大了。
」我梳理着自己凌乱的秀发。
「这种郊区公园,也就是政府的公益设施,做做样子的,哪有人会来,我当然考虑过的。
」老徐轻松地笑了笑。
整理好东西,我们没有在坡顶逗留,赶紧回头往下走去。
刚下到坡底,迎面就走来了几个人,一共三男两女,看穿着打扮像是大学生,或扛着摄影器材,或背着巨大的背包,有说有笑地从我们身边经过,我下意识往老徐的身上靠了靠,心虚地扯着自己的裙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