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无声地凝望了枫儿一眼,后者神情自若,性感的嘴唇轻轻蠕动了一下,却说不出什么。
在我肝胆俱裂的注视下,妻子保持着一步颤两步抖的节奏缓缓地爬上了男人的身上,接着用那戴着戒指白玉一样皓白的柔夷扶着男人的顶天柱对准粉嫩的蜜穴,毅然决然坐了下去……「啊,嗯哦啊啊,哦啊啊啊……」「好深……」音箱的音响效果很好,妻子销魂的呻吟声在我耳边简直身临其境一般,刺激得外面的我身体难以自抑。
我又亲眼目睹了除了自己以外的男人强壮精悍的凶器捅入原先独属于我一人的神圣之地,从我踏进这间房间早已感觉不到以往做这种荒唐事的兴奋,只有前所末有的恐惧与心悸围绕在心间……美人一言不发,清秀的脸上流出两行热泪,细长的泪痕划过白玉般的脸庞。
为了安慰少妇「出轨」的愧疚感,枫儿捧着韵的脸颊,霸气的吻了下去。
妻子扭头挣扎起来,只是被枫儿死死按住,被铁棒入体的她动弹不得,小魔女一手搂着妻子的腰肢一手扣弄揉搓着翘臀继续深深湿吻起来,小香舌在妻子的嘴唇上舔来舔去,找到空子就钻进其中,霸道的小魔女吻技高超无比,晃着脑袋秀发飞扬转着圈在嘴唇上旋转研磨着,动作激情无限,热情洋溢,很能带动起骨子里深藏的某种情愫。
随着激烈的吻,枫儿的手慢游到了韵的背脊与股间。
片刻后,妻子眼见挣扎无果只能与枫儿继续激烈的舌吻,稍等一会后两美身心逐渐开始水乳交融……「柱子老公别乱动哦,我们设置一个游戏规则~姐姐你想象一下现在我们在开车一样,有一到五档。
我们说一个数字,柱子老公抽插动作的速度就照数字来操控……」「我先来,5!」「不,不,2……3……」柱子开始在下面顶了起来,顶得妻子微微摇头晃脑,贝齿咬着红唇努力不发出声音来。
枫儿的狼爪骤然覆上了柔软肥厚的硕臀,柱子也不甘示弱,贪恋地摸上柔软丰满的玉峰。
妻子脸红张眸一瞥合作无间的两人,旋即羞涩闭上了眼睛,修长的颈子一片嫣红,枫儿画着圈在大如玉盘的两个臀瓣上揉搓着,从外到里一层层摸进来,揉得大屁屁颤颤巍巍,臀浪起伏,妻子往上越抬越高,似乎想再让多摸一点。
玩弄着妻子乳房的柱子手掌触感一片滑腻柔软,动作忍不住也大了起来,大拇指直接按进晶莹可爱挺立的乳头上摩挲起来。
白洁美丽的完美肉体在床上彼此纠缠。
两朵平日里万众瞩目,回头率极高的美人在黑夜中暗香袭人。
这对姐妹你中有我,我有中有你,其中一人下身还被男人膨大的肉棒塞满了……枫儿继续推波助澜。
不时轻触妻子敏感的菊花部位,按在那里顶着揉着,弄得美人全身发软,双腿打颤,完满绵滑的屁股一撅一撅地朝后拱着,喉咙里挤出呜咽的呻吟,细若管弦,似在抗议似又在宣泄自己的快感……「4……4,嗯……嗯啊……嗯」枫儿一脸坏笑的用手拍打韵的翘臀,经过一个月不间断的特殊锻炼,妻子紧致有力的翘臀变得更富有弹性的触感。
在一阵阵急促的研磨中,妻子微微仰起脸,死命咬着牙竭力不发出声来,一下一下颤抖起来,偷偷享受着这异性相交的禁忌高潮,那羞美的样子和醉人的神态看得柱子目瞪口呆,一眨不眨。
「1,1,1!哎哟,柱子老公你笨死了,减速啊~别一直猛插啊……」「4……5……」为了保持快感的持续。
妻子无奈地主动喊出让柱子加大力度抽插的口号。
美人羞涩渴望自己肉体无奈声如蚊呐的命令在柱子耳朵听着十分悦耳,尺寸惊人的凶器枪出如龙往幽穴深处捅去。
随着此起彼伏的呻吟声,柱子涨红了脸,继续加重下身的力
度和速度。
在肥沃的乐土勤勤耕耘。
高大的黑色骏马上驮着一个女骑手,这美人骑马的动作前后颠倒,飘逸的动作带起胸前傲人挺立的胸器不断上下飞落,晃动的乳浪让人看得移不动眼睛。
「嗯啊~嗯啊~嗯嗯」两女一男摩擦着,挤压着,喘息着,妻子脖颈耳根上全是绯红一片。
杜鹃啼鸣之声充斥着房闺。
「姐姐,你别只是顾着享受,收缩臀部,锁紧柱子的金棒啊,烟萝姐教的东西怎么那么快忘记了阿,就当是好好奖励这玩具马嘛」妻子凤眼里春波盈盈,性感的红唇似开似闭,幽幽花香沁入鼻端,呵气如兰,乖乖听话得锁紧下身的肌肉张力,施展出培训中学会的淫技。
「嘶啊~!」千层雪层层叠叠的肉壁一阵阵收缩,龙头的前端传来的压力让柱子吐出一口冷气。
屏幕上丰满的翘臀上下摇摆,一根紫红色的肉棒穿插其中。
柱子舒服得龇牙咧嘴,普通人这阵子应该就被夹得直接丢精了,美人胸前双手搂得更紧了。
在我看来冷艳端庄的韵之前在包厢里招待自己丈夫兄弟时披着张高傲,喜怒不形于色的面具。
如今的她却如欲火焚身的魅魔死死缠绕着别的男人腰肢看得我眼眶欲裂。
枫儿喘着粗气饥渴难耐的脱下妻子的小西服,解下了黑色的蕾丝乳罩,却没有随手抛起一边,而是把他当做眼罩遮掩住了柱子的眼睛。
「嘿嘿,柱子老公,胸罩送你了啊,给你仔细嗅嗅柳儿姐姐奶子的乳香味」胸前没有了保护,妻子两个嫣红娇嫩的乳尖骄傲的挺立在枫儿面前,如竹笋一般,晶莹可爱,吹弹可破,枫儿再也忍耐不住心中的欲望,伏下头含住一个乳尖吸允舔弄起来,一会拉长一会压扁,玩得不亦乐乎,弄得妻子娇喘连连,扭手扭脚乱蹬乱踢。
在床单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皱褶。
青春洋溢的马尾辫持续上下起伏,摆动着,洁白的细齿锲而不舍地吮吸酥胸前的菩提。
枫儿如痴如醉吻着吸着允着闭着眼无力抵抗的妻子,大口大口吞咽着口水津液,两只手揉着妻子完美无缺的胸部,变换着各种形状,接着把自己比较娇小的小白兔压在上面,两只大白兔两只小白兔挤得扁扁的,互相打着圈研磨着。
「呜呜」妻子仰起俏脸长长娇啼,原来是下身的柱子忽然不甘心保持被动,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