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饶,越捣越疾……啊……!啊呀……啊!……义……不要这样激烈……啊啊啊……!义……袁婉丽两颗雪沃沃的玉峰,正被另一个男人死死地抓着!她潮吹得声音都打飘了!爱液直从屄唇间射出来,一道道溅洒在车门上!车居然还在稳稳地开着,司机这才明白,刚洗过的车为何要再洗,用听就知道,那扇门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
「不!……你不能这样对我!袁婉丽!你怎幺能这样对我啊!」「哥!你怎幺了?怎幺了?哥!快醒醒啊!」「……」一切仿佛都亲历亲睹着,刘明抱紧胸膛撕心裂肺地挣扎,想阻止,想解脱,想从窒息一样的深渊中爬出来。
当睁开眼睛,看到表妹正娇媚地望着自己,才知道那原来是一场噩梦。
短信风波以后,刘明时常都会在类似的梦中惊醒,甚至还会梦见商业繁荣地区,到处都挂着妻子的灯箱广告,那是梦境中,妻子瞒着他去拍得一则内衣广告,海报内容竟是妻子赤裸裸的屁股,香肌玉肤,丰韵袭人。
刘明本信梦缘一说,他简直要发疯了,想弄明白这可怕的梦究竟暗示着什幺。
或许只要那些人还存在,刘明就难以再信任妻子。
而这次醒来的时候,处境已变得更为艰难。
「哥,喝口水吧,看你嘴唇干的。
」「你嫂子呢?」「去超市了。
哥,我想问你个事?」「什幺?」「你看,是不是他?」表妹的口吻异常地关切,说着,她从皮包里掏出了一张身份证的复印件,递了过去,让表哥当场愣住了。
「这……这是谁啊?」刘明支支吾吾地说道,心跳加快了不少。
图片上的人,既是分分秒秒都在刘明脑海里,表妹要他辨认的人居然是那王义。
「你不用再瞒我了,温泉的事我已经知道了。
」「你?你怎幺?」「昨晚,你喝得烂醉,把一切都说出来了,你告诉我,是他吗?」「那……还有谁知道?」「放心,当时就我和你,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你先说是不是这个王义?!」刘明的眼睛湿润了,一直以来,他很想找个倾诉的对象,但这种事又能对谁去讲呢。
此刻,他再无法掩饰,从没有在表妹面前哭过,也潸然泪下了。
表妹在稀尔顿酒店担任经理一职,自然有客人的资料留底,恰恰王义是酒店的常客,是众所皆知的泡良人士,玩尽别人的老婆也算了,还癖好多男肏一女,几乎每次都搞得房间里淫汁横流,一片狼藉,连席梦思也得换掉。
在表妹看来,客户黑名单里的王义,仅是体貌特征,就足以和哥哥遭遇中的那个相近吻合。
表妹是个性情中人,脾气刚烈火暴,见刘明默认,她一怒之下将复印件撕得粉碎,还差点把杯子给摔了。
「这种畜生!怎幺能放过他?!就算不宰了他,也非阉割了不可!」「你以为我不想吗?啊?!可你知道他的来头吗!」「哥,我告诉你,来头越大越好!正好帮他爆个光,给他来个底朝天!」「哎……这事你就别管了吧。
」「他最近还找过嫂子吗?」「应……应该没有。
」刘明不知道自己为什幺要撒谎,却引起表妹一阵反感。
「什幺叫应该?哥,你这个老公怎幺当的?找过没找过你不知道?」「……」话既出口,无法收回。
表妹意识到已伤及刘明自尊,心中有些后悔,连忙自圆其说地接了上去。
「其实,我看得出你在恨嫂子,但哥,这事情也不能怪她的,谁碰到那种状况或许都会……就算我,我也会……。
」「好了!不要再说了!让我安静一下!好不好?啊?」表妹很快离开了,说是还有约会,刘明心理明白,这姑娘是怕遇到嫂子会尴尬,才故意早走的。
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刘明的思绪没有一刻的平静,反复思量着妹妹的话,越想越心烦意乱,越想越感到自己窝囊。
刘明懂得冲动是魔鬼的道理,所以才会一再地克制,一再地试着去遗忘,可接二连三发生的事情,倒使他更加浮躁不安,即使喝凉水都会觉得塞牙。
想释怀,谈何容易,心中的芒刺若不拔去,只会天天都活在猜疑和恐惧之中越走越远。
况且,表妹已获知此事,不了了之的话,不但自己看不起自己,还会成为别人眼中永远的懦夫。
深思熟虑,瞻前顾后,三天后,刘明终于做出了决定。
在表妹的援助下,刘明顺利地摸清了王义开房办事的规律和习惯。
他告诉表妹,说自己打算在这混蛋行淫纵乐的当即,带人破门而入,给他来个出其不意,目的是要他身败名裂。
但真正的计划是什幺,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人在肏屄的时候,戒备和防御都是最薄弱的,这是刘明选择在酒店下手的必然原因。
*********杀念重生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
刘明离开单位,驾车来到了稀尔顿酒店的楼下。
连鸡都没杀过,眼下要做的事却是去杀人!刘明的心率始终都在100之上,在他看来,似乎每个路人的目光都是那幺迥异,但已经义无反顾了,想必是要那人死得很难看,不成功便成仁。
公司到稀尔顿才三站的路程,坐地铁比开车方便,刘明没有选择地铁,是不想在任何摄像头里,留下自己的身影。
为掩人耳目,车牌都是假的,为避免留下任何线索,他已是一头的寸发,身着一身维修工的劳动套装,而工具皮包中除了瑞士匕首,面具,还有一副能隔除指纹的橡胶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