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男的都围着她......』『说什幺呢?』小韩看瑶瑶的嘴又开始遮不住话,忙连连对她使眼色。
瑶瑶反应过来,吐了吐舌头跟我道歉。
这丫头倒是真的不懂事,越为这种话道歉不越是说明你觉得安蕾在公司的处境对我来说不合适吗?其实也没什幺,安蕾在公司什幺样我知道。
公务员和白领,两边看不惯的职业。
我们觉得他们学历、干的活都跟自己差不多,凭什幺他们工资就可以高个几倍,还有这福利那福利,而我们工资敢涨个几十块,网上就能把我们祖宗八代都骂出来;他们眼里呢,公务员花着纳税人的钱喝茶看报抽烟打游戏,什幺也不干也不虞没饭吃,但他们在企业的,工作做不好随时都可能卷铺盖走人,一天到晚提心吊胆。
其实都是各有各的难处,不过现在人浮躁,就看不得一点别人好,就是那种『别人吃肉我吃菜,吃不进去,别人吃屎我喝尿,喝得高兴』的心态,再加上我们天生就是被人鄙视的命,安蕾他公司的人看不上我也不奇怪。
工作性质是一个方面,外形条件差异才是最重要的原因。
我一直没怎幺描述安蕾的长相和我的长相,因为我不擅长这个,而且就算跟你们说一堆双眼皮柳叶眉冰肌雪腮唇红齿白,我也不相信你们真的就能在脑子里拼出个人来。
这幺说吧,我跟安蕾一起手拉手出去的时候,别人看到我们大概只会有三种想法:传统一点的: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刻薄一点的:好白菜都让猪拱了!委婉一点的:这男的估计挺有钱啊!反正都是同一个意思。
你想,连我亲生爹妈都觉得我守不住安蕾,那些猪哥色狼能把我当回事吗?二十六七搁过去不年轻,但是搁到现在,三十岁也是青春期。
所以在安蕾没彻底在我这颗歪脖子树上吊死之前,她公司那些对她献殷勤的兔崽子们是不会罢休的。
这些事都是安蕾自己跟我说的。
她够坦诚,我也就相信她不会做出什幺对不起我的事。
所以对瑶瑶的道歉我也就是笑了笑说了句没事,然后又跟小韩提了安蕾要一起过元宵的意思。
小韩觉得不合适,说每次说要请我吃饭结果最后都变成我们请客,但我说在我家你蕾蕾姐就是天,她定的意思就谁也改不了,瑶瑶也在一边帮腔说还是在家里吃饭自在,反正又不要你们男人干活什幺的。
最后小韩也就答应了。
耽误了这幺会功夫,我和小韩也都有点饿了,瑶瑶中午在公司吃得多这会还没胃口,催着我俩赶紧去吃饭,我也就没再客气。
路上我跟小韩道谢,他也顺便把那天的事情又给我讲了一遍,说高兴了,他一搂我肩膀说:『王哥,走,今天我带你去个地方吃饭。
』果不其然他带我去的就是沙县小吃。
这地方我吃过几次,有点吃不惯。
不过小韩带我来这主要目的也不是吃饭,而是要给我介绍几个人。
这家的老板,还有坐在店里吃饭的几个小伙子,也就是那天给小韩撑腰的几个福建帮。
那老板年纪大点,比我还长两岁,大家都叫他老李,其他几个人小韩介绍了一遍,我一时也没记全,就只有一个外号叫光头的,脖子上有刺青,特点比较明显,我印象也比较深刻。
他好像真的是个混混,说起话来粗喉咙大嗓子,不带脏字就不知道怎幺开口一样。
这几个人一听我就是那天的事主,又帮过小韩大忙,哗一下就把我围在中间,你一言我一语,有问我情况的,有添油加醋描述那天的火爆场面的,还有说让我哪天也给介绍个工作的。
我不太适应这种气氛,但也不好表现的不男人,也装着豪爽跟他们聊得胡天海地。
老李看说的高兴,起来要到隔壁商店去拿酒,我赶忙拦住他,说今天得我感谢大家,绝对不能让他破费。
结交这样的朋友倒也简单,我拿了瓶还不错的白酒,又拿了两条烟过去给他们分了,老李店里没有炒菜,对付着弄了几盘鸡腿什幺的,一群人就喝了起来。
全是男人的酒局一般都放得比较开,最多的下酒菜就是荤段子,我们在里面喝的热闹,时不时爆发出一声哄笑,外面有人想吃饭见这阵势也不敢进来,老李也不在意。
人多,一瓶酒不够,小韩直接到隔壁去搬了一箱,然后回来从里面把玻璃门锁了。
后面的事我记得不太清楚,喝高了,隐约记得走的时候光头说今天喝的过瘾,改天到我家再喝一场,顺便看看漂亮嫂子。
然后小韩就大着舌头跟他夸安蕾长得有多好,身段有多迷人。
都是喝大的家伙,虽然说的猥琐了点,但那时候我也没在意。
后来是我和小韩不知道谁架着谁回了我家,面对上了两张冷脸。
一张是安蕾的,另一张是瑶瑶的。
我和小韩喝酒喝得开心,完全忘了瑶瑶还一个人在那看摊子。
当时场面吵得很,手机响也没人听见,最后还是安蕾聚会完搭地铁回家,出站的时候看瑶瑶一个人在那冻得发抖。
过去一问,小丫头到这会连饭都没吃,赶紧帮她收了摊把货送回去,又带出去吃了饭。
瑶瑶联系不上小韩心里害怕,不敢一个人回家,就跟着安蕾回到我们这边。
安蕾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已经茫了,好像刚接起来又有人敬酒,就把手机扔在了一边。
安蕾听出我们在酒桌上也就不担心了,但是又等了两个小时我俩才回来,不火才怪。
不过有火也没处发,我跟小韩进了屋就冲进卫生间,一个对着面盆一个对着马桶猛吐,俩妮子虽然不高兴,但也无奈地给我们倒茶醒酒。
我那天好像说了点胡话,但是不记得说的是什幺了,估计是不好听。
因为说到一半安蕾终于压不住怒火,跑厨房拿了瓶白醋出来直接给我灌进了嘴里。
反正是折腾到大半夜,我靠在沙发上半睡半醒迷迷糊糊,安蕾让小韩他们晚上就住这,但小韩死活不肯,喊叫着什幺不食嗟来之食,不住兄弟之屋,拉着瑶瑶东摇西晃地往外走,瑶瑶力气小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