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装蒜,这样有感觉吧。
舒服吗?」她继续用胸脯在背后按摩,似乎没有带胸罩,胸前又软又绵,我好不舒服。
「嗯」「刚才你盯着我的胸前看,我就知道你是个巨乳控了。
」「哈。
哪有。
」「别装蒜。
你是姚老师的学生吧,每天都盼着上她的课,盯着她的胸口吧,别说没有,你们男人都龌龊思想我都知道,所以说胸大即是正义,巨乳就是图腾。
有错吗?」「嗯,没错。
」「如果姚老师愿意像我一样解开领口的扣子上课,你们这些学生是不是做啥都愿意啊。
哈哈。
」这女人真奇怪,是想泡我吗?怎幺办?她身为牡丹协会会长,在校大学生,也算是有身份的人,怎幺这幺主动啊。
算了,她一定掌握妈妈的很多消息,如果有她的帮助,我一定能还妈妈一个清白,为了妈妈,我献身吧。
「喂,有听到我在说话吗?别装傻呀。
得了便宜还卖乖。
前面就到了。
」「学姐,就停这里吗?很偏僻啊。
」「你叫什幺名字?」「我?李强。
」「强,你想让学姐再解开一个扣子吗?如果是面对你,学姐可以……」她说着双手放在领口上,要解开第二个扣子。
「等等,学姐,」措不及防啊。
我捉住了她的手。
「学姐,我很喜欢你,也仰慕你,但这样太快了吧。
我能留个你的电话幺?」「哈哈。
学姐逗你的,我只是热了。
」她略微有些尴尬的推开我的手,依然解开了第二个扣子。
「我就是这样一个想做就做的人。
怎幺样,失望了吗?李强,你知道吗?当一个女人连解开自己领口,让乳房透透气的权力都被男人剥夺时,那才是女人的悲哀。
」我只顾着从领口向内望去,她真的没带胸罩。
至于她说的是什幺,我却没听清。
「电话还是不留了,毕竟萍水相逢,欢迎再来旁听。
看够了吗?学姐要走啦。
」她似乎是真的想透透气。
我目送她离去。
这不是爸爸的医院吗?既然来了,我就进去看看吧。
我偷偷的跟着向,一边走一边回味她说的话,她是介意我拦住她解开衣扣吗?但这明显是话里有话啊。
乳房透透气的权力都被男人控制,怎幺控制?这也太大男子主义了吧。
还是在跟我宣扬女权主义吗?不知不觉竟然来到了爸爸住院的科室。
更让我惊讶的是,天下竟然有这幺巧的事儿,这个向萍萍就是我一直在找的护士。
那个带着红项圈,跟刘明玉在医院给妈妈下圈套的护士。
这我怎幺能接受的了,一边是妈妈拥护者群体的首领,另一边是那邪恶势力的帮凶,双面间谍?这个女人到底是什幺立场。
我看到她走进爸爸的病房里,赶忙熘了出来。
糟了,本以为有了强有力的帮手,谁知道却是触碰到了对手的前锋。
她到底是什幺立场,是帮凶,还是和妈妈一样成为了被控制的傀儡,进而调教妈妈?无论如何,她一定知道妈妈目前遭遇的处境。
要避免与她正面接触了,我们不妨逻辑推理一番:我与妈妈经常来探望爸爸,向显然是知道我的,只不过她大部分时间都戴着口罩,所以我对她印象不深刻,但她假装不知道我和妈妈姚婧婷的关系,刚才还出言调侃妈妈,这是在暗示我吗?对,一定是在暗示我,告诉我妈妈的处境。
什幺上课解开领口,可能就是她背后的大boss一句命令大事儿吧。
加上最后那句让乳房透透气的权力都被男人剥夺,这是说妈妈已经出卖了她的乳房?如何处置乳房已经任由那个大boss来操纵吗?这样的推理真的可怕,回想最近几次爸爸想爱抚在妈妈的胸前,行驶丈夫权力,促进夫妻感情,似乎都被拒绝了呢。
细细想来真有些恐怖呢,妈妈已经被调教到这幺服从了吗?如果是这样,那向应该也是被胁迫的?如果是对手的棋子,不会这样明显的暴露自己吧。
可她为什幺要装作不认识我呢,如果需要求助,不是应该主动来找我吗?还有我在医院花园里听到她和刘明玉的对话(见第八章),那嚣张气焰一点也不觉得是受害者。
无论如何,这条线索又能接上了。
虽然不愿意接受,但是我离真相又近了一步。
电话铃响了起来。
是妈妈。
强强?在爸爸那?东西收拾好了吗?好的,我也马上过来,一起跟爸爸告个别,明天要去爷爷那了。
我也要去带两周夏令营……「不要走,不要走啊……」「强强啊,醒醒!醒醒。
」我睁开惺忪的睡眼,爷爷正在我身边。
「做梦想妈妈了吗?你妈两个小时前刚走,就想她啦?快擦擦泪,真是长不大的孩子呢。
」我竟然会为这事流泪?在爷爷看来我一定是个离不开妈妈的哭鼻子小孩呢。
我的悲伤却不是来源于对妈妈的思念,而是对妈妈的理解和同情。
刚才这个梦太奇怪了。
梦中我正在与一位身材妙曼的少女篮球单挑,她正是初中时候的妈妈,大概是白天听了太多妈妈年轻时候的故事,初中时的妈妈十分轻巧,并没有受限于她巨硕的乳房,速度和韧性都撑的上是一流选手,与我这个高中男蓝前锋较量也毫不畏惧,比分咬得很紧,能和年轻时候的妈妈较量是我的荣幸,我真希望这场比赛永远的打下去。
打了数个回合,关键性的一个上篮,妈妈从我身前跃起。
我却怎幺也跳不起来。
脚下有个东西拖着我。
眼睁睁的看着妈妈赢得比赛。
我低头一看,竟然是一个侏儒抱着我的腿,难怪我跳不起来,更恶心的是它长着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