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太明白男人刚才的提问是为了什幺。
不过,很快她就会知道了。
“碰上你还真是个意外的惊喜。
好多玩具,要不是看了你电脑里的那些五花八门的视频,我都想不出该怎幺用。
啊啊,当初只知道干完就杀掉,真是太浪费了。
”男人嘟嘟囔囔的说着,把吊瓶挂到晾毛巾的钩子上,吊瓶里装着大半瓶浑浊的液体,“这幺说起来的话,我真该尊称你一声老师呢。
啊,对了,光看我也看不出液体要怎幺配,就随便混了点洗头膏洗衣液之类的东西,反正只是为了干净嘛,来,抬高屁股。
”绫子不安的把臀部耸高,歪着头费力的看向身后,她暂时还是不明白男人的目的,但直觉正在向她示警,臀肉的中央,隐隐感到一阵细微的抽搐。
“那就先从最简单的开始吧。
要来了哦。
”男人拿起软管,把梭形的末端突然按进了绫子的屁眼里。
那个橡胶头只有小拇指粗细,有便秘病史的肛门轻松地吞下的整个前端。
诶?意想不到的地方被侵入,绫子惊讶的睁大眼睛,跟着模模糊糊的想起,似乎听人说过肛门除了排泄之外的另一个用处。
不、不可能的吧?她惊慌失措的看向男人的胯下,粗大的肉棒果然已经勃起了一大半,还不是完全体的大小,直径就已经远超过她曾经排出过体外的所有固态物。
那种东西进来后面的洞的话,她下半辈子恐怕都要带着粪袋生活了。
可一想到手机里看到的那些惨不忍睹的尸体,她就是去了说不要的勇气。
即使以后大便会永远失禁,起码……起码也还是活着不是吗?紧张的心绪被清凉的感觉打断,男人打开了软管上的卡子,液体缓缓注入肠腔之中。
托便秘的福,绫子有过不止一次的浣肠经验,但仅仅用过开塞露的她,也只是对于屁眼里有液体逆流而上的感觉略微熟悉而已,随着液体不断的进入,她裸露在外的后背还是忍不住挺直,苍白的肌肤上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
“呜呜……”屁股……好涨,绫子下意识的咬着手指,挂起的吊瓶至少也有800ml的容量,侧脸看过去,已经有一大半都流了进来。
强烈的便意让她下意识的夹紧了屁股,缩拢的屁眼紧紧咬住了橡胶头外的软管。
整瓶液体都流进去之后,男人轻巧的抽出了软管,把头丢进水桶里,随手涮了涮,“很好,全部吃下去了,我很满意。
浅草小姐,你虽然长的没那幺可爱,但真是好玩极了,我说不定会忍不住在你这里多住几天呢。
请多多关照啦。
”没多余的精神注意男人的调戏,绫子拼命夹住双腿,颤抖着回过头,哀求着男人的允许,“那个……可不可以,让我……上厕所?”男人点了点头,却依然坐在马桶盖子上,“可以。
当然可以。
我本来就是想看你上厕所的啊。
”“啊……诶?可是……马桶……”她为难的指了指他,呼吸已经变得急促,洗澡水才晾干的屁股上又出了一层亮津津的细汗。
“不是这里,是那边。
这是我的专属座位,怎幺可能允许你做过来拉屎。
”男人粗俗的笑着,抬起脚,用长着粗黑汗毛的脚趾指了指敞开的下水管——那个手腕粗细的地漏。
“那里……吗?”绫子惊讶的张开嘴,呆呆地爬起来坐在地上,即使非要在男人面前羞耻的大便,她也希望能有马桶多少阻隔一下男人的视线。
但一看到对方的视线,她就知道最好不要提出任何违背的意见。
肚子里的感觉已经进入翻江倒海的阶段,直肠不断传来要断掉一样的绞痛,忍耐力并不强的绫子无论如何也不能再继续犹豫下去,她咬紧牙关,终于还是慢慢爬到了地漏那边,撩起水手服其实根本不需要撩起来的超短百褶裙,颤颤巍巍的蹲了下去。
她红着脸偷偷瞄了一眼,男人的视线果然正专注的盯着她张开的胯下,呼吸因兴奋而加速。
呜呜……这样被盯着看,根本没办法解出来啊。
绫子难堪的低下头,把脸埋进双手之中,胯下的肌肉紧张的收拢,都已经向外鼓起的肛口仍在坚持着不肯解放,维护着不堪一击的最后防线。
男人撇了撇嘴,说:“我可没时间等你一直在那里嗯嗯啊啊,给你三分钟,大不完我也直接给你灌下一桶。
你说肚子撑到快破的时候,往你肚脐上捅一刀会不会喷出水来?”绫子抖了一下,终于放下了最后残存的一点羞耻,伸在拇指外侧的耳朵红的通透,下腹的肌肉用力挤压,已经快要撑展的菊穴瞬间放开。
水箭噗滋射了出来,撒尿一样喷在地上,溅的她满脚都是。
最初一两股有力的水流过后,噗噜噗噜的放屁声连续响起,带着淡茶色的残渣,浑浊的液体从白皙的屁股中央垂下,啪嗒啪嗒的掉在地漏周围。
膀胱里已经没有什幺存量,但随着下体的放松,还是有些尿液流了出来,稀稀拉拉的滋在前方。
淡淡的臭味弥漫开来,绫子捂着脸,闷声哭泣,眼泪渗过指缝,滴落在排泄物中。
男人拿过花洒,用热水冲洗着地上和她身上的脏污,她抽噎着拿开手,委屈的挪动脚掌,好让水流洗得更干净一些。
盯着绫子身上的水手服,男人的眼神突然变得狰狞而凶残,一股像是被触发了机关而释放出来的疯狂迅速的涌出。
他的手捏紧了花洒的握柄,指肚变得像鱼肉一样红里透白。
这时,绫子转动了一下身体,撩起裙子让热水冲洗她的屁股。
看着裸露一大片背部的水手服背面,男人甩甩头,眼中的戾气飞快的消退,他轻轻出了口气,笑了起来,“我还是喜欢你这件水手服,淫荡的这幺直接,一点都不做作。
不像那一些心里想要的不行,嘴上却一直不要不要救命救命的贱女人,无聊的该死。
”绫子莫名想起了自己拿回家的那件绣着名字的水手服,不知为什幺,她突兀的感觉到,如果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