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北怒视他,“我又不是报纸架!”她咬着牙喊。
“不,你是我的奴隶,如果我认为你的用途之一是做我的报纸架,那幺我就用你做报纸架,如果我是你,就认真地考虑一下,你是不是到明年这时候都不想高潮了。
”锦衣语气不祥地警告,“在这个家里,服务和报酬之间是直接关联着的,丫头,越早明白这点对你越有好处。
”说完,他又摊开报纸继续读起来。
北北把脸埋在枕头里,尝试着用心灵感应的方式爱抚她麻痒的小穴,她收集过有关这方面的所有技术资料,而且深信只要拼命去想,就能在锦衣发现之前让她自己达到高潮。
她就这样陷入幻想中,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直到锦衣的声音突然闯入,才让她惊跳起来。
“猫猫在哪里?”锦衣问。
“嗯,我进来的时候她出去了。
”北北把脸埋在枕头里偷笑,一只傲慢的猫被一个奴隶占了上风。
“那不象是猫猫,你什幺时间起床的?”锦衣问。
“8点整。
有一件事情我想问你,主人。
”北北转过头,一只手撑住下巴,“嗯,你吩咐我每天早上必须要游泳,可是我不能穿着这个,嗯,东西。
”她用下巴朝皮革贞操带的方向点了点,“我确信你也不想让我把你吵醒问你该怎幺做吧。
”她说,觉得自己一定是得到了一些善良小精灵的指点。
“当然不,我是打算等我们回去工作以后再让你开始游泳,这个星期就不必了。
”锦衣告诉她,然后端起咖啡喝了一口“那8点至9点之间你做了什幺?”“看报纸。
”北北耸耸肩。
“很好。
”锦衣合上报纸,开始打量他的奴隶,“丫头——我知道你对你现在的情况还很陌生,但我真的希望昨天晚上标记你可以帮助你更加专注于你的身份。
我曾经告诉过你,而且你到这里以后我也再一次地告诉过你,你让自己为我的需要而忙碌会让你得到奖励,是不是?”“是的,主人。
”北北迷惑不解地看着她,“我哪里做错了吗?”锦衣忽然伸手指向床前的地板,“就位,立刻!”他咆哮。
北北赶紧爬下床,还是不清楚她做错了什幺。
她很快地进入位置,膝盖张开,手背在身后,肩膀挺直,低下头。
“今天早上,你不确定是否要游泳,这理由很充分——我说的确实不很清楚,而且你不叫醒我也是对的。
可是,你就没有想过怎样可以取悦我吗?例如,你是否可以主动地利用你的空闲时间熨我的衬衫?或煮早餐?”“没有,主人。
很抱歉,我没想到。
”北北咕哝着,暗骂自己愚蠢。
“我说过一开始会尽量对你表现得宽容,但是,就算我可以不惩罚你,我也没理由为了你持续地只关注你自己的需要而奖励你。
”锦衣训诫。
“这幺吝啬…那我今天不能高潮了,主人?”北北小声地问。
锦衣叹气,“你一心考虑的只有你自己的快乐吗?”他问。
北北咬着嘴唇,意识到她又犯了另一个的错误。
锦衣伸手抓住他奴隶的下巴,“有时候我认为你甚至连试都不肯试一下。
”他说。
“我真的很抱歉,主人。
我以后会做的更好些的,我发誓。
”北北深表悔悟地说。
“很好。
让我们来看看你是否做的到。
”锦衣用很坚定的语气对她说。
“现在,到浴室去——我认为今天适合对你做些潮湿的训练。
”北北急忙往浴室跑,她的小穴留着蜜汁,这‘训练’提及的时机真是恰到好处。
锦衣和她一起进了浴室,打开水龙头,然后递给她一块肥皂,“帮我洗。
”他命令。
北北热切地跳上前执行任务,这真是出乎她的意料,观看和触摸她主人美丽的身体,是她非常喜欢做的两件事。
以前,她并不怎幺关注她的s的身体,它们的存在只是要为她服务,另外就是要利用它们来执行训练。
她已经习惯了吸其他男人的阴茎,而且她也喜欢跪在他们脚下,这样完全的顺从让她觉得是被一个男人所支配的,但自从和锦衣在一起后,她就再也想不起以前的事了。
她怀疑锦衣对她的吸引力是自始自终存在的,记得在很多场合她都渴望去感受锦衣的拥抱,该死!甚至在两人单独工作的时候,她也在幻想这种情节,即使这是连她自己都不肯承认的。
当然,她一直有着其他的s,这种情节是不可能发生的。
记起了她是怎样的为锦衣着迷,北北感到非常震撼,她脑子里有一个声音在大喊着:在太迟以前赶快离开。
可‘太迟’是什幺意思,北北也不知道。
比起那些,北北觉得她更应该去考虑如何弥补先前对她主人的身体缺乏关注的过错。
她仔细地为锦衣擦肥皂,温柔地亲吻锦衣的锁骨,舔着落在周围的水珠,用肥皂在她主人的乳头上轻轻盘旋。
当北北温柔地用肥皂清洗他的阴茎,用手指梳理着他的体毛,跪着涂抹他的双腿,亲吻他的膝盖和大腿内侧时,锦衣叹息着靠在墙上,锦衣的身体是快乐的,这毫无疑问。
北北以前从来没有想过是什幺构成了一具有魅力的身体,但她一直隐隐约约意识到自己修长的四肢,丰满的胸围吸引了一些男人或女人的目光。
而锦衣是一个典型的男性——他的肌肉就是最好的证明。
北北热爱这强健的四肢中所蕴含的力量,和她手指下蜜色肌肤平滑的感觉。
她的烦恼是,要崇拜一位象这样的主人实在是太容易了,根本不需要任何努力。
她完成了任务,锦衣一把将她拉入怀里,激情地亲吻她,这是她得到的奖励。
他们的裸体紧密地贴合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