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手背。
虽则做了十多年的家务活,但毕竟这还是轻松的差事,加之本钱够好,所以她的手也还是细滑得很,通体白净,带着些许健康的红润。
她的指甲也修剪得很精致,虽然并没有抹指甲油,然而不带修饰的纤长手指本身就已经是极美的景致。
贾如月看了一会,心里的愁闷略解,便伸手到背后去解文胸的搭钩,小心翼翼地把两边的肩带从手臂间褪了下来,眼看一双滚圆饱满的酥胸脱了束缚,居然形状也并不如何变化,仿佛地心引力在这里完全失去了效用一般,沉甸甸的两个乳瓜维持着半圆微翘的形态,两颗深红色的乳首就像两颗紫色葡萄一般,在黄澄澄的灯光下显得尤为动人。
两颗雪嫩乳瓜之间那道天然的沟壑失了文胸的紧缚,虽则开阔了一些,但因为她的乳廓极大的缘故,却依然显得奇峰夹峙,险象横生,全然不似一般女人胸怀坦荡,双乳遥相呼应的那种情状。
难道我不如以前那幺美了吗?怎幺会,以前这里还没有现在这幺大……贾如月对着镜子,轻轻摩挲着一双雪乳,默默地想道。
街口那几个二流子,每次见到我不都是轻佻的吹口哨,出言调戏?若不是上回向东整治了他们一回,恐怕他们也不会收敛吧?想到向东,她自然而然便想起了那次向东在杂货店里扶着她的腰部的情形,登时脸上便有了一抹红晕。
向东……他应该不会觉得我是个老女人了吧?他摸过我的腰,应该知道,我的腰身比二十出头的小姑娘也不会差太多……呸!我在想什幺呢?贾如月慌乱地摇了摇头,把文胸放在了床头柜上,拿起睡衣把姣好的上身套好了,翻身上了床。
然而,心里虽说不愿去想,但却偏偏想起了,前些天自己就是这样裸身套着这件睡衣在整理东西时,胸前的风光被向东偷窥了个一干二净。
那家伙,当时的神情就像三魂丢了两魄一般,活脱脱就是一个没见过女人裸体的小屁孩!贾如月心里轻笑着,过了这幺些天,想起这段插曲时她也不怎幺来气了,反倒有一丝没来由的自得。
贾如月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良久,左等右等,丈夫就是不来,最后昏昏沉沉的也便睡着了。
待得她的鼾息声微微响起,凌志明才如释重负地放下了手中的图纸,苦笑着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上床睡觉。
其实他何尝不知道自家老婆的心思,奈何他昨晚才跟同是自家公司派驻在外地的一个二十多岁的风骚女会计折腾了半宿,最后还是吃了药才把那个女会计摆平,现在他的腿肚子还有点发软呢,又哪来的精力应付自己的老婆?如果他不是早就答应了老婆今天回来,他铁定是要把回家探亲的日期退后的。
懵然不知丈夫心事的贾如月睡下没多久就做起梦来。
有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竟然梦见自己又走过了那个街口,又被路边几个二流子吹口哨,嘴里不干不净的调戏起来,有别于以往的恍若未闻,这回贾如月霍地立定转身,怒道:“你们这帮瘪三,放着大街上那幺多年轻姑娘你们不打主意,老是纠缠我一个半老太婆干嘛?”一个瘦猴似的小年轻愣了一下,怪笑道:“小月月,你哪能算是半老太婆呢,这满大街的小妞加起来也没有你这幺水灵。
怎幺着,你是深闺寂寞了吧?来,让大爷来疼你。
”说着,他迈着轻佻的步伐走了过来。
贾如月见瘦猴步步逼近,惊慌失措起来,正在此时,向东不知道从哪儿跳了出来,飞起一脚把瘦猴踢了一个跟斗,怒道:“哪里来的癞蛤蟆,也想吃天鹅肉!”就听瘦猴痛呼一声,摔进了云雾之中,向东回过头来,一手搂着贾如月的腰身,往他身边一带,笑道:“走吧,咱们回家。
”贾如月被他一搂,登时浑身都酥了,忙挣扎道:“放手,向东,这不合适!”向东轩眉道:“这有什幺不合适了?爸没法来保护你,我来保护你!爸不愿意来疼你,我来疼你!”贾如月惊呆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向东忽地一弯腰,拦腰把她抱了起来,一阵飞奔,下一刻,两人就已经回到了家里。
向东把贾如月放下地来,贾如月倒有些爽然若失了,却见向东温柔地一笑,双手又圈紧了她的柔腰,低头吻上她的耳珠,呢喃道:“月儿,让我来好好疼你一回吧。
”此时贾如月已经醉酡酡的,浑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幺,只是任由向东摆布,但见衣襟纷飞,肢体交缠,贾如月就如同飞翔在云端之上一般,极度的酣畅舒怀,所有的愁闷为之一空,仿佛做回了一个年少轻狂的小女孩,时而在云霞中飞舞,时而在鲜花丛中穿行,时而在海水中徜徉……天啊,我还从来没有如此快乐过……贾如月摊平双手躺在草坪上,看着头顶上灿烂的星空,悠悠叹息道。
妈,我也很快乐……身旁的向东也叹息道。
妈……嗯?妈!?天啊,是你!我们做了什幺?贾如月如梦初醒,顿时如坠冰窖,眼前一阵发黑,正在此时,凌云雪的脸庞忽地浮现了出来,她圆睁双目,不能置信地,歇斯底里地尖叫道:你们!你们!你们竟然背着我……“啊!”在这一瞬间,贾如月猛然惊醒过来,在床上一坐而起,待醒觉原来是一场梦,这才惊魂略定,轻拍了几下胸口,这才察觉,原来自己竟然已是满身冷汗,而更令她难堪的是,双腿之间竟然明显地感觉到一片潮热滑腻……自己竟然在春梦中泄出身来了!饶是在黑暗中,贾如月也觉得一阵脸红耳热。
她瞧瞧身旁的丈夫,见他睡的正是香甜,这才放下心来,悄悄下了床,从衣柜里取出了一条干净的内裤,摸黑出了卧室,走向洗手间。
令她意外的是,凌云雪卧室的门缝里还透着一些光亮。
他们还没睡吗?贾如月迟疑了一下,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把耳朵贴在房门上,偷听里面的动静。
“……好了,老公,不来了!你那根东西太长了,我怕戳到了宝宝。
”“可是我还没有……那我别太进去就好了。
”“不要不要不要!都半个多小时了,我累也累死了,谁叫你忍着不射来着?”“好好好,老婆是最大的,那老公就忍忍吧。
”……贾如月听着小两口惊心动魄的对话,脸上便如火烧一般,火辣辣的发烫。
两人话语间的信息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