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轻易地搞掉他。
”听到这里,野村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一丝宽慰的笑容。
藤井见了,会意地笑了。
他无奈地摊摊手道:“是啊,没想到我们的苦心最后是成全了教授。
”“哦……对了……”藤井好像突然想起了什幺,下意识地瞟了萧红一眼,转向野村问道:“金贤淑肚子里当时到底怀的是男还是女?我们一直很好奇呢……这个只有请教博士了,呵呵……”野村微微一笑道:“是位千金哦!不过生下来就完成了她的使命,理所当然地夭折了,灰飞烟灭。
这点请藤井君一百个放心……”野村的话让一直站在近旁的萧红心头不禁一凛,忍不住怜惜地看了撅着肥大的屁股吊着大奶子跪爬在台子上忘情呻吟的金贤淑一眼,心里像刀扎一样的痛。
可耳边却响起了野村好奇声音:“那幺…后来……这位公主…殿下…怎幺样了呢?”藤井的喉头动了动,“咕噜”一响,眼睛转向金贤淑白花花的裸体道:“完全出乎我们的预料,这个看似柔弱甚至略显稚嫩的旧王族美人居然有那幺强的耐受力。
虽然我们有意控制刑讯力度,但那个强度的电击对一个一贯锦衣玉食养尊处优的年轻女人来说,无论是肉体还是精神都是相当严厉的。
何况她当时是光着身子,而且还大着肚子。
其实她的身体对电击作出了忠实的反应。
一次次四肢强直、肌肉痉挛、颈背反躬,直至满头虚汗、浑身瘫软,最后甚至出现了轻度的失禁。
让我记忆犹新的是,她当时嘴唇都咬出了血,但始终只字不吐,甚至连一般女人的典型哭叫反应都没有出现,眼泪都是默默地淌。
最多也只是实在忍不住时哼哼几声。
实在让我们刮目相看。
审讯一筹莫展,我们只好决定对她动真格的下重手了。
谁知就在这天晚上,桥本司令亲自转来一份大本营的加急密令,严令金贤淑案十日内结案,人就地处置,不得留任何后患。
全部资料封存后作为绝密档直送东京。
这份密令让我大感意外。
既然已经让我们自行处置,为什幺大本营还直接出面干预,而且措施如此严厉急迫?我想了整整一夜,终于想明白了。
朝鲜现在已经是帝国的一部分。
对这个现状的任何潜在威胁都要彻底铲除。
因此,金贤淑肚子里的情报虽然重要,但她本身和她肚子里的李氏血脉才是真正的隐患。
想通了这一点,我当然就知道了自己该怎幺做。
在仅剩十天的有限时间里,我们的重点已经不是从她嘴里掏情报,而是要想办法确保她和她肚子里的胎儿无声无息地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得干干净净。
当然,在她香消玉殒之前,她那令人垂涎欲滴的鲜嫩显贵的肉体不能白白浪费。
大本营既然给我们留出了宝贵的时光,我们当然要好好利用。
现在我们已经无所顾忌,可以尽情地享用这可遇而不可求的人间尤物。
”说到这里,藤井的目光越过不远处在机械大棒的抽插下呻吟扭动的如醉如痴的金贤淑,漫无目标地看向了窗外。
两年前的情形他到现在还历历在目。
那天天一亮,他就命人把金贤淑或者叫李海琮提到了审讯室。
但这一次,他不再讯问她什幺问题,一上来就命人把她剥了个精光。
为了行事方便,他们把赤身裸体的金贤淑双手背铐按坐在粗大的刑讯椅上,双腿分开高抬,捆死在椅子的扶手上,打开大灯,把她作为女人最羞于见人的器官全部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明亮的灯光下,当藤井的目光再次投射到这个精赤条条绳捆索绑的旧王族女人身上的时候,不禁怦然心动。
这时候,他看她的目光不再是看一个囚犯,而是看一个有着王族血统的漂亮女人。
他这才发现,这个女人不仅端庄优雅,也不乏女人的娟秀妩媚。
尽管她挺着圆滚滚的大肚子,但仍不失明慧可人的风韵。
再看她大大敞开被雪亮的灯光照射的纤毫毕现的胯下,藤井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虽然已经审了她四天,多次把她的衣服剥光,也反复摆弄过她的肉体。
但重新审视,藤井这时候才发现,这女人的阴部竟然像小女孩般稚嫩。
两条白皙细嫩的大腿交汇之处,覆盖着一片毛茸茸的萋萋芳草。
芳草的后面是一条细窄的肉缝,夹在两道微微隆起的肉垄之间,吐出两片小小的肉芽。
再后面是一个精致的像画出来似的小巧的圆润菊门。
他简直无法把这鲜嫩诱人、吹弹可破的名器和这个已经嫁作人妇而且身怀六甲的女人联系起来。
他实在无法想象,让她肚子大起来的那个男人是怎幺给她把种子种到白白的肚皮里面去的。
可仔细一想,他倒也释然了。
这些日子他也派人做了大量外围调查,包括金贤淑婚前婚后的住处邻居,连跟她多年的老保姆都弄来审了个底掉。
她这几年的情况他已经非常了解了。
其实这位戴着“部长”头衔的漂亮女人就是一个被人精心呵护、养尊处优的小公主。
婚前不说,就是嫁给金九的干将申在浩之后,也是深居简出,除了百货公司、高级饭馆、影院剧院之外,找不到参加政治活动的任何蛛丝马迹。
而且,她与新婚丈夫聚少离多,申在浩一年少说也有十个月不在上海。
她那只有极轻微使用度的名器也就毫不奇怪了。
不过,藤井倒是有点替她担心,如此名贵瓷器般粉雕玉琢、玲珑剔透的名器,她肚子里的孩子将来足月之后怎幺生出来。
不过现在看起来,倒也是杞人忧天了。
时间宝贵,一番感慨之后,藤井不再怜香惜玉。
叫来狱医给金贤淑的性器官做了卫生检查和彻底消毒。
之后,他第一个扑了上去,就在刑椅上尽情地享用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