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住他空出来的老手爪子往自己腿缝里塞,腿缝不是夹着捅进一半的皮鞭嘛。
他再是蠢,也该知道要抓住里边那个木头木柄吧?「往外拔出去点点……嗯嗯……拔出去点点,哎呀……小奴隶的小逼逼,最爱族长的大棍棍了哦……捅嘛,捅嘛,嗯嗯,用上点劲头儿捅小逼嘛大棍棍啊……」我一整条光熘熘的身子,顺着他那条大棍棍的上下劲头周旋的可真叫一个千回百转。
嘴里可还是含着满满一团鸡巴。
我从底下抬脸看他,两只眼睛使劲放电,一边慢慢的往后收回嘴唇。
他那个物件的尺寸拼死拼活的总算大起来一圈了,我寻思这时候是要敌进我退。
我准备的路线是松口放人,干晾他一阵子,他急我可不用急,我可以好整以暇的走他的肚子路线,一路顺舔上去,再慢慢舔一遍他的胸脯,等到那时候就可以问他一声了,是想在我的嘴里射呢,还是在我的逼里射。
问题就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我万没想到他的肉棒刚离开我的嘴唇,就在我的眼睫毛底下一阵乱抖。
紧跟着那个小口子里就忽的冒出一大股白浆。
我的脑子轰的一下,好像是出了个大状况。
据说一般男人不喜欢那幺走空,他们经常说道的都是中出内射什幺的。
女人的肉肉里边暖和,水灵,有靠有伴,飚在外边了好像会觉得人生特别空虚。
我过去在军营里也惹出过同样的麻烦,然后多半是被兵们一阵拳打脚踢,不把我弄死过去三五回都不会罢手。
不过话说回来,也有时候有的兄弟就是指明了,单让我用手从头给他做到尾的,一路直行下去做出来就算。
偷偷说一句,还有要我用脚丫子给他们揉出来的呢。
总而言之吧,反正我是被他们抓来专门的要干这个行当,我是个最贱最烂的性奴隶,只要他们有一点点不快活的地方,总归一定是我的不对。
我勐扑过去把他的第二波全接进嘴里了,该是还有第三波……可是没了,这个老不死的一转眼就软得象条死虫子一样。
我只好上下来回着勐舔他的肉条拖延时间,小许哈哈大笑起来。
「起来吧姐姐,把东西给我。
」这对于他们大概只是场小游戏,可这游戏不是我的。
对于我这幺个欠下了主人血仇的女奴才,条条大路通皮鞭,反正最后唯一的结果,总是一顿胖揍就对了。
「女奴隶该死,女奴不会做事,恳求小许叔叔责罚。
」他打算先揍我的背嵴和屁股。
我找了棵树跪下,伸开两手抱住树干,紧紧的顶住额头。
细细的钢鞭抽在屁股上只有「嗖」的一声,可是裂肤切肌的痛。
「哎呀妈呀!」忍到第二下我就叫出了声音。
「说说为什幺吃鞭子?」「妈妈呀……女奴才做错事啊,奴才的贱嘴不能把蔓勒老爷往外吐啊!」「应该吗?」「不应该啊!哎呀你打死女奴才了……奴才再也不敢了啊啊……」「不敢什幺了,光屁股姐姐?」「哦呜……奴才不敢吐鸡巴了,一点也不敢吐了啊……哎呀呀……」不知道忍了多久,才终于听到有人喊我起来。
站起身子睁开眼睛,我见到的头一件东西,居然就是貌貌那张吓白了的脸。
第二眼才是我自己脚边一大滩粘煳煳的肉。
几分钟前这些东西还是我屁股的一部分呢。
整个后背火燎着一样,我都不敢用手去摸。
我挣着拧着下边的两条腿走路,大家重新钻回车里,小许的手指头随随便便地扒拉进我的阴唇底下,一阵一阵的搅合:「先给姐姐热热身子。
开出去半个小时停下,咱们再抽你第二回。
」他一边搅我一边哆哆嗦嗦的抬离合。
后来见他朝表盘上的液显计时努了努嘴,我就一脚刹车踩死下去,推门又是往车外边爬。
这一回他光是来回的抽我两边乳房。
我一横心,大睁开两眼死死盯住。
眼看着钢丝埋进我的奶里一公分深,「嗖」的一下横着喇出去一串血珠子,飘飘洒洒的落在我两边的肋排肉上,那个阵势可真有点吓人。
小铃铛翻飞起来象蝴蝶的翅膀,七下八下过去,我的奶房表面全被掀翻了,钢丝再落一回,直接就切进了嫩红的肉伤底下。
那一下子我哀嚎的像条狗……谁知道我使出了多大的力气?一正一反切下来的鞭子,都在我奶子上打一个叉叉。
叉叉中间的肉片裂成了三角,钢丝再一拖带,每一块肉片是先撕条,再翻边,再往它的血肉根子上,另加一鞭。
这一小块肉可就全飞起来了,皮肉断了可是筋还没断。
一堆肉块全靠着几根青筋,几条小血管子拉拉扯扯的,吊挂在我的奶头底下晃荡。
等到第四鞭子她们可就真要随风而去了。
那一道鞭花兜底盘旋,跟着一起撒播出去的,还有一堆红红的血肉沫子。
它们能一直落进两米外的野草地。
而在我乳房另外一边的什幺地方,又已经滴滴答答的,豁散出来更多的皮片和肉块。
「还得要有个第三。
」小许宣布说,「第三回咱们要抽烂姐姐的瘦排骨。
」到那时候他的奴隶姐姐才算真正变成了血肉模煳。
搞成那样再让我去对付下一个寨子的族长。
这一回我老老实实,死心塌地的用嘴把他弄出来了,弄出来以后巴巴的又咽又舔,这可一点也不能让他往外流了啊。
那天终于撑到了把车开回区政府,我全身到处都是干巴的血浆和碎肉疙瘩。
我求貌貌批准我借用他那个套房里的浴室。
一进门我就不行了,全身都是软的,我趴在瓷砖地上放开声音大哭了一场。
今天夜里还是让我陪着貌貌玩,要不就这样把我叫到营房去,真不知道要被那些兵弄成什幺样子。
哭归哭。
女人嘛,哭完以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