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喘着粗气哀求主人:「奴隶的手软了,叫巴莫来帮女奴隶戴呀,主人,行吗?」「你是不喜欢我的东西了?」「不是,不……不是,女奴隶喜欢,喜欢。
」我从盒子里取出另一个铜铃,它在我满是泪水的眼睛中泛成一大片金灿灿的光芒。
剩下最大的那个铜铃连接在一根细小的横杆中央,横杆两头削尖,同样带小倒刺。
这个饰件只能让别人来帮我戴了。
几个人按住我的腿脚忙乱了好一阵子,把那根小钢签子横过来卡进我大阴唇刚刚开口的地方,两头扎进肉沟深处。
我痛苦地呻吟着站起来,象罗圈那样弯曲着腿。
铃铛十分端正地悬在我的胯下,清脆地响,显得好象是遮挡我羞处的小装饰。
这就是我的主人为我学会蛇舞恩赐给我的奖赏。
我每一次都要为主人拼尽全力的跳舞,小铜铃铛就会特别激烈的摇晃,就会连续不断的发出好听的声音。
我是一个做奴隶的女人,主人留着我的命,就是要我不停的去为他做他想要的事情。
不管我挨了多少打,忍下来多少的疼痛,不管我拼死拼活的能把那事做到有多好,什幺也改变不了,我还是一个猪狗一样的贱女人。
主人是要告诉我,不管母狗把尾巴摇得有多欢畅,能从他那里得到的唯一赏赐,就只能是永远永远的疼,还有更疼。
从那一天起到现在已经又过去两年多了,这三个整天叮当作响的小家伙一直都扎在我的三个点上,我在女人全身上最软嫩的肉里带着三处没法愈合的伤口,下面那地方在走路和性交的时候都很疼。
因为它们根子上的倒刺,不把整个肉团拉碎是取不下来的。
一直那幺熬过了快一年,到最后菲腊他们才逼着我自己把扎在奶上的那两个硬生生的拔了出去。
那一年里我这个烂婊子倒是又有了新鲜感,当兵的兄弟们把我翻过来倒过去的摆弄,就是想试试用什幺体位干我,能整出什幺样的铃声来。
每一次他们拱到我最深地方的时候,可就要隔着肉皮挤到里边的钉子了,他们知道不要用狠劲去撞,他们也不想有个铜的物件顶到自己的阴茎根子上,可是他们能挤,能压,能磨蹭。
他们一折腾起来,那些小尖刺头就在我的肉里找不自在。
然后就是被他们压在身体底下的那个我,疼的一阵一阵的哭天喊地的,人觉得那种扭曲起来的疼劲,能把我全身的筋肉活生生的拧成一根硬邦邦的麻花。
肉里扎煞着那幺些小钉小刺的,再把这条身子交给兄弟们来干,每次干完我都要缓上半天才能活泛回来。
我自己轻轻的摸摸两头鼓胀肿大的奶子,也摸摸铃铛。
结果是过去了一段日子,扎进去的伤口倒是没再往外流血水。
把小钉子往边上压一压,可以看到肉缝里流露出粉红色的筋膜来,都有点变暗变干了。
不管是因为什幺原因,也许就是一直给我用的抗生素,虽然插进钉子的洞眼总是没法再合上,我以后也确实一直发点低烧,不过好歹没有发炎溃烂的扩散开来,把整块地方弄成没法收场的一锅浆煳。
我在身上扎挂着三个小铜铃铛,过完了给主人做奴隶的第三年。
我的一大半时间在莫岩,有时候也会把我带到腊真去。
除了按例执行那些鞭打和自渎的惩罚规矩以外,剩下的就是没日没夜,无穷无尽的,去给两头的男人们解决性问题。
那一天我正给两个保镖一起做着,他们把我夹在中间,一头用我的逼,另一头是用我的屁股眼。
我习惯性的大声叫唤,后来他们都退出去了。
一只皮鞋重重地踢我的肚子,我抬起脸来看到阿昌。
「起来,」他拎着一副手铐说,「我们到腊真去。
」要用到手铐就是要走远路,我把手拧到身后让他把我铐好,跟在他后面一直走进楼下的车库里。
他给我打开车门再踢我的小腿,我就老老实实的背着手往日本吉普上爬。
特别费劲的钻进去以后,跪倒座位之间的缝隙中间,每到长途旅行了这就是我一直要呆着的地方。
车子开进腊真,停到了区政府的门口。
领我去的第一个地方是厕所。
阿昌叫了两个兵来把我吊在水管子上用皮鞭转着圈抽过一遍。
鞭伤有横有竖,疏密适当,给我精赤条条的身子上下织出一片紫红色的格子花纹,真有点象是穿上了一件鱼网情趣装。
「这幺一看还真有点子刺激劲呢。
」他自言自语的说。
解开上面吊的手腕让我跪到地下听着。
阿昌告诉我说我有事情做了。
「象你这幺一个读过许多书的婊子,一定会喜欢陪一个小白脸的。
」大致的情况是这样。
m国在一些邻近国家的劝说和利诱下实施了一种所谓的全民反毒运动,在传统的罂粟种植区里对农民发放小额贷款,条件是他们要改种合法的经济作物。
这个活动已经进行了一年有余。
作为经常跟在主人身边的女奴隶,没人比我更清楚整件事的荒唐可笑。
所有的款项都发到了区政府——也就是我主人的帐户里,至于本地的农民,当然还是一直保持着很高的积极性种植最能使他们赚钱的农业产品。
现在政府的某个禁毒委员会决定搞一套报告和表格,以便展示他们这一年来的成就。
在花费了那幺多外国的捐赠款以后,必须有点印制出来的东西可以分发一下。
所有的政府部门都是这幺行事的。
这样有一个官员就被派到我们这个偏远的山区来,他需要视察这个区中的大小村寨,统计出原来种植有多少公顷罂粟,现在改成了多少公顷咖啡,或者玉米。
这个人已经在区政府小楼的客房里住了三天了。
不管他是谁,他都应该躲在那间客房里随手写下:本区原种植麻醉品一千公顷,现已改为八百公顷玉米,另外两百公顷是水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