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手指的指甲却在对方胳膊上留下了几道抓痕。
「肏你妈!」马天雷勃然大怒中把女人的手臂攥紧拧到身后接着将肉棒一
插到底腾出手来抓起一只膏剂暴力用牙齿咬掉盖子把开塞露挤在了女人
的菊花处。
惊恐中女人胡乱扭动身体想借此摆脱马天雷控制却像一只柔弱的羔羊
毫无反抗机会还被对方抓住了头发。
肉棒带着亮晶晶的爱液从女人肉穴内拔了出来由于精虫上涌导致肉棒也
愈发粗壮在抽离体外时那两片淡紫色的阴唇都朝外翻呲着。
开塞露凉丝丝的感觉让女人明白即将面临的是什么自己娇柔的菊花肯定
承受不起牲口般野蛮冲撞于是只得被动吸气提肛收缩肌肉用来减轻肉
棒侵袭带来的疼痛。
马天雷看着女人因为紧张而绷紧的屁股同时在透明色开塞露液体滋润下
那枚在羞答答中缩成一小团淡褐色的菊花不禁狞笑一声!他手握通体黝黑如
同牛鞭似得肉棒对准角度狠狠凿进女人娇小的菊花内。
「噢!啊……」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女人眼睛圆睁张大嘴巴因为
巨大的痛楚眼珠子都仿佛快掉了出来。
「呵呵!」
「好痛!不要啊……雷爷!饶了我吧……啊……」
女人的悲鸣没有换来马天雷丝毫怜悯相反却引得他兽性大发他发红的双
眼发出炙热且贪婪的浴火挺着那根粗大的肉棒从身后奋力抽肏着。
「不行……雷爷……痛死了!」在不断哀求下女人浑身直冒冷汗神情恍
惚中她感觉对方插进自己菊花的不是阳具而是一根狼牙棒撕裂般的疼痛从
肛门括约肌席卷全身身体好像从臀部的中间被劈成了两半。
女人的哀求声让马天雷越来越起劲冲刺的时机到了兴奋中他将肉棒又一
次拔了出来顺带还把女人朝后拖了拖自己来到床下换了个姿势由跪姿改
为一脚踩着板一脚蹬着床面双手掰开女人肥厚的肉臀用怒挺的肉棒再一
次朝女人之前因为扩张像黑洞般深邃的菊花内奋力刺去又是一插到底!
「噢……呃……不……」
女人大叫一声她摇晃着脑袋满脸痛苦不堪的神情长时间的叫喊让她嗓
音变得沙哑嘴角的涎水拉着丝儿垂到床面因为疼痛两只小手也紧紧攥了起
来。
马天雷看着眼前的景象竟然十分兴奋这具在饱受虐待中不断颤抖的躯体
赋予了他心理上的满足当下感觉股股热流从肉棒根部慢慢向顶端汇集龟头开
始愈发膨胀。
他双手将女人屁股上本已撕烂的丝袜扯向两边抄起两团白花花的臀肉死
命抓捏着看那狠劲儿手指头都快嵌进了肉里!尔后用肉棒发疯似得狂插每
一次的抽肏伴随着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吟腹股沟与美臀碰撞的方都会
掀起一阵层层叠叠的肉浪!
忽然马天雷发出一声咆哮身体剧烈抖动了几下将射精后有些疲软的肉棒
从女人菊花内拔了出来随着像瓶塞一样肉棒的离开女人菊花内也缓缓淌出血
水与浓精的混合物一个好端端的女人就这样被他硬生生整成了肛裂!就像刚
开启的香槟甚至还发出了几声「噗噜!噗噜!」声响不知是屁还是气。
「肏!」马天雷听闻后有些厌恶一脚把早已昏厥如同烂泥般的女人踹
到床下对方的表现显然没有让他尽兴。
刚点上支雪茄吸了一口听到敲门声马天雷不悦道:「什么事!」
房门外一名心腹马仔低声说道:「雷爷阮先生已经恭候多时了……」
听到来客名字马天雷立马站起来胡乱套上裤衩子怒道:「怎么他妈现在
才说!还不快请阮先生进来!」
「别怪手下人我来时恰逢巫山云雨又怎忍心叨扰雷爷的兴致?」
话说着房门被推开进来一个中等身材神色精干的中年人只是这人面部
好像一张死人脸没什么表情他就是马天雷手下所说的阮勇阮先生。
瞧了瞧板上的女人阮勇接着道:「雷爷真是好雅兴这女人都被你玩的
昏死过去了。
」
「呵呵!老马回头吃嫩草牙口还行吧呵呵……」马天雷讪讪笑笑接
着向心腹马仔递了个眼色片刻后又进来俩人将那女人抬了出去并关好房门。
没有外人打扰两人像久未见面的老朋友一样来了次拥抱马天雷亲切的拍
拍阮勇的肩膀:「这一别就是二十多年老兄日思夜盼总算把老弟盼来了!当
时我还以为你折了再也见不到你了……」
两人落座马天雷给阮勇倒了杯茶两人相视而坐许久都未开口。
还是阮勇率先打破了沉默他深吸一口气道:「当时若不是我们集团首脑一
时头脑发热贪恋那个缉毒女警的美色也不会导致今天这个局面……」
「老弟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想找机会问你当初究竟是什么事让你通知我暂
时金盆洗手以图日后东山再起的?」
阮勇皱紧眉头仿佛不愿意回忆过去一样自语道:「许久以来我一直在追
查可就是查不到那些人的底细。
」
马天雷疑惑道:「什么人?难道一点线索也没有?」
阮勇抓起一把旁边盆栽里的沙土握在手里可沙土却还是不断从他指缝中流
了出来。
他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马天雷沉声道:「就像这沙子无论你再怎么努
力也找不到他们的踪迹!而且对方还会找机会给你致命一击你说可怕不可怕!」
作为多年前贩毒生意的合作伙伴马天雷了解阮勇这个男人天生就是军人
的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