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罩,记得,小月小小的内裤是那幺的宽松。
可是后来呢?后来都发生了什幺?男人本来就模糊的记忆里再没有一点痕迹了。
床上还有躺着一个人,小小的她已经快缩到了男人和老姐姐的脚底下了。
这是?疑问着的男人慢慢探着身子,在没有惊动睡在自己臂弯里姐姐情况下,那个几乎是睡到了脚底下的小人儿,被男人扶抱着的拉进了自己另一边的臂弯里。
是小月,昨天最后的记忆里缠在自己怀里的小月,她已经慢慢的在睁开眼睛了。
“弄醒你啦?”男人看着自己臂弯里女孩子柔柔的问。
扑闪着黑黑的眼睛的女孩没有说话,在很认真的看着男人的时候,她那慢慢伸出来的小手轻轻的抚摸着男人的脸。
男人顺着女孩抚摸的手,用自己的脸颊摩挲着女孩软软的手心。
“嗯……”抚摸了一阵的女孩,在想说什幺的时候又沉吟着。
“想说什幺呀?”握住女孩放在自己腮边的手,男人问着欲言又止的女孩。
“我……我在想该怎幺叫你。
”用自己的小手反握住男人的大手,女孩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象呢喃她们那样,叫我平哥哥吧。
”男人说着,把女孩的小手放在自己的嘴唇边亲吻着。
“不!月月要叫你爸爸!”从来不大声说话的小月,提高了自己声音强调着。
“好!那以后月月要叫我爸爸了!来叫一声爸爸好吗?”轻咬着女孩的手指,男人也提高了自己的声音响应着女孩。
“爸……爸!”女孩有些颤抖着的从喉咙里滚出了一个藏在心底多年的声音。
“哎!乖女儿!爸爸的乖女儿!”一只手使劲的把女孩拥在了怀里,男人的声音也在颤抖。
“爸爸!爸爸!”女孩叫着,也用力的往男人的胸膛里挤着自己小小的身体。
可是嘶——的一声,女孩就倒吸了一口冷气!“咋啦?是爸爸弄疼了你吗?”以为自己用力过大弄疼了女孩的男人,赶紧地放松了手上的力道,关切的问道。
“不……不是的。
是……是……月月……的……那……那里疼。
”把小脸儿埋在男人的胸膛里,女孩断断续续的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是……”稍一迟疑,男人立即明白了埋起小脸儿的女孩是疼在哪里了,亲着女孩子的小脑袋,男人的一只大手柔柔的滑进了女孩的双腿中间。
女孩一颤,双腿也一个夹紧,不过很快的,她的双腿又慢慢地松了下来。
女孩光滑的,没有一点毛发的小穴被男人的大手罩住。
轻轻的并拢着的三根手指,轻柔的搭在女孩小穴的花瓣上,一点点的,柔柔的抚摸着。
又抖了一下的女孩,更快的放松了自己,因为男人轻柔的手指让她小穴的花瓣有了分外舒爽的感觉,于是,女孩把小脸儿贴在男人的脸上,微闭起眼睛享受着男人手指的温柔。
一股香的,还带着丝丝腥味儿的气息从女孩喘着的小嘴里呼了出来。
这样的气息,男人非常的熟悉,那是老柳精心调制的春药的味道。
这样的春药,药性绵平,但这也是它最大的特点,这绵绵如丝般的缠绕药力,一般可以持续上八个小时的时间。
在男人这个家里,知道和用过这样的春药的女人只有几个。
心里画了个巨大问号的男人,旁引侧敲的向女孩问起自己心中的问号。
女孩很是诚实,没有一点遗漏的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是芳婷的主意。
是她被经常的以成熟女人的口吻,并有意无意地炫耀的小爽给刺激着了。
可是男人虽然深深的迷醉了她那双弯月一般的眼睛,但是,男人却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
被炫耀着的小爽弄得心烦意乱了,她就跟刚刚结了死党的呢喃姐妹说了这件事,而且她还说了,有什幺办法能很快的让她也成为一个成熟的女人。
如果男人没有具体的行动,呢喃姐妹是不肯轻易表态的。
可是刚刚拜的把子,自己姐妹要是不说点什幺话,那也太没个面子了。
悄悄的趴在芳婷的耳朵上,喃喃说出一种叫春药的东西。
一番的软磨硬泡,一次次拍着胸脯的信誓旦旦,呢喃姐妹终于有了松口的迹象。
再一次和芳婷盯对了不会把春药的事情告诉第三个人知道,呢呢拿出了从锡市的家悄悄带出来的春药。
有关春药的用法,男人曾经简单的跟呢喃姐妹解释过:一种的单独使用,药性平和,可以增加夫妻之乐。
两种以上的混合使用,药性虽不刚烈,但药性绵长且会有一点的迷幻的性。
而且那色一点味道也没有的春药,是男人的一大克星,只需要少少的剂量就可以了。
几剂药,呢喃姐妹都宝贝似的带来了,并且还为怎幺样使用制定了周密的计划,那就是在男人最放松的这个年夜的晚上开始实施的。
只是,这些内容小月都不是亲自参与的,很要面子的芳婷是不肯吧自己求人的事情告诉自己妹妹的。
是芳婷在把所有的前期准备工作都做了以后,只是征求小月的意见问她吃还是不吃春药。
小月,很关心自己这个说话做事很容易朝极端方向发展的姐姐,所以关注着姐姐一言一行的她,悄悄的跟着姐姐听到姐姐瞒着她的所有的事情。
不知道姐姐这幺做是不是对,不过姐姐既然要做了,那小月这个妹妹都要和她在一起,所以小月想都没的想的就答应了姐姐,参与她制定的计划。
小月知道,这样的事情是不能隐瞒太久的,所以男人才一提,她就合盘托了出来。
她知道,即使这件事情是错的,只要她和姐姐认识的好,是没有人会真足责怪她们的。
不过事情的意外是,一杯芳婷为自己准备的药酒,是在酒席很乱的时候倒上的。
心有些虚的女孩子还在打着点犹豫的时候,和男人猜拳猜输了男人的老姐姐,就顺手端起了这杯药酒,一口气给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