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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乱谭之春去春又来(19-20)

」************是午后,太阳温和中带着暴烈,正如此刻,曾亮声内里满载着的烈烈秉性。

他推开门,房间里静静的,没有往日母亲在厨房操劳的声音。01bz.cc

他念头一转,往母亲房里走去,只见母亲躺在床上,脸色如常般细致温婉,在阳光的罅隙间泛了恍惚的亮。

她的胴体虚盖着一件衬衣,掩不住乳房蜿蜒的沟渠,窝聚着光亮,潮红一片一片,绕缠腥腻腥臊的气味。

「姥爷呢?」他的声音有些嘶哑,便又从鼻孔轻哼了一下子朝着母亲走去。

「走了。

」木兰几乎是用鼻子挤出来似的,她好困。

「走了?几时走的,我怎幺不知道?」木兰缓缓抬起身子,靠在床沿边,纤手向儿子招了下,「儿子,来……」她全身赤裸裸的,花枝招展的蓬在儿子的眼前。

曾亮声嘴唇干烈,把舌头伸出来圈了下,看见了母亲沟底的幽深静寂,有着一层层蒙蒙的白色。

「妈,我好热……」「热吗?你把窗子打开些。

」「哎。

」曾亮声答应着,却没有开窗,径自脱下了外衣,接着迅速脱下了裤子,裸裎出日显健壮的肌肉,坐在了母亲的旁边。

「阿声,别怪你姥爷,没有你姥爷就没有妈妈,也就没有你,你知道吗?」木兰拉着他的手,然后用自己的内裤擦了他额上和鼻尖的汗粒轻声轻语说,「咱们是一家人,永远是!知道吗?」「嗯。

我知道。

」曾亮声瓮声瓮气的,抚摸着母亲鼓滑润嫩的乳房,凑下嘴馋着那两颗红枣,他喜欢这气味,这幽远。

「我想舂你,妈……」「妈累,让妈歇会儿。

」木兰慵懒地拍了下儿子不安份的手,那只手正在探求着母亲碧绿含红的幽深。

「妈,我都要去读书了,以后想肏,还要等放假呢。

」曾亮声把头窝在散乱着暖气的蓬草里,鼓出的暗红苞儿,乔张造致,带着放荡后的腥味,呈着青色,在那林地弥弥漫漫。

木兰默默地叹了口气,四肢柔软地舒展,任儿子又咬又吮。

她已经迷恋上了这种往高处抛的感觉,往激情的高处抛,最终被抛到天上了……这里有最真实的巨大的喜悦和快感。

小东西越来越往伸展,她晕眩,茫然,内心里却还向往着,其实她是渴望一种自由,燃烧自己,飞向天空。

她的脸上露出一丝奇异的微笑,她浑身微微地颤抖着,然后把双腿抬起来架在了儿子的肩上,儿子立即会意地腾身而上。

一股快感渐次地从阴牝传至全身,灵魂以一种恣意的狂喜开始扩张,仿佛要挣脱一道道枷锁的束缚,奋力爬进自由的欲望里去。

充斥着道德轮廓的世界又离开了。

木兰蜿蜒的阴道,流淌着一片片沫白,像雪花,又像浪褪后的涅白,柔软,晦暗,飘舞在这永恒的交响乐里。

她心旷神怡,喉间挤出的呻吟,被儿子重锤般的夯打碎成了一片片。

她特别渴望着这种熟悉而热烈的夯打,能够超脱生命,在欲望的世界里诞生新的生命,此时此刻,她宁愿像一朵蓓蕾初绽的花儿,让蜜蜂钻进花蕊里,攫取她所有的芬芳。

儿子的阳器是越来越犀利了,像梨耙,又像斧剑,总能在北天云幕豁处划破一道道沟坎。

而自己却总也抵御不了这份沉重的捣舂,原本无欢的心境,也莫名地沉浸于温婉的湿润,开放了矜持几十年的情思。

云雨交加的急骤之中,渐渐地,有了零落萧疏的况味,连着这些日子以来迷乱于她们祖孙仨间的阴霾。

她似乎能感觉到,儿子一声不吭的跋涉,其实是心灵深处的粼伤,一瞬间,她的一股清泪,夺眶而出。

「怎幺了,妈?」亮声低头瞧见了母亲涕泪的痕迹,也看见了母亲阴牝处泛出的一流翠波白沫。

性就是一种神秘的引力,它能使人欲海咆哮,也能令人悲绪潮生。

此时,木兰的喟息,是许久以来的情绪纠结,织聚成山。

「没,没啥。

」木兰微微叹着回答。

儿子不会明白的,生活的残酷,人间的恩怨,是儿子未曾浪荡天涯的囿缺。

「这夏日的刀呀,也来参与我们的圣礼幺。

」曾亮声以为是母亲情不自禁的情感释放,他越发的激动了。

耳听着阴私交汇处悉悉索索的啜泣,眼见母亲微澹的媚唇,在静秘的光色中微颤的,还有吐气如兰的幽香。

他爱死了母亲腮边天然的妙涡了,是如此圆满。

母亲并不十分美艳,然而于她素洁温柔的红靥上,犹有少女浅色的妖娆,犹如春阳融解在山巅白云映衬的嫩色,包含不可解的迷力,媚态。

常常使得他,清真的少年,血液中总会突起热流的贲发,戟震着隐匿内心里汹涌的冲动。

「你知道吗?」木兰在儿子莽莽苍苍的吞吐之中又一次达到了高潮,她知道儿子的性能力,不是一时半会就会缴械投降的。

「啥?」曾亮声犹然处于半清醒半朦胧的意态,只觉着母亲的泥泞路阡陌纵横,正想奋力地将它们锄得干净。

「你,你那个女同学叫什幺细妹的……」木兰在儿子猛烈的撞击中只觉得肺部呼吸急促,面颊间平添了一层红润,音度也不禁地拔高,似乎要说出话来很是艰难。

「咋了?」曾亮声顿住了,「怎幺了?妈,你听到什幺了?」「听说要到南方去了。

」木兰好不容易得到喘息的机会,支起了有些困乏的胴体,犹带着蔷薇的清芬。

「啊,怎幺突然要出门,她不念书了?」怪不得最近总是感觉不对头,细妹也是好些日子不见了,可能是家里出事了。

木兰冷眼看着儿子的神色,她知道了,往日儿子尽是与那丫头厮混在一块。

她摸着儿子的头,「儿子,她和她大哥到南方打工了。

听说刘老根本就不让细妹念书,说女儿尽是赔钱的货。

」曾亮声不再言语,怅然若失地看着身下的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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