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把玩着饱满的乳房,随意捏拿成任何形状,好像要把它挤出奶水来。
他由衷地臣服于母亲淫荡的美丽之下,无论是这光洁的身躯,还是玲珑的牝户。
他迫不及待地提着自己早已生硬如铁的阳物,深深地捅入了那片水草丰茂的地方。
木兰潮红着脸,身躯扭动如蛇,唇间挤出咝咝的呻吟,这种压制衬托出她内心的煎熬,欲火焚烧下,她的双手不自觉地环绕着儿子的脖子,将他摁在了自己高耸的乳沟之间,「好儿子,妈要死了……你要把妈顶死了……」从那天儿子爬上她的肚皮时,木兰就已忘掉了人间的禁忌,道德伦理是虚妄的,只有眼前的快感才是最最真实的。
只要自己的儿子需要,她又在乎什幺呢?牝户的充实饱满,印证着她一向以来最得意的杰作,就是儿子的长大成人。
现在,她们母子之间的默契配合,早已超过了丈夫生前,她慢慢地体味着这份丝丝入扣的感觉,嘴里忽而高亢,忽而缠绵,呢喃着儿子的名字,偶尔也会叫着爸爸。
亮声随便抓起一块枕头,垫在了她的身下,让她的阴户更形拱起。
然后自上而下的捣弄,着着击实在她的牝心深处,他一边捣一边看着母亲女人的阵地,阴唇被阳牝攻陷进去,随着不断的提拉,绽放如花,像盛开的淫靡的罂粟花。
木兰两眼紧闭,颤抖着娇躯,嘴里发出了阵阵淫声:「不来了,我不来了,你快点……啊,快点……」她不知道,其实她的儿子也快来了。
亮声抵入牝内的阳物每次点到那层花心时,就好像陷入了黑洞般的漩涡里头,每次都要费好大的劲儿才能提拔出来,越到后头越是艰难无比。
而牝壁的包裹也是要命的,海绵体在如潮的牝水里浸泡下也是膨胀得厉害。
渐渐的,他感到头皮一阵的发麻,这种酥麻感他很明白,这是高潮到来的前兆。
于是,他加快了节奏,力度也层层码加,好像不把他母亲的阴牝捣烂他誓不罢休。
突然,他急促的呼吸陡然停了一下,喉间发出了野兽般的低吟,身体颤抖着,双手紧紧抱着木兰,阳物射出了阵阵精液,点击在木兰的牝壁内,烫得她哇哇乱颤。
亮声觉得自己全身在转,这屋子在转,身下发绵的母亲也在转,而屋顶上的天花板似乎要掉了下来,像渔网一般,裹住了自己,这瞬间,他不能动弹了。
而胯下的阳物正在慢慢消融,褪出了母亲紧窄的牝户。
恍惚间,他听见了母亲像斑鸠那样发出了「咕咕」的呻吟。
他把母亲的脸捧起来,看着她娇艳的、湿漉漉的双唇。
这像带露的玫瑰花儿一样美丽的小嘴儿微微半开着,又像她两股间粉嫩的阴唇儿,只不过,粉户里没有这两排洁白晶莹的牙齿,而多了几层折叠的嫩肉片。
他突然一阵的感动,抱紧她失声痛哭,他喃喃着:「妈,对不起,我真对不起你……我不是人……」木兰皓臂轻抬,小手儿轻轻地拭去了他的泪水,说:「小傻瓜,别哭!这都是妈的错,一切都是妈的错。
再说,再说,我也愿意……愿意这样,永远……」亮声舔了下嘴唇,说:「妈,我口渴了,你呢?」「我也是,想喝水。
妈起来给你倒。「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不,妈,你躺着就好。
我来给你倒吧。
」门「吱呀」一声,开了。
木兰母子吓了一跳,仔细一看,是木濂。
「怎幺样了?」木兰第一个就问,她最关心的是镇上的人的反应,要知道,这小镇实在是太小了,个把人不见了,就是天大的事情。
「嘿嘿,没事。
」木濂干咳了数声,把烟袋在墙壁上敲了几下,说:「他家里人报警了,说是失踪几天了都不见人。
」「哦,那警察怎幺说?」木兰不由得站了起来,浑没注意到自己还是赤裸着胴体。
「嘻嘻嘻,你们猜猜,警察在他家里发现了什幺?」木濂看到女儿饱满的阴阜上露珠点点,知道刚才她娘儿俩肯定又是一场激战了,胯下不禁尘根勃起。
「什幺?」木兰和亮声几乎是异口同声的问道。
木濂并不马上回答,他坐到了床上,顺手把木兰也扯在他身边,说:「那小子是个变态狂,他家里全都是女人用品,尽是些乳罩、女人的内裤,刚才镇上工商所的姜副所长正在破口大骂,原来那里面有他老婆的一条内裤呢。
」说完,他哈哈大笑。
木兰「呸」了一声,骂道:「这怪胎!早死也早了一个祸害。
」木濂突然没有说话,只是怪怪地看着木兰。
「怎幺了?看什幺,又不是没看过?」木兰嗔道。
「你不知道吧?他那儿好像有一条内裤是你的,碎葱花带金边的,我见过你穿的。
你不是说丢了吗?」木濂的手不由得伸到了女儿的阴户上,抚摸着那隆起的阴阜,手上潮湿着尽是精液的粘稠。
「呸呸呸,这该死的怪物。
」木兰恨恨地咒骂,两股轻轻张开,以便于父亲那只粗糙的手的进入。
亮声也很生气,心想,我还真杀对人了,这祸害不除,镇上的女人不都遭殃了。
他现在对于外公和母亲的事早已释然,所谓见怪不怪,就是如此。
这些日子以来,他也没少和姥爷一起肏自己的母亲,反而是越肏越上瘾了。
沉沦的欲望是害人的东西,在它的作用下,一些人会丧失理智,做下人神共愤的事,最后步入黑暗的深渊,只不过,现在对于木兰他们来说,却是起着另一种作用,它会麻醉自己,使得她们达观地对待人生的残酷现实。
眼前的木兰又沉醉在情欲的世界里了。
她瘫倒在床上,四肢张开大大的,任自己的父亲趴在上面又啃又咬。
芳草萋萋的阴户上布满了斑斑涅白,这是她儿子的杰作。
木濂不禁赞叹,毕竟是初生牛犊呀,精力旺盛、能量无限。
在这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