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中层,论社会关系可能还要略高于自己的未婚夫dvd,却只能屈辱的被绑在旁边「陪同助兴」,甚至时不时的被电击或者殴打,用来「提醒」自己爱妻表演中不够「到位」的行为。
这一切,都似乎在无意的警告着自己,自己落入的是多么可怕的地狱,如果自己忤逆了身边的裘少,自己跟未婚夫的命运会不会也沦落到这么悲惨的地步?想想之前毫无声息就从世界上消失的启辉和俊堂那三个同事,这似乎并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直到小依的丈夫被架走,欣恬才算感同身受的松了口气。
可是当她从之前的冲击中平复下来时,却惊讶的发现虽然裘少完全没有碰她,自己的蜜穴就已经满溢着羞耻的淫液,甚至自己的双腿在不知不觉中已经紧紧并拢偷偷摩擦,不由自主的追求着淫贱的快感。
自己可怜的肉体早就习惯了男人的淫虐与玩弄,以至于即使作为旁观者看到这种刺激的sm场面,都会感同身受般激发自己被调教到无法自控的欲望。
更何况,在药物的控制下,没有得到裘少精液的肉体,本就如同一个火药桶一般,只需要微弱的刺激,就让她变成一个完全是恬不知耻的淫浪母狗。
只是,接下来的场景,更让她替台上的小依觉得哀羞与耻辱。
丈夫被带走,是为了带上来可爱而天真的女儿,作为刺激观众兽欲的「调料」,可怜的美少妇只能一边含羞忍辱的跟自己女儿介绍自己的「工作」,一边一丝不挂的用自己的肉体迎合着自己女儿同班同学的父亲们的轮奸与调教。
男人们一边想出各种办法来玩弄无法反抗的美丽肉体,一边教唆着女儿提出各种从孩子的角度属于天真无邪的问题,比如逼迫哀羞的人妻跟女儿「解释」为什么自己会主动邀请几位叔叔鞭打自己雪白的美臀,而自己又为什么会频繁的失禁与哀叫。
甚至到最后,悲惨的小依阴蒂上绑着的鱼线被交到了还不谙世事的女儿手里,每当感觉到可能有男人快在自己的耻缝或菊穴里射精的时候,小依都要主动出声叫自己的女儿扯动鱼线,以便让自己的两处蜜穴能更好的蠕动媚肉,从而带给「客人」更好的服务体验。
而只有男人射精时小依女儿正在扯动着鱼线,「众筹」的学费金额才会有增加,因此期待早点结束这场在女儿面前的噩梦的哀羞美少妇,只能羞耻的完全服从这些耻辱的游戏规则,最大限度的主动满足男人们的兽欲……(注:此处计划有番外,但是只是个计划……最终能不能写出来就听天由命吧……)而此时的欣恬,则已经一丝不挂的坐在同样被刺激的兴奋不已的裘少身上,用自己湿滑紧窄的蜜洞一次次的把粗大肉棒吞吐吮吸着,一边泪眼朦胧的看着舞台上难以想象却又极度淫靡的sm表演,一边忘情的发浪淫叫着。
台上美艳不逊于自己的小依,在地狱中哭泣着屈服的暗黑场景,让欣恬在无比惊恐的同时,却也让她心底那可耻的受虐欲望不知不觉间沾染了她的理智,看着台上的美少妇在男人的玩弄下化成无比淫浪的妖娆尤物,欣恬甚至不自觉的在幻想如果是自己这样被迫当着dvd或者其它家人的面当众调教淫玩,会是怎样的感觉。
这种不可告人的灰色欲望,逐渐如同巨石般压下,在这恐惧战栗却又甜美舒畅的极乐快感下,让她心底某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突然间粉碎了。
一瞬间,清丽的绝色ol仿佛觉得自己身上每一处神经都可以成为触发性欲的工具,酥麻的浪穴再一次深深的把肉棒含到最深处的花心,然后哀泣着到达新的一次绝顶高潮。
裘少也如同有所感应般,把视线从舞台上收了回来,仿佛觉察到了身上艳丽未婚人妻的淫靡蜕变,主动用肉棒配合着狠狠抽插着几下。
「啊啊啊啊啊……高潮了……小母狗又高潮了……啊啊……」高潮中的欣恬一瞬间如同触电般痉挛抽搐着夹紧双腿,耻穴里的每一寸媚肉都不自觉的颤动吸吮着滚烫坚硬的入侵者,发出声嘶力竭的哭喊声。
而本就被台上精彩表演刺激的性致盎然的裘少,也不再控制自己的欲望,伸手抓住两团浑圆坚挺的美乳,用力把自己的肉棒顶到了子宫口,喷射出浓稠的精液。
「精液……主人的精液……呜呜……小母狗要死掉了……小母狗被主人操到高潮了……啊啊啊……」娇俏嫣红的美丽脸庞上充满了堕落的情欲,欣恬觉得自己的欲望终于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完整释放,随着不知道是喜悦还是哀羞的两行泪水流下,充满诱惑的美丽肉体,也攀升到从未到达过的极乐天堂。
——欣恬不明白,或者明白了也没用,她身上的基因药水本就是模仿毒品的效果,每一次被裘少的精液内射,基因药水的效果也会越发的深入。
她只知道,自己的肉体变得越来越无可救药,自己也越来越离不开裘少的肉棒。
今天早晨上班前,她穿了一条普通的棉质女式内裤,结果仅仅步行了十分钟,她就腿软的无法站立——她那被基因药水改造后始终处于发情肿胀状态的阴蒂,已经让她几乎再也没法穿上内裤了,否则任何一点轻微的摩擦,都能刺激到她的肉洞兴奋的往外喷水,而且这种摩擦带来的快感,会让她的肉体沉浸在肉欲中不能自拔,却又根本无法宣泄。
好不容易挨到了公司,她第一件事就是想跑进洗手间,一边哭泣一边脱下内裤自慰,可是这如同饮鸠止渴一般的举动,只会让她更加难以忍受。
于是,她屈辱的「主动」申请成为了裘少的秘书,然后主动提出在他的办公室里,用自己的肉体好好伺候一次这个恶魔般的大男生。
在裘公子的命令下,她哭泣着站在他办公室的门外脱光了衣服,然后才被允许跪在地上爬进了里间——裘公子说了,除非经过他同意,否则不准她穿着一丝衣物进他的办公室——她知道自己这个样子真的很贱,但是她明白自己眼前最重要事,就只能是追逐裘公子的肉棒和精液了。
不然的话,自己连用布料遮蔽自己最私密的生殖器官这种作为人的最基本的尊严与权利也将彻底失去,无法穿内裤的自己,与路边的野母狗还有什么区别?所以对方根本不用约束自己,自己也无法离开他身边,反而只能苦苦的哀求,用各种淫贱的方式讨好,像母狗一样祈求获得对方赏赐给自己肉棒。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