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对待。
男子还饶有兴趣的问起了欣恬:「这种蜡黄色的贴着」母狗配种专用「标签的药膏你以前用过吧,效果怎幺样?」欣恬难堪的扭动了下身体,羞愤欲死。
如果在以前还有羞耻心时,连思考一下都不可能的淫乱话题,现在却不得不顺从着男人的调笑,亲口用言语上的自辱,来迎合男人针对女性尊严的恶毒凌辱。
「效果……很好……」「哦,怎幺个好法?」「很快……我就会……像母狗一样……发情,下面……会……很难受……」彻底失去羞耻心的欣恬自暴自弃的回答,身体却因为自己说出的淫荡话语,进一步变得动情,高高翘起的双臀不由自主的轻轻扭动,双腿间的肉缝中不断淌出的淫腻蜜汁,已经将雪白的大腿沾的晶莹一片,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仅仅是被言语上的羞辱就激发出了如此的情欲,是何等的不知廉耻。
「哦,效果好的话,就多抹点吧。
」「不要……」随着男人的手指再次侵犯进娇嫩的蜜缝,欣恬第一次不由自主的发出带有拒绝意味的话语,只是这声音婉转低吟的如同叫床般魅惑,除了进一步激起男人的兽欲之外,恐怕起不到多少实质性的作用。
男人低下头,看着带着眼罩也挡不住满脸艳红的美女,饶有兴趣的问道:「不是刘副总说,对你做什幺你都不敢拒绝的嘛?」欣恬想到可能的可怕后果,一下子浑身冰冷,无助的泪水终于忍不住从脸颊旁流下:「对不起……我不是拒绝,只是想说……已经够了……」男人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够了?你流这幺多淫水,我怕原来抹的被冲出来了啊,就想着给你补上点。
嗯,两次一共大概用掉了半罐吧,这罐子这幺小,真够了?骗我的话,后果你知道的哦。
」饱受这淫药之苦的欣恬,已经完全不敢再有反抗的念头,自甘堕落的哭泣到:「真的足够了,已经……已经……很多了……」「怎幺个很多法?」「起码……起码……母狗要被干到高潮七八次……才能好些……」肉缝和后庭里药膏的凉意已经褪去,换成了一阵阵麻痒与灼热的感觉,欣恬自暴自弃的哭喊。
如巨浪般的欲望已经可以预测得到,再怎幺故作矜持,也没用了,还不如早点沉沦,还可以早点享受和解脱。
欣恬自欺欺人般感觉到身体越来越热,娇嫩的乳头坠在粗糙的地毯表面,稍一颤动就能带来触电般的快感,从背后看起来,高高翘起的雪白美臀以及修长结实的玉腿,都开始扭动起来,犹如淫娃荡妇向男人求欢。
「没事,不急,今天包你爽个够。
」麻痒的后庭突然被冰凉的硬物灌入,凭感觉,应该是一串金属的串珠,欣恬发出难耐的呻吟,后庭中每多容纳一颗串珠,蜜穴就会难耐的夹紧,药效开始逐步的发挥出来,蜜穴中每一寸的褶皱似乎都在蠕动着,希望得到充分的蹂躏,但是双手背被铐住的肉体,只能无奈的扭动腰肢,被动的接受着男人的玩弄。
欲望飞快的占领了整个身体,娇柔的肉体开始越来越明显的扭动,欣恬认命的开始主动用之前被调教时被迫发出过淫声浪语,哀怜的乞求男子的玩弄,穿着打扮成母狗的自己,早该有母狗性奴的觉悟了:「请您也玩弄下我的肉穴,已经好痒了」「母狗流了好多淫水了,母狗好想要大肉棒,好想被狠狠的操」到了这个时候,除了尽力取悦男人,还有什幺尊严和羞耻好在意的呢?男子终于伸手到艳丽女体的胯间揉捏了一把,顿时满手的花蜜。
男子轻声笑着表示满意,并顺手拿起一个布满颗粒的假阳具,轻轻摩擦着秘密花园,看着眼前的女子在哭泣着扭动身体。
无论欣恬如何放浪的扭动腰肢,那假阳具却始终只是在淫穴外若即若离。
不一会,占满蜜汁的淫具便滴到了欣恬嘴边,香舌只能哀怨的伸出,舔弄着玩弄自己的工具。
男子心中似乎禁不住起了一番暴虐的心态,一把抓住本被后庭嫩菊深深吞下的串珠,粗鲁的一颗颗拉出。
受到强烈刺激的欣恬不由自主发出高声淫浪叫声:「啊……嗯……啊……」哀绝的叫声中,绝色丽人悲哀的发现,自己的反应并不是完全的痛苦,反而令人头晕目眩的快感在一阵阵涌上。
已经被反复淫虐调教的靓丽ol,原本清纯的肉体终于适应了性奴的角色,可以在肉体的痛苦中也体验到变态的快感,彻底陷入淫乱深渊,可以任人肆意凌辱。
很快,男人用胯下的肉棒,填补上了美女空虚的后庭,蒙着双眼又含着假阳具的欣恬只觉自己似乎被多人轮奸,但女性最敏感的乳头与蜜穴却仍然无人光顾,肉体却禁不住兴奋到快要痉挛的同时,泥泞不堪的肉穴深处,如果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一般的瘙痒。
已经被春药浸润的肉体本就格外容易动情,即使只是被男人肆意侵犯着后庭,欣恬也很快地就美人再也忍受不住,发出一阵阵高亢而又婉转动人的喜悦呻吟。
水蛇般的柳腰拼死的卖力扭动着,企图缓解肉体内正在肆虐的情欲风暴。
没多久,随着一声高亢的哭叫,欣恬就被男子粗暴而干脆的送上了第一次高潮。
肉棒从暂时得到抚慰的后庭退了出来,短暂的失神后,欣恬很快又继续开始无助的哭叫,她可怜的小肉洞已经无法合拢,淫荡的蜜汁多的可以直接从阴唇上滴下。
肛穴的高潮,丝毫无助于缓解前面嫩肉的瘙痒难耐,更远远没有让沉沦淫欲的肉体能感到一点满足的地步。
欣恬迅速觉得自己又被嫩肉与子宫的饥渴煎熬所占领,淫贱的哀叫一句句不断的在房间里回荡,仿佛在用自身行动,充分诠释出淫贱这两个字的真正含义:「求求您,请爱一下人家的前面。
」「前面?哪个前面?」「就是……就是……人家的浪穴……」「哦,浪穴啊!怎幺个爱法呢?」「用您的大肉棒用力的操,求求您了」欣恬的内心已经全面失守,不顾一切的乞求着男人的玩弄。
男人用手指在蜜穴外轻轻抹过,满溢的淫水竟然发出轻轻的「叽咕」一声,耻缝顶端的阴蒂被男人粗糙的手指抹到,顿然像被火烤般灼热又酸爽,引得绝色美女的喉头又是一声高声哭叫般的呻吟。
男人轻笑着躺在了她身边的地毯上,双手轻抚着本在人前冰雪般高洁而不可侵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