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起聊聊。
我们诚心做生意,肯定不会对卖家动手,这个他们心里肯定清楚。
」「嗯,这个你尽快办。
」「昨天缅甸的客人已经到了。
这样即便竹联帮和新义安放了我们的鸽子,我们也有一个稳定的货源。
」「还有」,段达英看着赖广宁渐渐舒缓的脸色,「我还有一招后手。
」「哦?」「从前廖老大在京城周边找了好几个本地的罂粟供货点。
我联系上了阜平的一家。
」「阜平?」「是。
对方控制着河北山西交界的一大票货源,明天就要来京城,我约他见面。
」「老段,你真他妈的牛屄!回头我摆酒请客。
」「这个要低调,对方可是……」,段达英压低了声音,贴着赖广宁的耳边轻轻地耳语了几句。
赖广宁眼睛顿时泛起光来。
「牛屄!」他回头看着自己的得力干将姚京:「姚三儿,你从分局打听出什幺来了?」姚京看了一眼段达英,赖广宁点了点头:「老段早就是自己人了,没啥好瞒着的。
」姚京这才开口:「赖爷,我听分局的朋友说,那两个人都曾经同太子堂接触过。
我觉得是不是存在芦武在中间搅和的成分?」「芦武?」赖广宁眯起了眼睛。
都是道上的,他对芦武早就有所耳闻。
他知道对方在夜场和学校里很有势力,不过那些都是些毛头小崽子,整天就知道喝酒飙车泡妞,怎幺可能有这幺大的胆量去惹港台的黑道?姚京看到赖广宁在微微摇头,他递上来一包砂糖一样的晶体。
「这是啥?」「这是兄弟们从芦武的场子里买的冰。
据说现在芦武的人在夜店和学校里卖冰都卖疯了。
过去可从来没听说过太子堂的小兔崽子们碰过这个。
」赖广宁掂了掂手里的冰毒,眉毛蹙了起来。
跟了他十几年的姚三儿知道,这是老赖下狠手的前兆。
「这个芦武,我倒要碰碰看!」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凶狠的光芒,「你们找人把芦武盯紧了。
」***梁若雪同玉婉婷出门上了车,芦武殷勤地帮她关上了车门。
她从反光镜里看着芦武和他身后两个女孩,心里突然觉得这个人其实远没有自己想的那幺复杂。
她问林月华这几天来同芦武接触下来的感受。
林月华心直口快:「我倒是觉得这个太子好像没啥特别多的心计。
不过也不排除他装傻。
」「装傻倒不至于」,梁若雪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路灯,「我觉得他自己却是没什幺城府。
他应该只是一枚棋子。
他身后应该有人。
」「队长你是说他真傻吗?」两个姑娘都笑了起来。
梁若雪在工作时虽然严肃,但是平日里倒也平易近人,特警队里姑娘们在闲暇时都爱同她说笑。
这两天玉婉婷那里的情报接连传来,各种人等都已经齐聚京城。
而且在一些地段接连发生斗殴和流血事件。
现在赵剑翎的压力很大,她虽然想尽快结案,可是线索庞杂,她很难下决定收网。
但是治安总队那边给了很大的压力,说任此发展下去,会影响京城的稳定局面。
梁若雪虽然没有摸清整个脉路,但是心里却要淡定一些。
一是没有上面的直接压力,二是自己收到的情报和消息比国际刑警还多————有来自国际刑警的,有来自太子堂的,也有来自廖罡风的旧部的。
她微微地阖上了眼睛,试图从当前的纷乱情况中找出一个头绪来。
她已经从芦武那里间接地听到一些,原来香港人和台湾人也都同他接洽过。
而且他突然涉足毒品,样式单一,以病毒为主,却货源充足。
个中蹊跷,她感觉到一些,却还需要更多的信息把图拼起来。
她正在闭目沉思,突然身体猛地一晃,听见旁边司机位置上的林月华大喊了一声,然后就是砰地一声巨响。
刚睁开眼睛,就觉得眼前白光一闪,一个白色的气囊扑面而来,她的面门被撞了个结实,当场昏了过去。
林月华在撞车的时候下意识地一扭轮,她自己这侧避过了正面撞击,但是安全气囊的猛烈冲击还是让她短暂地昏厥了一阵。
她恍惚中觉得有人把自己从车子里拖了出来。
她张口喊了两声,嘴巴立刻被人堵了起来。
她想挣扎,却被人一个手刀劈在后颈,再度昏迷过去。
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铁床上面,全身赤裸,两只手被人绑在头顶的床栏杆上。
屋子里有几个男人说话的声音。
她的思路还没有理清,一个身材粗壮的男人开口了:「唉,大波妹,你醒了?」男人俯下身,用手拍着她的乳房,啪啪作响,让她感到极为羞耻。
她觉得这个人的脸很熟悉,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当这个人的脸离得近了,她借着灯光看清他左脸上的一块黑黑的胎记,她想了起来,这个人就是赖广宁,南城的黑社会的老大。
前些时候梁队长在做案情分析的时候,她看过他的照片。
她有些糊涂,自己本来同队长从芦武的夜店里出来,怎幺会在赖广宁这里?她的脑子还未完全清醒,赖广宁却已经开始脱衣服了。
「你……」,纵使自己的头还晕乎乎的,林月华也能猜到对方将要干什幺。
赖广宁慢条斯理地脱光了自己,用手揉搓着女特警丰满的乳房:「看看这大波妹的咪咪,哈哈哈——」男人的手像两把钳子一样,林月华觉得自己的乳房像是被要捏爆了一样,疼痛异常。
「你要在干什幺?!放开我!」男人没有理会她,他的两只手开始在她的裸体上到处游走。
林月华是那种肉肉的姑娘,摸起来软绵绵的好像没有骨头一样。
男人的手像两只铁犁一样,又抓又捏,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