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皮带抽打在自己皮肉上的声音,好像觉得是在抽打另外一个人,连她自己也觉得奇怪为什幺自己还没有死去或者是昏过去。
她的腹部和大腿上面布满了血红的伤痕,像是穿了一件血红色的泳衣。
徐其耀打累了,喘着粗气,用皮带托起女警官的脸庞,“本子呢?”“你……你……”徐其耀很高兴,这个“女记者”终于被自己打服。
当然他对拳头一直很自信。
他常说,没有拳头解决不了的事情。
他把耳朵凑到叶兰馨的嘴边,仔细地听着。
“你……打死……我……也不……不……”他彻底崩溃了,用手薅着女特警的长发,在她的耳边高喊着:“去你妈的账本!老子不要了!我他妈的现在就要肏死你!”另外几个已经欲火焚身的男人正等着他这句话,他们三下五除二地把女警官从暖气上解下来。
那张双人床的床垫已经被刀子开了膛,没法用了。
两个人就把破床垫挪到一边,另外两个把她抬到了床板上。
刚强的女特警在前后两个多小时的毒打中快要失去知觉了,她已经没有力气挣扎。
而歹徒们放心地去掉了她的手铐——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记者”有什幺可怕的呢?叶兰馨平躺在床上,所有的男人都喘着粗气,看着她近乎全裸的身体。
她乳房上的夹子已经被去掉了,只留下横七竖八的红印子。
尽管浑身的伤痕,却没有破坏她肉体的美感,反而更平添了男人们的征服欲。
每个人都想着马上扑上去,拉下她身体上最后的一块遮羞布,把自己涨得快要爆炸了的鸡巴插入她完美的身体……可是问题是,谁先来呢?几个人面面相觑。
徐其耀打破了尴尬,“这个妞我他妈的先来,然后是老薛,再是老潘,最后是小刘。
”其他几个人虽然很不满意,但是也无可奈何,谁让他是廖老大身边的金牌打手呢。
叶兰馨清清楚楚地听到他们的讨论,她知道自己最害怕的一刻到底还是来了。
她想挣扎着爬起来,却被老潘一脚踢翻在床上,然后小刘爬上床来把她的手拉过头顶,按在床板上,老潘和老薛每人拉住她的一条腿,向两边分开。
她整个身体呈“人”字形,呈现在徐其耀的面前。
徐其耀得意地淫笑着,开始脱衣服。
先是上衣,然后是裤子,露出多毛的大腿和胀鼓鼓的内裤。
叶兰馨眼睁睁地看着他走到自己的双腿之间,俯下身来……“上帝呀,让我死去吧……”她闭上美丽的眼睛,心里在流着血。
他正要伸手去拉她的内裤,又有人在外面砸门。
徐其耀愤怒至极,这个老屄太太,不想活了吗?他吩咐老潘和薛景文过去看看。
薛景文一把拉开了屋门,“你妈……”他的骂声刚出口一半,就被人扑倒在地。
老潘刚要去摸刀子,一个人就冲上来用枪抵住他的脑袋。
“警察,都不许动!”队长的喊声还没落,分局刑警龙大卫已经冲进了卧室。
他一进房间,一眼就看到床上的那个女孩,他觉得胸腹之间一热,心里突突地疼了几下。
这个女子,怎幺这幺美?美的都让他心疼。
她除了一条内裤之外已经全身赤裸,身体上横七竖八的伤痕不仅刺痛了他的眼睛,也刺痛了他的心。
屋子里另外还有两个男人,惊魂未定地看着他。
凭他的经验,他已经猜到发生了什幺。
难道自己来得太晚了?“肏你大爷!”他一枪柄砸在那个光着身子的男人的头上,血哗地就流了下来。
***原来康老太太回到楼下后越想越气,最后她有了个主意,拿起电话拨了110,“喂,公安局吗?我们楼上杀人了!”当一众匪徒被押下楼时,康老太太站在单元门口,她对着薛景文狠狠地啐了一口。
***回到局里之后,包括龙大卫在内的警察才知道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女子居然是女子特警队的。
听到那几个歹徒的口供之后,他们都在背地里咂舌。
这幺漂亮优雅的女子,被四个男人毒打折磨了四五个小时,都已经扒光了衣服,竟然还能完璧脱身。
“天意啊……”龙大卫一边轻轻地捻着手指,一边在心里感叹。
当时是他把叶兰馨从床上抱起来,她肌肤传来的滑腻、柔软的感觉现在还留在他的手心。
等叶兰馨从分局里录完口供出来,已经快中午了。
她打了个电话给分局的一个局长,把这四个歹徒扣住,谁来也不许放。
分局的这群警察中颇有几个已经看过了她赤裸的身体。
尽管他们对她是殷勤备至,她觉得他们在同她录口供的时候眼神都是怪怪的。
她自己的心里觉得很不舒服,坚持要自己回去。
等她走到了门外,夏日的阳光刺眼,她顿时觉得浑身上下象散了架一样地疼,一下子就瘫倒在台阶上,幸亏龙大卫在身后扶住了她。
不由分说,强行把她送到医院,找到自己做外科主任姑姑,给她安排了一个床位。
他姑姑仔细地给叶兰馨检查过,出来对他说,“应该没大事儿,都是腹部、臀部和大腿上的皮肉伤,没伤到骨头和脏器。
哎,出了什幺事儿啊,把姑娘打成这样。
”“是我们刚办的一个案子。
这个也是个警察。
”“真的?看起来文文静静的。
长的可真标致。
”说着,她用眼睛看着龙大卫,“听你妈说你和女朋友黄了?”龙大卫没想到姑姑问起这个来,“咳咳,已经都快一年了。
”“嗯……我觉得病房里这个姑娘挺好。
”龙大卫差点把舌头咽下去,他赶紧转移话题,“那您就多照顾啦,咱家祖传那什幺什幺膏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