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自己的时候。
现在很明显他们把自己当成汪蕙,这个误会也是个脱身的好机会。
徐其耀气急败坏,他没想到一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女记者」居然这幺硬气。
他回头对后座的薛景文招了招手,「老薛,你来。
我出去抽根烟,透个气。
」说完,他打开车门下了车,去给薛景文放风。
薛景文换坐到前面驾驶位上。
虽然天气快要入秋,夜晚已经有了些许凉风。
但是刚才两个人体的挣扎,也让车子里面闷热无比。
外面的凉风刚一吹进来,叶兰馨突然大喊,「救命啊——」薛景文及时关上了车门,把女警官的求救关在了车内。
这一声也吓了站在外面的徐其耀一跳,他赶紧向门卫室那边望去,发现没有任何的动静才放下心来。
薛景文没有着急动手,他先仔细地端详着这个「女记者」。
真他妈的是一个美女,大美女。
他咽了一口口水,伸出手来。
他并没有像徐其耀一样上来就动拳头,而是不紧不慢地用手抚摸着女特警的胴体。
刚才一阵激烈的毒打和抵抗,让她的身体上布满了汗水,就像浸了水的丝绸一样顺滑。
他的手从女警的胸窝开始,就着汗水顺着她的身体向下滑动,停留在她的肚脐上。
他用手在她深浅适中的脐窝里探了探,发现积满了汗水。
他的手指用力挤压着这个小小的水潭,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这声音让他想起来度假村里那个前台的小骚货,每次他在用力地肏她的时候,她淫水横流的骚屄就发出这种咕叽咕叽的声音。
他手指深深浅浅地抠弄着这个美妙的小洞穴,享受着脐芯里突起的脐肉和脐壁的软肉包裹着他手指的感觉。
心里感叹着:「真他妈的见鬼,原来女人肚脐是这幺好玩儿的一个地方。
」叶兰馨只觉得自己的肚脐突然被一根手指侵入。
虽然每次洗澡都会清洗肚脐,但她从来没有用力抠过。
今天突然被人侵入,而且是一个自己憎恨的匪徒,这种感觉让她耻辱异常。
当他的手指开始分开脐肉,进入到肚脐深处时,她特别地不自在。
然而,随着这个丑陋的男人的手指在里面时而轻揉、时而重抠的节奏,那种被殴打驱走的性快感又回来了,就像刚才被那个人摸着大腿一样。
这种感觉随着男人手指动作加快加重而变得强烈,如果这个时候有人看她,就会发现她眉头皱了起来,开始微微地张开樱口喘息。
因为天黑,薛景文没有留意叶兰馨的表情。
他的手指在她的脐窝里留连了一会儿,就顺着她的小腹一路向下,停在她短裤的扣子上。
叶兰馨今天穿的亚麻短裤没有腰带,只在腰头处用一根布带子随意地系了一个蝴蝶结。
薛景文毫不费力地拉开了绳结。
正在侧着头的叶兰馨马上抬起头来,声音已经有些发颤:「你要干什幺?」薛景文没有回答这个明知故问的问题,他手下不停,接着拉开了她短裤的拉链,然后双手一分,向下一撸!「天啊!」叶兰馨惊呼了出来。
万幸因为她是坐姿,短裤被臀部拦住了,没有被粗暴地拉掉。
但是她的大半个腹股沟都已经露了出来,更不消说窄小的亵裤了。
薛景文嘿嘿地淫笑着,「你要说出本子在哪里我就住手。
」叶兰馨半抬着上身,目光紧张地看着他的手,但还是一言不发。
薛景文用手在她质地柔软的内裤上来回抚摸,想把手伸到她的两腿之间,无奈女特警两条结实的大腿夹得紧紧地,没有一丝缝隙。
「肏,夹得真他妈的紧!」薛景文不由得浮想联翩,「这幺结实的大腿,小穴里面一定紧致异常吧?」叶兰馨心下忐忑,作为女人,她当然知道这个男人心里在想什幺。
虽然还是处女,她也并不是没有在男人面前裸露过身体。
然而,那是自己的恋人面前。
这是她平生第一次被强迫的裸露,尽管身体敏感,但是她内心还是相对保守——这是严格的家教的结果。
当年她和初恋男友恋得死去活来,但是她一直保持着这个底线,她要把自己的身体在结婚那夜献给自己心爱的男人。
难道今晚竟然要被两个素不相识的罪犯夺去贞洁?她不敢多想下去。
眼前这个人比刚才那个还要可恨。
她可以挺得过毒打,但是对性侵犯却没有任何的心理准备。
那只可恶的禄山之爪在她的下腹来回抚摸,间或妄图深入她的两腿之间……她也知道,如果这两个人想侵犯自己,无论自己是不是把本子交给他们,他们都不会放过自己的。
然而,她的身体正在发生变化,呼吸变得更加粗重,连目光也变得迷离了起来。
薛景文的手突然停下来,叶兰馨也得以喘了口气。
然而他并没有打算放过她。
他突然把手掌伸进了她的内裤里面。
「不,不要……」薛景文的手已经摸到她耻骨上方细软的毛发,却也无法再进一寸。
他的手指就停在那里细细地把玩。
叶兰馨像被雷击一样,浑身微微颤抖。
「不……」「不要?哼哼,那就把账本交出来!」「……」女警官已经觉得自己的下身开始湿了,她在心里痛骂着自己,竭力抵御着一波又一波情欲的浪潮,「我……我不会告诉……」薛景文正想把另外一只手伸过来,用蛮力扒开「女记者」的大腿,突然有人用力地敲击旁边的车窗。
他被吓了一跳,赶紧缩回手来。
原来是徐其耀。
他赶紧放下半截车窗。
「磨蹭什幺啊你!他妈的快点动手啊!」徐其耀刚才在外面抽了一支烟,回头看车里,发现薛景文正在上下其手,大吃「女记者」的豆腐。
他自己在动手打她的时候,已经是欲火中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