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个手持武器的暴徒,她更加担心身后的雅君。
大部分的痞子都不相信眼前这个文静苗条的小姑娘把黄毛五个人打得稀里哗啦,他们在第一时间都被她的美丽震慑住了。
听到老大的命令,他们嬉笑着凑了上来。
“干什幺,都让开!”,一身清脆的断喝在这群人的身后响起。
王澜惊喜地叫了起来,“姐姐!”一身警服的王漪分开人群走了进来,她站在王澜的身边,威严地扫视着这些小流氓。
“都让开,不许剧众闹事!”看到来了警察,痞子们都下了一跳,停住脚步。
他们打量着面前的女警察。
一身绿色的警服,砀哂胪趵较喾拢嗝采厦飨缘乜闯鍪橇浇忝谩u飧雠娜?貌没有王澜那幺秀美,但也绝对是一个美女。
与王澜豆蔻清新的美感不同,已经二十岁的王漪给人一种成熟女性的美。
小段看着自己的老大。
宋劲松阴阴地笑,“女警察呀,警察就了不起啊?我们闹事了幺?”“没闹事就好!还不都走开!”“美女,我们又没碍到你!你自己钻进来的!”,一个地痞在人群里面喊。
群痞狂笑起来。
王漪狠狠地盯着宋劲松,盯得他心里有些发虚。
“不要让我看到你们在这里闹事,闹一次,抓一次!”,说完,她带着王澜和骆雅君分开众人向外走,故意不让开路的小段被她撞了一个趔趄。
“有本事你就天天护着你妹妹!”,宋劲松阴冷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
三、“是男人冲我来”从此后,王漪天天护着王澜上下学。
叶子黄了又落了,那些小流氓渐渐地就不来了。
因为王漪的出现,中学门口的治安也明显好了许多。
满头白发的老教务主任还专程到分局去向王漪道谢。
转眼北风起了,雪花飘了。
严寒并没有因为人们的穷困而减弱,这个冬天分外的冷。
过年的时候,又一批企业停产了。
那些没拿到工资却仍在车间里面苦守的人失去了最后一丝希望。
初一的早晨,有人就看到在艳粉街的一个过街天桥下面,悬着一对夫妇的尸体。
他们终于无法忍受寒冬和失去生活来源的绝望,以自己生命来做无声的抗议。
这个年对于王澜一家来说也是最灰暗的一个春节。
工厂彻底停产,作为车间主任爸爸也下岗回到了家。
现在家里只有姐姐和妈妈两个人上班维持家用,而妈妈所在毛巾厂也是快开不出工资来了。
在转过年来的摸底考试,王澜考了全校第二。
全家都为这个喜讯高兴。
天气转暖的时候,王漪也要去警官学校进修。
她临走时,把妹妹托付给了自己的同事赵立冬,这个男人一直在追求她。
虽然她并不觉得大赵是自己心目中的理想爱人,但是他的负责和认真让她觉得放心。
她把赵立冬的呼机号留给了王澜,又嘱咐妹妹一定要让大赵护送上下学。
可是少女的心里留不住那幺多黑暗的印象,事情已经过去几个月了,那些小流氓再也没有出现过,早就没什幺事情了。
再说,每天都让赵哥接送,多麻烦人家啊。
这天,大赵要出差查案,他就把王澜托付给同队的小刘。
当天晚上,王澜就连说带劝地把小刘给哄走了。
第二天是周末,学校是半天的补习课。
两个女孩约了放学后去逛书店。
每人买了一根老高太太的糖葫芦,边走边吃。
转过一个街角去换车,突然骆雅君紧张地拉着王澜的衣服,“澜澜,你看!”王澜看到对面的走过来几个人,手里拿着家伙,为首的正是小段,气势汹汹地向她们走过来。
王澜拉着骆雅君转身就跑,没几步,却发现刚子带着一伙人正在她们前面。
两个女孩慌不择路,从一条小巷子里面钻了进去。
小段领着人在后面猛追。
两个人跑呀跑,骆雅君已经上气不接下气,王澜一路拖着她,跑到一个锈迹斑斑的大水塔下面的时候,突然停住了脚步。
只见宋劲松抱着肩膀站在那里,身后站着十几个奇装异服的小流氓。
王澜还要回头,发现自己的来路已经被小段带人封住了。
她仔细打量一下周围的地形,两个人已经被堵在铸造厂高高的厂房下面,破烂的玻璃象是老太太没牙的嘴,黑洞洞的透着阴森;另一边是用铁栅栏圈起来的遗弃了的工地。
她估量了一下栅栏的高度,自己应该没有问题翻过去,可是雅君是绝对爬不上去的。
她一咬牙侧过身来背对着高墙水塔把雅君挡在了她的身后。
宋劲松眯着眼睛看着自己笼子里面的猎物。
从第一天看到王澜他就被她把魂勾走了,那些打着耳环抽烟喝酒扭大腿的柴火妞再也无法吊起他的兴趣,他每天做梦都在想着这具天仙般的胴体。
雅君扯着喉咙喊了起来。
小段嘿嘿地笑着,“你喊吧,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王澜镇定地解下了自己的皮带,所有的流氓都淫笑起来。
“哎,妞你他妈的太着急了吧!”“脱啊!”“真骚!”王澜知道不能坐以待毙,她打定了擒贼擒王的主意,没有等宋劲松开口就向他扑了过去!宋劲松没有想到,尽管没有领教过王澜的利害,他也判断出自己大概不是对手,所以转身就跑。
他身后的的小弟们赶紧向前冲,准备迎住王澜。
王澜抖手就把皮带挥了出去,宋劲松只觉得自己右颊火辣辣一阵剧痛,被王澜抽了个正着,耳朵嗡地一声就什幺也听不见了。
等他在地上蹲了好久之后站起来,发现自己的手下把王澜围了起来,地上已经躺倒了四个在哎呦哎呦地惨叫。
王澜两手把皮带绷得紧紧地,在内圈的四五个只是虚张声势地围着她转,不敢上前,其余挤不进去的